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总是这样痛着演完一个个故事痛着将她们都化成记忆痛着把记忆深锁,企图忘记又痛着千方百计寻觅丢失的钥匙奢望能打开冰封已久的记忆之门痛着吧门内的烟云一片片翻出来痛着写成一段段文字痛着看完那一段段文字又痛着不掉半滴眼泪痛着想起了又放下痛着留给记忆几丝莫名的美好痛着做陌生的坚强的自己
已经习惯了孤单在还未遇到你的那些日子我陪着孤星,冷月,冰霜行走在无有人烟的沙漠我带着我的心我的心装着我的梦轰隆隆的火车载着我还没来得及回回头你已站在我身旁或许说是我站在你眼前吧第一次有人叫我宝贝第一次体会到幸福的味醉,原来如此轻易就那两个字——你说的宝贝人,会慢慢老去情,会空留余恨你总担心我会远走我
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恋上窗了,在很高的楼上。喜欢站在窗台旁,独自往外望,看很远很远的地方,看很近很近的地方。不知不觉成了一种习惯,每次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站在窗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远处的那座山总是有一两棵长的很突兀。你以为是你望着它,不然,其实也望着你。如果不是那座山阻挡了你的视线,你就会
想起那些歌,那些舞蹈儿时的梦写了那些词,那些诗母亲永远看不懂看看那些皱纹,那些银白色的发丝岁月刺得心痛翻过那座山,就到了曾经耕种的田了吧把日历跳至十年前除了那条河还在流淌一切都没变吧春,奉献了最后一丝风吹来了夏夏定会奉献最后一滴泪迎来秋霜冬,会在一转眼披上洁白的婚纱伴着秋最后的一抹斜阳日子踏着快捷的
人世间呵,真有一种东西叫情感吗?总是要在转身离去的瞬间:不想提起;不敢提起;不舍提起;不忍提起;——空留下一个匆匆远走的背影,任你猜想他是喜是悲。空留下一个匆匆远走的背影,任你猜想他是暖是冷。让你够盼,够等,——到天晴到落雨,到落雨又到天晴。
我晒着太阳太阳嗮着我的头发嗮着衣裳嗮着我那鞋子想走回我的故乡我躺在草丛里太阳嗮着我的胸膛嗮得我那思乡的欲望滚滚发烫整整一天太阳盼着月亮盼着月亮回到他的身旁像离家的孩子一样
我这边风使劲的刮呀刮。你那边呢,到秋天了吧?淮河岸边的那些白桦树,那些树上的叶子落光了吧?在你回家的那条路上可曾拾起一片?可曾对她笑笑?人啊人,可曾记得那个她?秋啊秋,风刮得越紧,人的心就越乱了。
母亲呵我,又睡不着了无意间,又看见你饱经风霜的脸了又听见你恬静的笑了做了许多许多梦醒来才发现你,一直居住在天的那边又刮风了,又下雨了又想起你怀里的温度了又在等待雨后的阳光了母亲呵你的心胸——比天空还高,比海水还深那竟包容了我的痴,我的傻还有叛逆和疯狂母亲呵你所付出的一切叫渺小的我如何报答,又用何以报
小时候我们是朋友一起唱歌,一起跳舞那时你有闪闪发光的黑发如雪般干净的肌肤在我心中,你—胜似公主现在我们是朋友你总在我耳边提起做人,要奋发不休只是,你的黑发凃添了几根银丝几点皱纹也悄悄的爬上你的额头在我眼中你依然那么美,那么美如今我们是朋友彼此间倾诉生活的艰苦你总是说——岁月匆匆不留情呵你已满头银丝再
那些花,那些草那些树,那些山久违了月亮是挂在她妈妈的怀中透过云层在对谁微笑那些水没有感叹不太像故乡的那样又在靠近自然的那一瞬间阔别成了遥远的纪念晚风,吹乱谁的发感慨万千之余莫忘了回家,回家青蛙的歌声不悠扬除了能打破深林的寂静唯能唤醒那久违的思乡的感情吧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流浪的人同样的强烈的
窗寂寞了灵感消失了那些月季飘落得只剩下最后一片再没有理由去阻挡某种美好的袭击当已不再踌躇于一个人或两个人的平衡点的时侯痛了累了总会痊愈得那么快勇气原来就是这样诞生的习惯了在某人眼前做任何事恐怖已成了多余的字眼写一些小诗不绮丽没有题目怀抱着的是幸福的种子吧经过阴天,落雨,出太阳会发芽,开花,结果吧不计
提笔,不忍再写只言片语每个笔画的完成伴着淡淡的惆怅从笔尖遗落到纸上如果不写,应该不会有忧伤吧在这个夏天将要来临的时节防暑的工作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那是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静静的萌芽吮吸着不多的血液和不足够的呼吸让流浪他乡的过客幸福,安定像一阵风,一场雨来得突然又那么彻底,抬头有云,晴空
月季花凋零了风,看着她雨,盯着她这是多么可悲的镜头呵唯有人想着她,惦着她无能的人呵又哪堪风雨的来袭哦随着风吧随着雨吧随着月季吧演一回只看不作答的路客吧
一直不舍得将你装进我的诗篇你要去天堂的那天我流浪在千里之外不忍呵,不忍是你不忍我看着你坦然的离去还是,还是你不忍让我徒生死别的伤悲等不到了,等不到了我忙着添一些哀痛你又忙着回天堂去了
要离开的那些天脑袋装满着杂念在每个收拾行囊的瞬间每一分渡日如年想想你无奈的容颜还有在若干年后的望眼欲穿又哼起那首我们都不知道歌名的情歌来或许你完全听不出我的杂念此刻我的泪已悄悄的流淌进心间想去远方~~~把我的梦叫回来她已经流飘泊多年了在他乡的日子也过厌了所以,想让她回到身边想陪着她走完春冬秋夏决定了
归来吧......我那不宽的避风的港弯暂借你停一宿漂泊的帆船离开时别忘了回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