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这几个所谓的“三部曲”里面,几乎第三篇都有些向着“自由”的意思的。照着我现在的想法,自由就是我的理想的所指。但偏偏体系里面那个“自由三部曲”的三篇东西还没有想好名目,这原委,实在是我自己都不很清楚最终的自由是个怎样。马克思主义的目标也是要实现全部人类的全面的自由,于是想清楚“自由之后怎样”便成
我总想上下四处的寻求,寻求一起可以昭示我“心中的美好”起源的事件,寻求一些可以解释这起源的道理。但我久寻不着。或许是儿时的记忆太遥糊,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究竟要寻求的是什么,或许并没有这样单个的一起事件,也或许,这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但我总要上下四处的寻求,因为,一切起于对“心中的美好”的向望。
河的上游有什么?河的上游有事情的真相;河的上游有可以根除的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走去看一看。我来讲一个有关于社会心理学的故事。有一条河,河边有一群人。河可以只是一条河,也可以代表着别的什么;这群人可以只是普通的一群人,但也可以代表着别的什么。就随你怎么看。这群人各自在河边做着事情,但并不仰赖这条河为生
曾经有网友凭我的文字断定我的生活是单调而沉闷的。也不知怎么的,我对自己的文字倒很缺少些敏感。我的写东西,总像在做着别人布置的一个个接连不断的任务,当写之时,跟文字的“亲密感”是没有的,最盼望的是赶紧能署上名字与日期,再翻检一遍,觉得可以过关了,这一个的任务也就宣告完成。松一口气,随即又扑入下一个任务
屈原曾经说过:“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然而他后来投了汨罗江,所遗留下来的,是万世美名,还有一个专为纪念他的节日以及节日中的一些活动。伟大人物的自绝生命,是他不屑于与现世同流,倒可以就成他的不朽;倘是小人,那就是不敢面对现实,只能算作卑怯者的。我不知道其时是有“政府部门”勒令还是百姓自发,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闻不到,什么也触不到,什么也想不到。也没有什么东西在想。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黑暗、没有虚空。但是我不能理解这——无,或者有。但我自己在哪里呢?没有自己。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说:要有光。于是就有光了。跟着光来的,是一声霹雳巨响。那光起先不过一个点,不知道大
这鬼天气也不知道干旱了多少日子,它只是一直晴、一直晴而且热。八月的天,热气还是分外的旺盛。这热是燥热,就充塞在看不清的骄阳底下、明晃晃的半天空中、干渴的大地的上面。它要把一切的水分都带走,但村里人们还是要跟它争夺,为了近于焦枯的庄稼,为了下半年的收成。我这一次是回来治病的。就是鼻子里的问题,已然拖了
照着前面的预告,我的这一篇文字应该将“责任”与“自由”连起来,要“高攀些哲学话语”了。但怎么“连起来”呢?其实我自己也不很了然的。当在写《序》时,是参照了别人的这样一段论述:“责任事实上--虽然不是时间上--以自由为前提,而自由只能存在于责任之中。责任是唯独存在于上帝和邻舍的约束中的人的自由。”初看
除了休息,我对节日再无别的盼望。其实当节日又逢放假时候,我也很少休息,倒是可以因此做些自己愿意而且想做的事情。比如看书写字甚或看看电影之类。先前总抱怨没有时间,后来对时间这问题想了一想,转而更看重“运动”之后,我现在每每说“我不能更多的做我想做的运动”了。其实节日的原本主要不是休息,而是总有一个或民
写出这样的一个题目,本来是要探明导致“喜新厌旧”的一些根源的。但细想一下,我连“新”与“旧”是什么,似乎也还不很清楚。先前有过的经验告诉我,凡要解决问题,总先要弄清楚问题本身,才能再去追寻那答案。否则,倘连这问题本身“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糊里糊涂的要去找寻它的前因后果,最终只能是无所得,因为我们其实
这两天颇有些不舒服。小腹一侧很有些痛感,伴之以咳嗽,伴之以长年不断的鼻涕,再伴之以近一月的眼肿而脱皮,这些的东西,叠加起来,就造成了这两天的颇不舒服。工作的烦劳自不必说,这是每年的老例。偶尔写一些东西,是从来不提及工作方面的事情的。便是先前的几乎每天不断的日记,也绝少写记工作里的事状。因为,在自己看
我向来是个后知后觉的人,什么事情等到自己差不多想清楚,别人们几乎就要忘却了。也不知道是孤绝的素性造成了我的迂迟,还是这样的反应不敏使我少与人交通,总之,一件事情传到我这里早成了旧闻,而等我差不多将这事想清楚的时候,别人早没了兴味。这就好像与人聊天,幽默之谈总在即时的机警,即是偶尔突兀的怪语,往往也能
前些时候至于此些时候甚至于后些时候,有两个“著名”人物,会较多的被人们所谈说。一个是药家鑫,还有一个,是虽“著名”而我却并不知其名的“汪某”。药家鑫是西安音乐学院大三的学生,由撞入转而凶残杀人。事件传扬出来之后,人心都很愤慨。因为没有就判,似乎给结局留有些悬念,于是就使得这事情远还没有完。而“汪某”
我又到了这个似乎到过的梦境里,似有若无的记忆,不知隔了几世几劫。在群绿树之间,清溪的旁边,但见朱栏玉砌,蜿蜒迴转,前后不断。然而,遍处却没有人迹,四围也绝无声响,一切都平安,一切都清净。我还来这里找什么,看什么,做什么?我没有问自己,只在梦中的念想里找着答案,正胡想着,忽的听见不知哪里传来歌音,在长
睡到不知时候的时候,兀然醒来,或是为事所牵绊罢?然而我的梦却断了。迷蒙中听到外面有断续的水声,想来阵雨已尽,只余下屋檐的漏滴,来敲醒我的一个迷梦。我的梦不见了。在这清冷的春夜里,虽则回想又回想,却仅有一串影像,而且不肯停留,只在我的脑中一刹那,旋即又没入虚空里。然而,凭着这即逝的影像,我确乎看到这是
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题记下半夜的不知什么时候,我忽的被可怖的噩梦惊醒,余后还很有些惴恐,遍身也全汗湿了。近时睡觉到下半夜总浑身出汗,天气本是
我梦见自己在昏灯下,一把半旧的藤躺椅,一张破桌,我就半躺在藤椅上,闭窗的下面,桌子的旁边。手里捏着的书,似乎是《聊斋》,在看着什么章节,我可是不很清楚。而外面确乎总有爆竹的繁响,间或两声狗吠,像是出自极远的深巷里,又似乎在预示着将有来人。前门跟着被敲响了,恍惚中开开门,一个并不认识的青年人,年纪看起
我的开始喜欢写一些东西,大抵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其时正是买了一本鲁迅的选集之后,那书里就有着《野草》。这《野草》里面的文字的味道,一直为我所最爱。但凡对鲁迅的文字有些喜欢的,似乎也都了然,鲁迅的文字都有一种别样的味道,而尤以这《野草》为最深、最重。但偏是这样的很分明的格外的感觉,却又并不容易说清楚,别
窗外的雨比傍晚时小了些,却远没有要停住的意思。现在又不是春夏,霪雨却接连下了许多天。汽车的轰响在四近,烟草的烟雾在身边,是安宁的夜。我的心分外的寂寞,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我沉在这平安中,忽而记起先前看过的一篇好的故事。这故事很美丽,然而忧伤,哀婉,有种凄美的调子。美的人和美的事各各纠缠,然而却被伤感牵
故乡,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但我又分明的感到有些陌生。一个人,虽然保存着记忆,但离开得太久,连心底里的记忆也会跟自己生疏起来,变成一个似乎遥不可及的梦境。还是那些不很高的山,葱郁的树,蜿蜒的土路,以及路两旁的茂密的青黄相间的芦苇荡子。夏末秋初的天,还很有些热,我骑着脚踏车往村子里赶,偶尔的一阵风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