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种子时间会慢慢过去,我会慢慢任性在看多了死别生离,在看多了薄情寡义对于这个世界总添了许多的不相信也同时对这个世界添了许多梦的希冀我一个人在走,路途弯弯扭扭在地洞里爬行,在黑暗里绝望哭泣我一个人在笑,也许阳光渗透了淤泥一颗小种子盛开出了花朵,在蓝天底我把生命折叠成一页一页的这里写着他的心爱,那里记着他的欢喜这里画着春的眼睛,那里说着爱的秘密我总是这么地任性,要把生命绘画地五彩缤纷巨人们冲过来夺走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回头时在想你,起身时在想你睡醒了,睁眼睛,梦里是否遇见你赶紧打开手机,看看是否有你信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很失落,很欢喜独自吃饭,独自工作,可能你已把我忘记打你电话,温柔的声音,我傻笑着不知说什么赶紧翻开日历,看看是否已是假期我回到了恋爱的年纪这么多年,只有这一次茫茫人海偏偏遇见你在青春的末尾,我又害了相思我渴望恋爱的花季坎坷悲戚,犹带着幸福的希冀茫茫人海偏偏遇见你在
一叶落,天下秋当秋风扬起,落叶满地你说该归去了,该归去了我曾细细地问你归去是哪儿,归去是哪儿你静静地眺望天地远指着海天之际已经不需要言语已经不需要言语我知道该是回家了为什么还要漂泊远方难道是不羁的理想是为了寻找他的足迹还是要问清生的奥秘你说不知道,不知道过往种种你都已忘掉只是今日秋风起落叶在你手心你想到了归去的雁字你梦见了半夜的月影该是归去了,该归去了当初是为谁留在这城里请原谅一段少年的情迷我终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这是宋人的一句诗,第一次遇见却是在那部《圆月弯刀》的小说里,说是情人在春雨的夜里,道尽了缱绻的温柔。昨夜,我也和他说起这个典故,他正缱绻在我的怀里,好像蜘蛛精,双手双脚将我紧紧缠绕着,依依诺诺地说:“圆月弯刀为什么要刻这句话?”我笑答:“圆月弯刀弯弯的像是小青的眉,小青的眉弯弯好像月轮儿,小楼一夜听春雨,该是她和哪个喜欢的人在一起时念叨的。我也顶顶喜欢这句话。”说
港湾人在尘世漂泊,谁会不想要一座港湾,让自己可以累了歇歇。我是在偶然之间,看到他们俩的照片,天涯海角,黄沙圣城,从祖国东南沿海到内陆戈壁,从太平洋彼岸到印度洋周围,两个人好像一对双胞胎兄弟,一起牵手,一起走路。看海,海是清澈的蔚蓝,你可以想象的,是那种一望无际的的碧蓝色,天空是真的辽阔,人心自然是自由而开朗的。看日落,看日出,漫漫的沙滩上,浅浅拍打着的浪花,两个依偎的身影,做出战斗胜利的手势,天地
寒衣调时过立秋,好像遥相呼应,连日风雨,深夜睡觉只得抱着棉被了。我深夜梦醒,见风卷窗帘,雨打玻璃,顿感秋意无限,古人说当秋风起,就该思及回家,若是他还不回家,在家的人就该千里送寒衣。我的寒衣到底该送给谁,这么多年,只送过他一个。那夜深秋,冷空气南下,气温急速下降,他病了,睡在床铺上咳嗽不断,我醒来,耳边还听见他若有若无的病中呻吟,他的被子单薄,都是从远方跑来求学的人,过冬的棉被他尚未准备,于心何忍
唱给同学听一个人,走路得有多辛苦一辈子,也不过春秋几度究竟是该听心底的声音还是孝顺在父母的屈服可知道,这是人间的禁区难不成,头破血流不认输该有多勇敢的心才能穿越重重险阻该有多坚定的爱才能不离不弃到终途少年的青丝染了风雪当初的执念是否改变原谅我一意孤行中了毒我想要,携一人终老在人生日暮拐杖会颤抖,我们会搀扶我想要,冷暖可相随悲欢可同哭生老病死,我们同吃同住一个人,能走过多少路一辈子,为什么要辜负恨不
时日愈久,世事无常,我从八岁开始就患了白癜风,而今二十七岁,将近二十年光景了,这二十年来走过的路,或多或少都因为白癜风,成了或明或暗的一段坎坷之途。如果说最初的生命是阳光灿烂,纯真若星辰的眼睛,那后来无疑是风风雨雨、年年岁岁,带着些苍凉的悲哀了,青春也因此染上了灰暗的泪,渐渐改变了一生的轨迹。昨日因为小病拖累,偶然加了个白癜风病友群,听到里面的人在七嘴八舌地议论,有治愈的欢喜,有绝望的放弃,有钱花
心中的月亮我家住在江边,江连着海,海天之际,连绵无涯。黄昏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赤着脚在沙滩上奔跑,有时留下浅浅的一串脚丫子,有时迸溅起朵朵浪花,他笑容很灿烂,好像春日里最洁净的花儿,向着阳光绽放。跑累了,他就坐在沙滩上休息,不一会儿他妈妈走近了,似乎是在喊他名字,小男孩朝气蓬勃地又爬起来,朝着他妈妈追去,于是,在沙滩与江水接连处,儿子追着妈妈,妈妈笑着踩出浪花,海风吹起,纯真的好像一幅图画。我静
杭城古巷,花柳夜、蓦然与他相遇。酒盏轻敲,微醉里、晏晏交接笑语。漫步西湖,回眸断桥,说那些苦旅。爱恨年少,一梦悲欢尽去!缠绵床头枕畔,哥哥弟弟唤。人言可畏,世事难平,只今宵、你我依依相伴。来日何盼,待别离街头,恨洒襟衫。匆匆人间,仍愿与君同棺。(君度相约靖文,有伤人间寥落,红颜辜负,作词以寄之。)念奴娇。尘世约2015.6.14
写给他的歌静静的梧桐叶悄悄落在河沿深深的西湖夜灯火笼着长街你说待秋深时西风吹遍我俩再来这里看看是否黄叶如蝴蝶你说等没人时与我牵手并肩我俩自豪而幸福地行走过凡间多少年风风雨雨的季节多少约聚聚散散的泪眼原来我只求和你再见再见你在繁华深处彼此对彼此红颜原来我心底一直在呼喊呼喊携着爱的你一起老去在人间悠悠的年华去谁的脚步越走越远幽幽的岁月里谁的渴望越加剧烈我说太美了今夜今宵缠绵将来的年年岁岁定要再续前缘你
我想你牵着我的手好像牵着一堆白骨带着我去旅行带着我走你的背包里藏着你的梦想当你青春耗尽我将陪着你一起安息我想你抚摸我的头好像抚摸着一只小狗抱着我去散步抱着我笑你的脸上绽放着你的欢喜当你青春耗尽我将陪着你一起老去我想在你等我的时候偷偷溜到你的身后抱着你亲爱的猜猜我是谁你总是猜不出我的名字凑到你的耳朵旁偷偷得我会告诉你亲爱的我知道你在等我等着我可以一起走我想在我绝望的时候你会偷偷溜到我的身后抱着我亲爱
风吹绿浪风吹屋门后的树梢掀起一阵阵绿浪滔滔的阳光融进枝头滔滔的清阴落在院庭我答应了他十年一年比一年兴旺风吹窗户外的树梢卷起一波波绿浪萧萧的白云飞进枝头萧萧的鸟影落在院庭我数过他的春秋一年胜一年茁壮风吹睡梦底的树梢掩映一丛丛绿浪朝朝想他的歌谣朝朝念他的微笑我等过了最好的年华却成了他最忧伤的远望风吹思念里的树梢漫起一道道绿浪悄悄答应不再见我悄悄离开去了荒漠枝枝叶叶朝云天生长岁岁年年向远方眺望2015-
黄花菜江南冬雪,覆盖了皑皑一地,家门前,小花园,只剩了枇杷树绿叶茂密,带着飞雪儿的枇杷花引来野生的蜜蜂,日日嗡嗡地绕着转,行人走过,皆道是花香。地面上多是厚厚的积雪,这大概就是冬的精致了,雪晶莹而润洁,乡村父老都是裹紧了羽绒衣,预备着过春节了。春节后,往往第一个节气是立春,小花园里积雪消融,泥土都湿润润的,好像刚从水里浸过,我偶然发觉几个翠绿的鹿角儿,不过半寸高低,从泥土里冒出尖尖儿,伸手去抚摸这
人生五十年乘公交车回去的路上,看见一个小孩子,在母亲的怀里,哭闹不止。看他年纪,大约七八个月小,穿着身喜庆的红衣服,额头包扎着医生贴的消毒纱,哭闹了会儿,他又安静,眼泪汪汪地看看我,复又看看他人,与其说是看人,不如说是看这个存在的世界,谁下车了,他看看,谁挤过来,他也看看,以至于窗外奔流的汽车,摇摆的树木,他都得呆呆看很久,很久。他又哭闹了,小脚踢妈妈,小手朝虚空抓,如此又是一程路。我站在他身旁,
柳我以为,最能够把春说尽的,莫过于柳了。仓颉造字,古人智慧,这“柳”字亦如端庄的姑娘,披着一头及腰的长发,尤其是毛笔下的那个草书“柳”字,柳腰微斜,温柔的春风里,柳风漫漫,怪不得诗人忍不住赞叹:“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冬去了,走过墙角时,偶然瞥见那一树倚墙的红梅,几个转身,游人就惊讶道:“看呢!河岸头的那株柳树,柳芽发黄了!”这时,往往还春寒料峭,江南易带着纷纷冷雨,是谁第一个发现了春
春花一朵我想摘一朵春花,送给我的姐姐,姐姐正提着竹篮子,安安静静地行走在农野里,她低着头,细细地在寻找,她在寻找什么呢?是地里新生的马兰头,马兰头是一种家乡的野菜,是姐姐顶顶爱吃的野菜,去买来三毛钱一包的豆腐干,切碎了,混着马兰头炒,夜晚时分,端上餐桌的旧书一盆香喷喷的菜肴。我想,姐姐一定会喜欢我送给她的花儿,她是有多么美丽的一头黑发,像是丝绸披散在肩头,又像是一株杨柳,在春风扬起时,柳丝漫漫,在
别客朋友要回老家,约好再来看我一次,恰好暮春时节,落日时分。并肩行走在海塘的岸边,远眺江海辽阔,江水澄净,碧空清江之际,宛如一线,点点渔帆在那儿消隐又出现,西天的余晖洒落在江水里,粼粼波光,亦显得金辉灿烂,朋友微微笑着,说:“你有幸生在江边,你还有什么好不知足呢?”我笑他:“那你生在群山深处,仁者乐山,背后有靠山,你又有什么不知足的?”“你是不知道,我这回从山城过来时,山城里淫雨濛濛,都连续着十来
(三)台风七月,台风来了,还是双台风合奏,闽浙两地,狂风暴雨。我住在浙江,小总住在闽南,我告诉他:“今晚十点起风浪渐大,海面上最大风力将达到十七级,你小心被台风吹到东海里去,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小总笑答:“我打小光着屁股在海边长大,这小小的台风就跟吃饭一样平常,有啥好怕。”于是,台风袭击闽浙,我坐在窗前听新闻里播报:“今年第三号台风和第四号台风联袂而至,登陆浙江苍南。”我登时松了口气,幸好没有登
(二)只是当时已惘然你一定会笑我色了,骂我疯了,可年少时,谁不是如我般天真,谁不是如我般无所顾忌。哪怕是如此害怕,我也依然放肆地犯了戒,就在黑夜的床上,一床垫被,两个人儿,横盖的被子,寂静深更,我问他:“我想,我只是想,我能不能抱抱你。”“好啊。”他低声回答,眼睛睁开着,望着黑茫茫的天花板,一动不动。伸手去抱着他,触手温暖,厚实,把头颅往他脖子旁依靠,是了,是他的味道,熟悉的就他的体味,他的头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