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生日快乐。虽然我已经不记得是哪天了。你常说。最开心和最悲伤的日子都不值得去记;出生和死亡的日期也同样没有什么纪念的意义。真的感谢您从小对我的教诲和照顾。老爸,你说有人吃你的糖醋鱼就觉得很开心,因为你只会做这个。我说:老爸,你的唯一的糖醋鱼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你挑剔的女儿最快乐的时刻便是吃你
当落叶不断飘零时,我意识到秋天终于来了。枯黄的树枝是秋日里一道最显眼的风景线,虫儿们选择了沉默,沉默只因这无语的季节。想起“满地黄花堆积”的场景,学会描绘“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意境,不禁自问:什么是主旋律呢?阴沉沉的云挡住了久违的太阳,总让人觉得全身无力。妹妹突然打电话来和我聊天,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
我就这样一天天的任自己沉沦,在人群的嘈杂声中无助的隐藏着自己的悲痛,小心翼翼的像一只受伤的爱情兽。我并不抗拒孤独,很长时间里,我都乐以享受它。并且时常带着一种欣喜的态度去将它追逐,接着恬不知耻的吞噬它。知道孤独的滋味吗?我以极优雅的姿态问着路过我生命中的人,没有人回头,他们以为我疯了。但是头顶的蓝天
17岁之前我爱说:人是很矛盾的事物,面对两种自己都喜欢的事物往往很难抉择,这算是矛盾吗?从哲学的角度去卡年也许还不够分量。现在听起来这句话象是句废话。17岁我总是竖起大拇指夸别人,无论那个人是不是做了让人吃惊的事,在我看来只要那个人不让我讨厌,我是很愿意花上三秒钟,用肢体语言让他的虚荣心得到片刻的安
我就叫莫沉,因为周围的人都这么叫,所以我在毫无疼痛感的情况下默认了。我一直都是低着头走在阳光下,不会有人真的关心我在想什么,事实上,我也没想什么。一个爱我的男人说我,简单的不会玩花样。我想我最多就是不太懂得这个世界明天我就要回到我自己的国都了,那里有致命的噬人草、有卷着尾巴睡觉的无尾蛇,还有我最欣赏
时间的机器似乎总在与我擦身而过,很久之后才开始怀恋香草的味道。海之韵是一家琴行的名字,第一次过去是六岁那年父亲逼我去学钢琴。我发誓我那时最痛恨的便是坐在某样东西面前对着其发呆,于是我特别喜欢和老师唱反调。那个教我们主旋律的老师是位戴着老花镜的漂亮奶奶,他她让我们按下“发”音时,我是唯一一个故意发“咪
想要去吹风的时候却不知道风从哪个方向吹来的?想要在早晨做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眼泪却很自然的划过脸颊。原来一切都是惯性的动作。清晨,阳光没有问过窗帘就径直射入我的双眼,光芒的锐利刺痛我的双眸。远处,隔山的田野传来火车吃力的喘息声。眼前,失乐园中最真实的一幕,我用手托着下巴用心欣赏着身边的这个男人,轮廓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