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家,所以我们就有了不愿意控制自己的借口,由着性子无情的发泄喜怒哀乐,之后,接着之后,微笑不再久留,之后,接着之后,家已不再温馨。我们通常把微笑留给了朋友,同事,客户,或者陌生人,时刻保持着一张张微笑的脸,获得了良好的口碑。可是面对着家里的亲人,爱人,我们都能够像对待他们一样的洋溢着笑脸么?或许
西墙有作诗,关声一片中。恐惊风雅人,明月笑我心。昨天去崇安里拜访子清,正好遇到复兴私塾每周一次的作诗会,西边的房间里一会儿高谈阔论,一会儿鸦雀无声,此情此景我不由得感慨万千,在隔壁偷偷的做了这首古诗,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的朗朗爽口,一股魏晋风采的古朴,跃然纸上。其中的第二句“关声一片中”,甚称经典,令人
艺术家,明目张胆的骗子。收藏家,一张贪婪的脸。评论家,为钱而吹得的喇叭手。媒体,画廊,机构,美术馆之类,他们苟合的大床,于是艺术了。
重演,一直在重演着,不能自拔。重演,一直在重演着。。。。。。不能逃脱。
房地产商,他从子宫中来,带着阴道的恶臭,建造了无数个水泥子宫,让更多的人们失去了一个安全的子宫。
昨天我在网上发布公告算是所谓的卖书了,其实我对于这个公告是没有期望的,或者说是不敢有所期望。但是看着这些书,我总应该做点事,去做是我自己说了算的,而人们买不买却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所以就发了卖书的一纸公告。现在的年代要找一个读书人是非常不容易的,对于时间就是金钱的现代人来说,让他们放下点自己的爱好,再
老村拆迁了一半,有点残墙断瓦,坑坑洼洼。我看到了那幢红色的楼房,是我呆了三十多年的老屋,算不上是不堪回首,因为还是过来了,所以尤其留恋。能够想起的很多,一切曾发生的事情确实是悄然不见了。屋子还是屋子,门前还是门前,可心里有种特殊的东西不肯忘却,好一点的话可以慈悲的放下,不好一点的话还是会受到伤害,或
北京的天坛因为有过二十三个皇帝在那里做过一些事,所以我也去了。我没有去祭天,而是去看他们曾是如何祭天的,还杀牺牲,多想让自己勇敢的成为祭品,然而让我高贵的死去的理由不想虚伪的说是为了艺术,而是向我的良知投降。有甚者问我何时去死,其中有我深爱的女人们,也有占不到我便宜的人们,更有厌恶我在艺术上那狂傲不
看到几辆卡车暂停的地方的不远处,就是售卖性事的街头。若菜市场的嘈杂,若景点的繁华,点缀着不太漂亮的女人们,她们的粉底很厚。流传着几个诚信的嘘头在人群播送,给五十找二十,给一百找七十,诚信尽失的日子里,这句口头的承诺是一枚炸弹。她们要求不高,她们都在苦钱,她们都在跑量。男人可以像皇帝一样的横行在这条街
面对着一个个自杀者,我们都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关注,这是中国人的传统,可以盖棺定论了。自杀了,人们的同情与怜悯之花盛开,悲歌升平,紧接着大家开始寻找自杀的源头,捕风捉影之后,逐渐散去,淡之又淡,犹如是豪宴一场都是不得不曲终人散的,但还是不停得出现了自杀者,阻挡不了它的脚步。我写这篇文章不存在所谓的悲观
这里曾有一个景福庵,还是元代的时候,几个比丘尼在此修行。不管如何,因为有历书记载,所以她们肯定是往生了的,即使没有,后人也会臆造出来,用于生生不息。就六年前,山顶建了一个钟楼,是兰凤寺的一部分。今夜的我还是走投无路,所以我得借宿此地。这也是我第一次逗留在寺庙里的待遇,我占尽了最高处,有种不敢高声语,
早晨起来,发现还有一块没有吃完的鹅肝在桌子上,还有串在棒子上的一小块,我顺手一拿放在了嘴里,确实是一口意犹未尽的收口,吃肝就是这样的效果,还有点像麻雀肉的感觉。童年的时候,曾有买猪肝吃的习惯,但是不懂收口的回味,那么印象不会太有。后来因为是内脏下水的缘故,或者是看到穷一点的人家竟然常常买比肉便宜的猪
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无聊的等待一个朋友,我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着,只是想让她来享受我的失落心情,期望得到她的理解。我们有时候在厌恶一份感情的时候,就会去寻找另外一份寄托,只是旧情没有熄灭,新情已经成熟,婚外恋情自然来了。接着喜新不厌旧,还是喜新厌旧,麻烦的事情终于是要来的,这是一个化学反应,或者明明制
木渎斜桥边有个寿衣店,也是花圈店,他们真正的做到了日夜服务。我没有去过该店,没有和他们做成一次买卖,但是我知道他们是属于一种特殊的服装经营,已经是好几十个年头了。通常买卖此类东西都是为了别人,而非是自己,也不能够进行试穿,更无退货之举,所以他们的生意不存在质量问题,也无讨价还价之说,非常的一清二白。
风里带着桂花的味道,快是中秋了,团圆的喜庆还会来么?心里真的能够团圆么?能永远的团圆么?散步的时候,路边的一只野猫冲着我喵喵的叫,原来是一只瘦小的小狸猫,它跟着我走了一段,依恋着我的步伐,我后悔没有带上一块青岛的鱼干。曾有过几次类似的行为,但是只有几次,那是一只怀孕了的野猫。或许明天我还来,还走过这
我在想要不要也写出来,因为这个后果很严重,是否真是贩卖了隐私,是否会影响到她的情绪,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湛然。她是我的网友,是先和我聊了天,再看了文与画的。或许她被我鼓惑动了心,所以决定来湛然驿站拜访我,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其实她也就是那天我写《子夜》里的女人,我们终于见面了,还喝了茶,听了琴,但不
去过一个舞厅,还是六年的事了。是从一个商业大厦后面的巷子里进去的,大概是三楼。男士五块,女士二块,门上醒目的写着这几个蹩脚的大字,人们是不会赖票的。我有点奇怪这个价格,或许是对女性的尊重,还是调节男女比例,看来这里的男士尤其绅士。撩开一块厚厚的古典皮状样子的门帘,一股浓重的烟味夹杂着脂粉香,还有爆米
今天我是属于或者不想写,或者写不出,但还是在硬写的心情之中,其实就是为了同事顾。昨天,十多年前的同事顾突然拜访我,让我在惊慌失措中,又不得不进行着我的个人主义演讲。兵戎相见之中,似乎不分胜负,那么要彻底改变我在他心中的另外一个身份,看来应该写他一笔,让他在哭笑不得中再次的接受我这个朋友。我们以前在一
关于薛,我一点不知道她有任何方面的故事,空白的有点洁白,还是因为她穿了一袭素淡洁净的休闲服饰,我就可以毫无根据的故弄玄虚起来。与薛接触了两次,也是柳美真带来的。第一次薛来的时候,是为了先生出院之后寻找疗养的地方,同伴的还有她的女儿,在国家美院读书。我已经不记得具体细节了,只是陪着她们去看了几个农房,
曾以为再也写不出阿年老师了,可是没有想到说写就写,并且不写就如惶惶不可终日一般,原来我还是那么感性的没有了原则。为了创造看这本《阿年随笔》的条件,我一会而坐沙发,一会而坐床头,一会而开大灯,一会而开台灯,我像是在等待着与情人约会那样,故意寻找情调的背景,以便得到欢心。这本阿年老师九六年写得随笔,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