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信教,但对华人在国外办的教堂有点好奇心,我两次去法兰克福的华人教堂。一九九六年七月一日,我们全家老小,推着童车,参观了法兰克福市市容市貌,到莱因河游览,逛完了跳蚤市场,约下午五时,到达华人即台湾人办的教堂。教堂的厅堂及影室已经集聚了许多中国同胞,成了华人世界,大有回到了国内之感。因为星期日,他
解放初期党和政府号召人们向当时的苏联学习,口号是“苏联的今天,是我们的明天……”要美化人们的生活。特别是号召女性穿花衣,越鲜艳越好。我们研究院领导动员女同志先美起来。我们是院里最年轻的女性,当然更在动员之列。由于我们来自农村,过惯了简单朴素,老气横秋没有朝气农村生活的原故,不但一下子美不起来,鲜艳不
湖南人,摆脱不了“湖南味”。我们虽然远离家乡已经几年,因当时国家还没有颁布探亲法,我们这些北飘游子,想家,却回不起家。但对从小吃着辣子长大的我们,对集体食堂缺少家乡味,总想在周末或节假日里,能补尝点回来。五十年代,沈阳在全国率先使用了管道煤气,我们女宿舍有按时计价的集体灶具,搞点吃的,只要愿意,十分
原来我住在她们对门的屋里,不久,我们四个湖南妹子住在一个房间里了,另加一个山东姑娘,她是配电室的工人。我和陈洁的床铺分别在进门的两边,她靠左边走廊;我在右边紧挨着火墙。因冬天床铺离火墙太近,夜间睡觉过热,我常把被子打掉,因此曾闹过几次重感冒。罗群和山东姑娘并排紧靠窗户。李力在左侧的里边和我相对应。房
工作调动,在过去的唯一的人才流动方式。组织调动,个人服从,没有什么个人志愿,只有绝对服从,几乎成了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1959年的初春,刚刚欢度完一个心情愉快,无忧无虑的春节,全家人还沉浸在喜庆和欢乐的心情之中,厂干部科找谈话,不,是通知他。“组织决定,这次选调两名技术员,一名中层干部,共三人调部里
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五日,我们还游览了吉森市。因为吉森和马尔堡相距很不远。德国的城市,不是城市,而是城镇,不分大小,都有地铁。他们已经没有城乡差别,交通发达,地道口多。地道口标志是大写“U”倒过来,我玩笑称德国的地道口为“老鼠洞”,随处可见。人们乘地铁十分方便。每个城市都能见到屋上飞的,地上走的,人们
马尔堡市在法兰克福的北部,约一个小时车程。每到一个游览点,洋女婿都安排我们会合的地点和时间,他伸出左手,指着时针:“爸、妈,十点在这里。”我们明白了,他可以放心办事,我俩轻松游玩。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天气晴朗。我们在马尔堡市中心下车。马尔堡城堡是一座螺旋式的建筑,宝塔型的一层一层既漂亮、又古朴的
美因兹市在法兰克福的南面,车程不到两小时。女婿因公,我俩随车同行,他将我俩送到美因兹市中心,自己去办公。德国位于大西洋的北端,昼夜温差不大,夏季不热,气候宜人;寒冬不枯不燥,雨量充足均匀。我两次去德,每次半载,度过冬夏,很少因倾盆大雨出门受阻。风倒挺大又频,由于环保出色,无任何尘土飞扬,空气清新洁净
我们这些南方姑娘,既然来到了东北这个天然的大冰场,如果不学会滑冰,将来会成这一件憾事。滑冰,是一项极其有趣的体育运动,对生活在东北地区的人来说,当然是一大乐趣。陈洁是最积极的鼓动者,当然,主要的还在同宿舍的那些大龄工程师、技术员大姐们的影响下。因为她们一到周末,便三三两两背上自己的冰刀鞋,兴致勃勃的
在欧洲每个国家的边境,都立有一块圆形标牌,周围有十二颗星组成,这十二颗星是分别代表十二个欧共体的成员国。凡遇有这样标牌,前面必有海关,表示进入了另一个国家。海关如同虚设,因为并不检查证件。出入自由,给欧洲人民及有欧共体成员国签证的各国人民都带来了方便,我俩就是直接受益者。斯特拉斯堡靠近德国边境,整个
记实散文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是我俩到达德国的第六天,女婿出差,儿子陪同我俩随车开始了我们欧洲之旅的第一站,德国的边境城弗赖堡市与法国接壤。这是一座美丽漂亮与法国以河为界的德国边境城。每到一处,先参观教堂,几乎成了规律。游览免不了要去市中心,欧洲各国城市的教堂就在偏偏坐落于游览的中心点,所以参观教
1955年10月,金色的深秋,天气格外晴朗,为我第一次公差提供了出行方便。我在院部检验科张科长的带领下,搭乘南下西行的火车,直奔山西某市的一家大工厂。我们院部生产的某产品“结晶体”,专销太原市这家工厂。据说厂家曾多次给院部来函反映产品有项指标不合格。可我们每批成品化验都符合要求,我院信函告复,厂方无
五十年代,我在东北某科研机关工作,绝大多数是知识份子,女性也不少。每当我们下班回到那近百人——少数已婚的大姐,多数大龄姑娘和小字辈的我们——的集体女宿舍时,感慨最多的是我们接触到的人和事。当然,也有很多我们女宿舍的信息交流和人文故事。当年小字辈的我,现在已是古来稀,每当我回忆姑娘时代的轶闻趣事,觉得
我们已经参观完毕,还有点时间性,老伴独自再进梵蒂冈博物馆瞧瞧,儿子在广场上等候。老伴步入门口阶梯时,行人不少,自己走路不慎跌倒,不能怪人多,少怪客观,多怪自己。他说他当时稍有痛感,想就地歇歇,待会儿再起来,此时教皇警察见状,眼急手快,几个年轻健壮的警员,像战场上抢救伤员似的,动作麻利快速将他抬上了单
我们在参观意大利首都——罗马时,来到了一个大广场,叫圣彼得广场。它可不是一般的广场啊,它是另外一个国家,没有明显的介限,不是没有明显介限,根本就没有任何标志或介限,它就是梵蒂冈国。在人们的潜意识里,梵蒂冈是一个很奇特的怪异的国家:1、是一个没有国界的国家;2、梵蒂冈是世界天主教中心,为特殊形势政教合
大龄姑娘年龄约在25~30之间,上海人占多数,四川人次之。上海姑娘不但穿着入时得体,而且善长梳妆打扮自己。我和两位技术员同住一室,其中一个四川人,一个上海人。听说上海女性,注重仪表,讲究打妆。这位上海技术员身材修长,脸型清秀,白皙细腻,一看就有股“上海阿拉”的味道。她特别善长修饰自己的发型,定期打理
那是1955年秋,我探亲返回沈阳时,来到很不起眼的、只有三两位乘客的家乡小车站霞流市购票。我对售票员说:“我买一张到沈阳的直通车票!”此时,售票员的目光为之震惊!便特意抬头重新再打量我一番,似乎他觉得他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这个年轻姑娘要到哪里去?也可能出于慎重,或者出于好奇的心里,于是他疑惑的反问
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日是中国的传统端午佳节。我俩于十八日,离开南昌去上海,二十日稍歇,二十一日登机离沪,因而端午节悄悄地在途中度过了。女儿自一九八七年出国近十年,小儿子去德也已六载,为让儿女们能过上一个地道的中国端午节,我特意从南昌稍带了两斤粽叶远涉重洋。我包粽子的技术是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费了多年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主观意识并不想过早考虑个人问题的我们,客观上总会有人闯入我们的生活。我们四人在研究院里还没与人有过正式的约会,也许是没有遇上合适的理想的人选吧!但心中的幽会有的已正在酝酿之中。李,她是我们中的大姐,她性格直爽,热情开朗,谈锋挺健。我们集体外出散步、看电
那是1955年金秋的一个深夜,我们女集体宿舍发生一起行窃未遂案件。我们女集体宿舍座落在院部家属区大围墙内。围墙内有科级干部以上居住的多栋很有特色的两层楼房独家别墅,另一边是一排排整齐的平房。我们的集体宿舍就夹在它们之间。有多年的大树成荫,中间有一条不宽不窄的人行道把独家别墅和一排排普通平房分为两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