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盛的孙的阁虽然早已远去,也不管时间的风刀霜剑如何无情,历史的遗迹总会坚忍地存在,难以抹去,即使原址全部湮灭,蛛丝马迹的片言只语仍会散落在故纸堆里。只是文字记载的真实性还值得质疑,在没有实物指证的情况下,人们也无法仅凭文字的描述就将旧址复原。只能先从文字上探本溯源,《霞浦县志》所载的资料是清晰的。孙
到了秋天,女儿的身体又渐渐有些不适,医生建议说,可以适当进行些户外活动。女儿是过敏性体质,食物会过敏,冷了热了会过敏,剧烈运动冒了汗也会过敏,轻的不行,重的也不行。本是蒲苇柳质,却偏含珠弄璋似的辛苦伺养。平常就只能待在家里,习惯于读书上网的女儿早已陌生了所有的体育运动。散步都少,睛热的白天不行,风冷
离我家不远就是一片滩涂,对于滩涂我从小是嫌恶的。滩涂横亘在岸与海的交汇处,介于黄色与蓝色之间。黑乎乎的地带,天然是藏污纳垢之所,难以让人产生好感。何况曾经还出卖过我。那年一放暑假,我开始学游泳。闷热的午后,涨满潮水,我潮信一般如期而至。滩涂上,其实并不适合游泳,浅浅的海水,厚厚的滩涂,未等你的泳姿伸
一嵛山,近在咫尺,却与三沙隔海相望。海路并不轻盈,浪涛汹涌,不宜泛舟摆渡。待睛日,水波不兴,伫立岸边,遥见一岛为海水追逐,那就是嵛山岛了。这是一座孤寂的岛屿,没有陆路相连。岛上生息的草木既不丰盛,恐亦无凶禽猛兽。海面上日出月没,少有自然的来访者,偶有鸥鸟飞离憩息,也算海岛的另类风景。岛就是一座山,山
远古蛮荒时代,我只是一丛匍匐低矮的灌木,那时,我住在高加索的旷地,那里无遮无拦,可以肆意地拥抱阳光。植物王国一样爱凑热闹,一天,准确地说,那时的时间要以百年为单位来计算,时光的流逝是那么缓慢,动作的变化是那么迟滞,累积的时间不加以放大,往事不会变成记忆,变化不会成为事件,前生来世断了延续。不象快节奏
白色桃花初春的微雨初霁,空气的潮气仍湿,三月的乡野,任你信马由缰。化蛹为蝶,一路追逐氤氲草香,清润的泥土饕餮着久居城市的胃口。我为寻花人,却迷失在花径里。三月桃花,五月梨花,桃之夭夭,梨花带雨,为何村口的那一树梨花,在三月里绽放。忽记起,桃红李白,三月的春光里,正是李花杨花季节。扯缰缓行,树下细辨,
清明,给人的印象,总是一片湿雨,或风狂雨恣,或和风细雨。而我却一直固执的认为,清明扫墓时是不会下雨的。清明当天,故乡最是热闹,作为节日,人们在清晨,就早早为午餐而忙碌。近午时分,街上就静悄悄了,沿街的店铺门扉紧闭,不再当垆售酒。过了正午,人们纷拥出门,走向各自祭奠的坟墓。那时,漫山遍野但见人来人往,
春风吹到江南,春雨便纷至沓来,雨下得绵远、细密、悠长,雨脚低垂处,笼起阵阵轻烟。烟雨江南,溪涧、池塘满是湿漉漉的水,啜满雨水的泥土,挥散着潮湿,潮湿着陈年旧物,也潮湿着我的心情。雨无休无止,无声而绵密地飘着,除了踩在泥泞中发出的沉闷的声响,四野阒寂。我忽然想起戴望舒的《雨巷》,毫无来由地想象那撑着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