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我不得不承认刘青龙的想象力比我丰富。才过几天,他的愧疚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带着嘲笑指着我说:“真他妈的喜剧。哈哈。”我的右手和右腿被包裹起来,吊在半空中,在我自己看来,同牵线木偶相差无几。“牵线木偶?简直就是木乃伊。”他在被他一手造成的病人面前,指手画脚的说:“一半是人,一半是干尸。”我很生气
七我开始宣读会议表决的结果,汉川和钱非还有刘青龙投打的赞成票,小爱和川婆投打的否决票,三票超过两票,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大会原则,本次大会一致通过小爱给其直系亲属拨打电话的最终决定。我话音刚落,就听见川婆抗议:“不算不算,你还没投票哈。”我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弃权。”小爱眼神里满是失望的表情,川婆射过
六“我要离家出走。”小爱说。看着她生机勃勃的身体,我心里一阵窃喜,嘴上却很严肃的说:“你什么都不带,就离家出走?”“不是有你在的嘛?”小爱装模作样的吸了口烟。我继续窃喜,面对主动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动声色的说:“没问题没问题。”我曾经也产生过离家出走的念头,每次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信誓旦旦的拂袖而去
五春节过后,我的公司濒临倒闭,用汉川的话说:“你太、耍、耍得啦。”我心想,我不耍得,你能有老婆吗?汉川的老婆,是我在摇摇屋喝水认识的。摇摇屋在市中心的一条小街上,这条街不仅有闻名已久的华兴煎蛋面,而且培育了众多的爱情与交情。要申明一点的是,我这里所说的交情,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交情,是“交尾”和“一夜情
四小唱是我在成都勾对的第二个女孩。那是个让人多愁善感的日子。为什么这样说呢?在一个雨天的清晨,你一边吃着包子喝着稀饭,一边瞧着外面的雨丝儿,搁在谁心里,都会涌动着一股没事儿找事儿的情绪。我向来认为多愁善感实质上就是没事找事。小唱之所以让我产生眼前一亮的感觉,是因为她精神面貌比较好的缘故。这种积极向上
三帮刘青龙打架是在汉川来到这里一个月以后,发生的事。汉川其实不叫汉川。当一样的姓氏和谐音的名字的背后,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时,必然会产生出许多的误会来。举例说明,仙人张果老和凡人张国脑是发小,因为臭味相投,所以过从甚密。某天,八个仙人聚餐,仙人张果老就打电话喊凡人张国脑一起来吃。仙人张果老也是出于好
二十九世纪中期的某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聆听着蛐蛐的鸣叫声,马克思一只手捋着他的络腮胡,另一只大毛手轻抚着恩格斯的小毛手,眼神充满暧昧的说:“交往是人类的必然伴侣。”于是,二十世纪末的交大东门外的某个发廊里,伴随着电吹风的阵阵噪音,由那个吃串串香的女人发动的与钱非的交往,也正式宣告开始了。刘青龙说:“你
故事还得从上世纪末说起。我之所以来到这个城市,原因其实很简单,当你在一个城市混不下去的时候,你只能换个城市去混了。这个陌生的城市就是成都。当时,我26岁,装模作样的留着一头长发。说实话,至今我都认为当初的决定显得有点儿冒失,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叫我一直以来都是个心血来潮的人呢。我借住在我妈的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