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像一阵风,掠过儿时梦幻般的天空,只飘落了一些碎片,沉淀在泛黄的记忆里,厚厚的、绵绵的。这次学校放月假,难得清闲,便带着妻儿回老家,去看望手术后的母亲。母亲恢复得还不错,中午便和妻儿到路对面的三爷爷家有事了。二姐和父亲洗衣服的洗衣服,打麻将的打麻将。家中只剩下我和尚在摇篮里酣睡的小外甥明浩。很明显
断断续续的几天大雨,楼后的小河顿时暴涨。先前因烈日的暴晒,而穷形尽相的她,此时一下子变得丰润起来了。休闲的时候,楼友们都会站在她的身边,美滋滋地欣赏着岸边属于自己的一块菜地。巴掌大小,但是楼上的老翁老妪们却伺候得那么精心,那么殷切。记得烈日下,小河的岸边总有几个年迈的身影,哈着腰,双手拉着吊桶的绳索
晨湖上轻灵的风滑过润润的空气捋过芦苇的柔发,飘起点点素絮欣欣然,悠悠然轻轻地潜在野鸭那温暖的翼翅不知啥时,那野鸭提起自己矫健的身子在摇曳的芦苇荡里扑腾、扑腾、扑腾,轻盈地飞起硬生生地搅醒了湖面一晨的梦呓于是,矫健的身姿便定格在绯红的晨曦那健美的臂膀,迎拥着晨风习习韵律十足地挥舞着,挥舞出道道美丽的弧
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冬季。老天似乎那么多情,一直没忍心让气温下降。虽然校园里的香樟树绿得没那么精神,也渐渐泛起抹抹黄晕,但是依然保持着春的绰约,夏的热烈。就连雨都不肯光顾,生怕将寒流带进这温情的世界。然而,人们好像并不领情。他们都在急切地盼望着雨的到来。哪怕只下一小会儿也行。只要能让宝贝麦苗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