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昨天女儿精心设计了给你的生日惊喜——准备好晚餐和蛋糕,甚至还想到了买一支玫瑰花,然后打电话让你直接赶到我们选好的公园的地点,我们将在公园给你安排一个小型的“生日宴会”。所有的安排中只有一个环节不可变动,那就是你这个“猪脚”必须准时出现,但是你回来就兴高采烈地说:“明晚我要请客
中午刚做好饭,听到楼下传来“磨——刀——剪子——哎”的叫声,想起家里那把杀人不出血的让我头疼的菜刀,于是高呼一声“磨刀哎”,那边就有了回声“哪个磨刀”,我再高呼一声“在这儿,等一等啊”,就揣着把菜刀蹭蹭蹭地下楼了。楼下磨刀的老人已经停好了自行车,开始做准备了,只见他拿着块小磨刀石在大磨刀石上蹭。看到
一学校放了一周的假期,妞妞用了整整一天才把几份试卷、《同步作业》、《一课三练》都做完。老师还交代说,快期末考试了,让家长带着孩子好好复习复习,呀,一天时间又过去了。第三天早晨,妞妞一醒来,看到妈妈在准备旅行包,往里面放食物饮料什么的。“妈妈,你要去旅行吗?”妞妞好奇地问。“不是,你现在不是放假吗?妈
几千年/两只手挖着一团泥巴/太阳如火/汗珠、泪珠、血珠/慢慢往外滴答/北风裹着雪花/凝成一颗颗/文人看见了说是珍珠/乞丐看见了说是五谷/秧鸡鸟瞧瞧说:/“苦哇!”/游人听岔了:/“苦瓜!”这首叫《农民》的诗是父亲写的。当时父亲随手丢在桌上,我看见了就偷偷收起来了。后来我几次搬家,也都把这首诗珍藏得很
时间流逝特别快!白驹过隙、如梭如箭、逝者如斯的说法很形象,但与心里那种强烈的时间感比较起来还是显得苍白。每天都形色匆匆,每天都有很多的生活的事件向自己涌过来——常常是这样,清晨眼睛没睁开已经设定好一天的事务,接着一天的目标就是处理好这一件件事情,好像每完成一件事情就卸下了肩头的一个担子。等到一天的担
母亲节的清晨我逃离在梦境里,电话那头阿菊闪亮亮的笑将我找回来。她的笑真具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哗嚓嚓的一片,好像冰面遇到春阳时的解冻声。想到阿菊,就想起一起逃离的情形。阿菊是我小学时的同学。十三岁那年,因为父亲调动工作,我转学到了一所农村小学,与阿菊成了同学。刚到陌生学校的我内心自卑,外表自傲,成了大家
蜻蜓花开是很美的。花骨朵犹如调皮的小姑娘鼓起了小嘴巴,常常是风儿或蜂儿的一个小笑话就能惹得她笑开了,瞬间,她便开始了枝上的舞蹈,翩跹的身姿,雪白的礼服,翠绿的舞鞋上有时还镶着晶莹的露珠。真的是一群蜻蜓仙子,光是这样的视觉,已经是极大极大的享受了,而她更是用那阵阵幽香亲吻你的嗅觉,幽而不凄,香而不腻。
一多年后,才知道,那个“陌生的男孩”原来是一个相识的女孩。那天,你轻轻地问:“还记得我们分手后你收到一封陌生人的信吗?”我轻轻敲下几个字:“是的。记得。”“信中写的什么?”我停了一下:“那么久了,不记得了。”那天,是在多年之后。其实,我记得的。我记得信中写着你对我的痴情,你的生活在我消失后的混乱,还
清晨醒来,张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心里一阵惊惧,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不出什么毛病,但是再使劲还是发不出声音。心里有了疙瘩,马上觉得自己处于大病之中了,于是躺到床上,开始饭来张口。可是需要喝水怎么办?老公在电脑前忙碌,我挥手,他看不见。我张大嘴,可是发不出声音。于是我只好使用身边的现代通讯工
“今天,我一定要把这个谜底解开。”一韵把镜子放到包里。镜子很别致,白色底子上镶嵌着红色图案,图案简单,几条浅浅的线条却交汇成一个爱心的形状,最让一韵心动的是在爱心的中间刻着一个俊秀的“韵”字。五年来,每看一次都让一韵怦然心动。那时大学里的最后一个情人节,这是一个让一韵酸楚的节日。看着女朋友们个个快乐
家乡的春天,是最有色彩的。瞧那枝头的花儿,挤得满满的。樱桃花粉嘟嘟的,一团团一簇簇,好像幼儿园的孩子挤着小脑袋看着待在一边的蹦跳的麻雀;麻雀呢,也不急不慢,只是对着花儿挤眉弄眼,等着花儿谢了,等着樱桃成熟呢。杏花雪白雪白的,像是白雪飘落在枝头一样。而桃花那真个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啊,娇艳之极!家
妞妞突然说:“妈妈,我是个没有人喜欢的孩子。”我将她抱在腿上,紧紧地搂着她,还亲了亲她,问:“你觉得爸爸妈妈不喜欢你吗?”她想了想,摇了摇头。“那,是不是小朋友们不喜欢你啊?”她想了想,嘴角还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肯定是想到下课和一群好朋友在操场比赛打滚的事了。中午吃饭时说起,我说:“你们穿校服啊,星
坐在春天里将一个名字从花间草尖蝴蝶摇曳的舞蹈里慢慢删去不是为了忘记只是阻止自己让想念的触角向一个方向延伸立在夏风中将一个名字从柳荫湖镜小舟摇摆的桨声中慢慢删去不是为了丢弃只是阻止自己让时间在等待的煎熬中朝一个方向张望走在秋色间将一个名字从风梢雨痕远山黛色的浅眉间慢慢删去不是为了抛却只是阻止自己让爱的
宝贝,对不起,我没有兑现承诺给你一个拥抱。我说过:“即使你抱个鸭蛋回家都还是妈妈的好宝宝。妈妈都会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可是,在老师的办公室,仅仅因为你的一次听写不好,妈妈觉得没面子,带着你离开,无视你眼里的胆怯和无助,没有拥抱,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快乐地牵起你的小手。小小的你,是学会了承担责任,还是跟
黯然退场。操场上正在进行“六·一”儿童节舞蹈队员选拔。杨老师走过来说:“杨蹊远妈妈,你是现在带她回去,还是在这儿看他们训练?”我说:“不早了,我要带她回去了呵。”这时候妞妞和张传徽已经被挑出来站到前面了,两个孩子还没明白自己落选了,眼睛还是激动得亮亮的,还在笑嘻嘻地看着大家跳呢。老师喊了妞妞,然后指
叶馨的心里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硝烟弥漫时叶馨脸上平静地笑着,心里翻江倒海地痛苦。“香香!”肖啸在厨房演奏着锅碗瓢盆交响乐,一边大声喊,“手机带好,不用带钥匙。穿厚点,晚上冷着呢。”肖啸喜欢这么喊她,她对他抗议过,爸妈辛辛苦苦给她起了个雅致的名字,却被他喊得俗不可耐。他还振振有词,说什么“叶馨”就像“
一妞妞的暑假是以去奶奶家彻底放松画上句号的。回去前的那段暑假时光,她已经习惯了每天练琴、轮滑、学拼音等等,生活丰富多彩,她也极为开心。走前她说回家后每天要坚持练琴,我同意了就将琴什么的都带回去了。第三天晚上打电话,她说:“昨天早晨练了,今天没练。”问她原因,她说:“好累!每次站一个小时,好累!”然后
小沫一直在想象与子洋再见时的情景,从分手的第一年到分手的第十七年。机缘有时候很是奇怪,十七年中也许有很多次擦肩而过的时候,但她和他却一直没有见过。都说世界很小,但其实它很大。都说地球是圆的,但这个圆却是无限的。到了后来,小沫盼望的心渐渐地变成了担心再至变成了恐惧。是啊,那么多年过去了,再见会是多么的
时令已至春天,但“无端风雨,未肯收尽余寒”,所以骑车时,妞妞站在她爸爸的前面还是很冷的。她就戴上帽子,脸朝后站着。这样两只小手就扒在爸爸的肩头,好像一只可爱的小考拉。我隔着她爸爸的肩头和她挤眉弄眼的,逗她开心;偶尔也亲亲她可爱的小手,她就甜甜地笑。只顾着开心,也就不冷了。这时,我看到路边的行人中有一
“爸爸穿着灰色的衬衣、冬天的马夹,一个人坐在医院的长凳上,远远看去,那么无助。”姐姐说着的时候,我的泪涌到了眼眶。秋天的气息弥漫在这小学的操场上,暮色渐渐笼罩,我和姐姐坐在操场边的长凳上,我俩的孩子在沙池里玩耍,他们正是不识愁滋味的年龄,他们的快乐是最纯净的快乐,无法也无需理解我们中年的悲伤。父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