没有功名,没有尘土,无春的春季在这个季节生机盎然,或是一片嫩叶、或者一粒芽孢、又或者天际若来若去的细雨,这一切我不怀疑什么,只想阳光正正的照在人间,让我依靠在爱人的膝盖、双腿之上,就在那一张长椅之上。太阳,有消息说贵阳的太阳在这许多年的春季中是最少的一年,北方还在下雪,京都还有狂风,雾霭在西南的这一
活在人间,可以用四个字形容,即“艰难”和“幸福”。人活着历来是如此,既有着艰难,也有着幸福,我守着自己的幸福,行走在尘世艰难的道路。墨是内心宁静的人,我的朋友,离我很远。相处,他总是一副淡然,我总是一场幼稚。墨问我:“你能不能让自己成熟些?如果你稍微成熟,功名就在眼前。”我笑笑,回答他说:“功名吗,
广电总局办了一件大事、好事,为我国的和谐与稳定从它的角度做好了保驾护航工作。广电总局在今天宣布,黄金时段不得播放境外电视剧,这一宣布将是多少男人日盼夜盼的?因为这些境外的电视连续剧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控了华夏无以数计的女性观众,特别是韩剧对我国女性观众的影响至深。我举例自身为例,我的妻子酷爱韩剧,每播必
原以为春天不会来到,却看到春天在她绿裳的颜色中翩跹跟随。一段情和一场爱,如果没有时间的长短,情与爱都差不多长;而一季春和一片绿,如果谁要我寻出颜色的妩媚,春和绿都在我的眼底绽放。我牵着绿衣女子的手,缓缓行在落雨的夜色。我对她说:“《诗经》还是哪里有这样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概是说我们吧。”她抿
一直以来,寻觅着、看着、听着,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关于梦想,有的可以对人说,有的却必须沉寂在自己的生命里,直到终死也不可告人知道。我的梦想可以说的,那便是淡淡的品茶,和欢喜的人一起喝,然而不想说的也在品茶之中,一种更淡于喝茶、更平白于白水的思绪,不说,也无可说。我渴望某一天的时候,我沏茶
先笑,然后再说话,因为不笑不行。说几个可笑的事情,赵本山今年没上春晚,然后数落别人脸黑;香港人呵斥内陆人不懂规矩,孔和尚骂部分港人是猪,因为孩子在地铁吃面包;我被人问,如果狗咬你一口,你是否要咬狗一口。其实这些可笑都只是我在笑,不过对于后面被人问是否要咬狗一口,我就真的笑了,因为现在的人没有新意,总
赵本山很不幸、但又很必然的退下了春晚,对此有的人笑、有的人骂、有的人不爽、有的人哭泣,也有的人为此拍掌称好,我想“本山大叔”更多的应该是愤然和落寞,我对此装“B”的摇摇头。“脱离民间的艺术走不远”这一句话我不知道说的人是谁,但一直被文艺界认可,也适用于赵本山、黄宏、宋丹丹,这些人的声名突起不是偶然,
感恩,每一个人活着就要学会感恩,感恩戏子、感恩歌妓、感恩思想者想出的垃圾,然后感恩自己当下毕竟活着。感恩戏子,因为戏子用他们的虚伪演绎了尘世间的真,演绎了每个人心底的梦,虽然一些戏子幕后本是娼妓。感恩歌妓,因为歌妓用她们的声音唱出了每一首歌词承载的灵魂,让每一个游离中的灵魂寻觅到自己的哀伤,即使有些
绿茶,其味鲜;观音,其味纯;普洱,其味陈;只有红茶,其味浓;我便如你说的,在自己的文字中除了茶,就是尘世;对于这一切,妻子说,既然如此了,那么就不要去改了。和妻子谈起自己的文字,又谈起做人的素质,又谈起人格的高低贵贱,妻子说,与出身有关,我说,与信念有关。我喜欢自己的家,有简单的火炉,火炉的温度刚好
若沙,岁月我寻觅不到你足迹的所在,只有你离去时唱的歌还可听闻。你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千古绝唱,悲怆慷概尘世再无。我喜欢吼着你唱的歌,然后读你的故事,却模仿不来你的豪情。你醉,万丈红尘何处不是你的葬身之地;你笑,王侯乞丐又有谁在花开花落中谁不是枯骨一堆。我听说,曾有人与你相搏
人情淡薄张张纸,是因为把人情当生意做了。生意兴盛达三江,是因为将生意看成人情了。很多时候,我们在抱怨,也在调侃和思索。当我对一个人说着自己的经历,我会想起我彼时的错来。当一个人说起他的经历,然后依然忿忿然在当初自己的遭遇时,我张张口又吞回了想要说的话。很多时候,很多话,不是不想说,只是没有了说的理由
这是冬的寒夜,很静,有着细雨,路灯也在这样的夜里失去了光芒。站立,等待出租车,相信总会有的。女儿在我出门的时候问:“爸爸,你去哪儿?”我回答她说:“我出去一下。”穿鞋,出门,眼泪的温度让整个的夜变得温暖,即使这样的冬夜。有时候,许多人在这样的夜里徘徊和游荡,如同鬼魅;如同鬼魅的人有的是站街的女人,有
红月,妖异,但是却有无数的人翘首以望,也许还会有人为红月谱歌,还会有人为之谱曲、歌唱。一个女人在我醒来后,她在自己的日志中写一个男人的来到和离开,如同风和冷雨,还有一个男人则是灵魂中的,只在彼岸听着、看着。一个男人在我醒来后,他也在自己的日志中写了一个女人,一个乡村的女教师,文字淳朴,我记得起来那是
这世界上有许多是值得去珍惜的,除非你寻找不到或者不想找到。天际灰蒙蒙的,大概是冬季来临的缘故。贵阳的冬季与别处不同,因为它在那一片灰蒙之外,还有一抹阳光。我爱这一抹阳光,实在。人,每天三餐是一种习惯,我则在三餐之后还有一餐药。第一餐药是妻子每天凌晨5点起床,然后在我的睡梦中为我煎熬的;第二餐药则是她
故事虚构,人名虚构,尘世本无,无需对号。写一篇日志,记录曾经的日子,或者在于你来说是一个笑话,或者在与我来说,则是一个荒谬。佛说因缘,而由因缘尘世才有了几许荒谬。“我的果来自于你的因,而他的果又必然是我的因所生。”坐在阳光海岸茶吧里的梦凡臣独自喝着茶,他的双眼游走在窗外马路对面的一家发廊,那里有一个
贺国强丢下一句话,然后离开了贵州,他指示说:要确保贵州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中大、翡翠谷项目的何雅婷没有离开贵阳,但也给“森林故事”小区的人们留下一句话,他说:商业欺诈广泛存在于每一个房开,不仅仅是中大,也不仅仅是森林故事小区;对于翡翠谷项目,是修也得修,不修也得修。翡翠谷项目,一个即将取代现有高尔夫
这世上有种人叫做无赖,比如我从前的一个朋友,新闻媒体的,借了我数千元不还不说,还一度关掉了手机,一度将我的电话加到了黑名单,至今不予谋面。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我也是一个无赖,既然将钱借给了朋友,那么就不要去记住,也不要去计较,只是我是一个无赖,所以没有忘记。这世上有一种情形叫做意外,昨天天气预报说今天
公交巴士挤满晨起的人,有晨练的老者,有职场的混混,也有对未来满是失望的孩子。手,抓着摇摆的吊环,人站在颠簸的甲板,车内就没有森林清新的气息,只有人们你吐出我吸进、你吸进我又吐出的浑浊空气。目光随公交巴士滑行,前途仿佛注定,到站即可下车。我的世界就是这样吗?无奈、哀伤,然后加上一个秋的季节。“叔叔,成
关于道德的问题,有的人抱着孔孟说那是祖宗,有的人则将脚踏在孔孟的书本上,说道德就是天性,人的天性,也许还有别的说法,只是我不知道就是了。前些日子为了李银河关于同性恋的问题和别人闹起磕磕碰碰来,有的人抱着道德伦理吐着“日”、“操”指点着李银河,言其是这个世道的道德和伦理的沦丧者、泼粪者,而我对于这些人
黑虎掏心、铁指寸进,贵阳的又一片森林即将在房开大侠的面前扑倒在地。这不是中原的比武场,这是森林覆盖率名列第六的城市——贵阳即将遭受的厄运,她引以为荣的森林即将在房开的魔爪下被蚕食、被掏空。我爱我的家园,那一片名为“森林故事”的家园,那一片建立在大山脚下、森林之畔的家园,许多去过的人都为那里的空气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