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老的教诲最近又一次读巴金的《随想录》,两遍读下来,不仅更多更深地了解这位文学前辈的生活道路,创作经历,尤其是十年浩劫中他所受到的种种磨难,而且心灵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在第八十四则《解剖自己》一文中回忆了十年浩劫中受批判的事情。巴老的一位朋友在当年巴老受批判的时候曾经上台发言,十年浩劫结束后这位朋
一位在外地工作的朋友,近日回乡探亲,向我讲述了他上半年的遭遇。三月的某一天晚上,散步的友人被一辆疾驰而的小轿车撞了,立即被车主人送往当地最好的医院。到医院毫无例外地进行彻头彻尾地检查,医生诊断,只是下巴骨(医学上也许不这么说)断了,其它无大碍。然后就对症下药,先在下巴处动了一刀,用钢丝将牙齿全都固定
“指鹿为马”的故事已经流传几千年了,人们仍在谈论它、研究它。一般人认为,当赵高把鹿说成马时,大臣们可以有三种反应:或反驳,或附和,或沉默。但近来,有一位先生对此又有新见解,认为反驳者太傻气,胳膊怎么拗得过大腿,保住了名节,却去了性命;附和者太卑鄙,苟全性命,却丢失了名节,被万世唾骂;沉默者又太窝囊。
我所在的小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每天都有老的住户搬出,也有新的住户迁入。抬头低头看到的大多是陌生面孔。随着城镇化速度的加快,人口流动量的加大,不少城市流动人口的数量远远大于常住人口,城镇的土著居民被陌生人稀释了。社会学家分析,我国已进入陌生人社会。陌生人社会的特征是什么?美国知名学者弗里德曼有一段经
“指鹿为马”的故事早已为人们熟知。无独有偶,据《容斋随笔》记载,历史上还有“指鸟为鸾”之事。隋炀帝大业十一年(615年),有一天,天上飞来两只孔雀,栖落在宫城朝堂前,隋炀帝身边的护卫武官高德儒等十余人目睹了这一景观。高德儒灵机一动,隐瞒真相,上奏隋炀帝说,有两只鸾鸟(凤凰的一种)飞落堂前,这是吉祥之
第一次见到李叔,是在李叔的家里。李叔的家住在县城西南一角上,三间人字头的旧式瓦房,一间平顶厨房,一个小院子。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李叔家平顶厨房上还养了肥猪。我见此心里直犯嘀咕,如果下雨臭水流下来怎么办,如果是夏天蚊虫乱飞怎么办。我明显感到,李叔家庭经济是拮据的,家里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李叔与我岳父是同
不久前,与几位同事,结合年初的问卷调查,就农村宣传文化队伍建设,到四个乡镇、六个村进行专题调研。调研中,掌握了一些真实情况,形成了几点粗浅的思考。农家书屋不知从哪一年开始,省市县三级实施农村文化工程,内容之一是给每个村建一个有一定规模(房屋面积、图书数量)的农家书屋。我们所到的六个村,每个村都有农家
大姐成年之后,妈妈为她找了一个婆家。这个婆家说起来有点复杂。男孩的父亲去世后,其母亲跨门槛,从另一个大队嫁到我们生产队。不知我的父母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会让姐嫁到这样一个家庭,大姐当时是什么态度我不得而知。可是,就在四十九前的农历二月某一天,大姐却与邻居家的男孩出走了。这个男孩的家庭背景也挺复杂。父亲
2006年10月,著名作家叶兆言一行来邮采风,前后两天,参观了企业,游览了景点,还深入到工人农民中间访谈体验。有两位女作家在一家服装企业,情不自禁地走到缝纫机旁,在一位女工的指导下踩起了缝纫机,乐不可支,童心荡漾。第二天下午,我以为他们累了,早早地停止户外活动,让他们歇歇。这时,叶兆言提出一个问题,
二十五年前,岳母及其两个女儿都因政策(岳父系北方某煤矿的井下挖煤工)一夜之间跳出农门,有了城市户口,而且是定量户,吃上供应粮。一家人激动得不得了,要知道,那时候要买一个城市户口,需要花上八千元,这在当时对于一般农家也是一个天文数字。村里人也羡慕得眼热,“一家三口,都变成城市户口,天上掉下个金娃娃”。
二姨娘是妈妈的胞妹,排行老二。不知哪一年跟随姨父逃荒到上海,落脚在上海郊县。二姨娘已过世多年,但近来有关二姨娘的事却愈加清朗起来。约摸在我十岁左右光景,二姨娘常来往于大江南北。二姨娘一到我家,我便快活起来,因为,二姨娘总带些饼干糖果之类。二姨娘来时,爸妈热情招待不说,每次走时,妈都是倾其家中所有,包
在我们的想像中,孔子应该是一位不苟言笑,原则性很强的人。不是吗,他批评起学生来,那是一点情面也不讲的,“汝子不可教也”之类的话,在《论语》中多次出现。可是,最近读《笑林广记》有了新的发现,对孔大圣人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笑林广记》载:两道学先生议论不合,各自诧真道学而互诋为假,久之不决。乃请正于孔子
在处理利己与利人的关系上,向来存在四种态度和行为。第一种是利己利人。“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说的就是利己而又利人。儒家所倡导的“仁”,其核心就是利己利人。凡事既考虑对自己有利,也考虑对他人有利,利利共享,利利双赢,从而达到和谐。第二种是利人而不利己。“毫不利己,专门利
放牛小时候,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替生产队放牛。上世纪七十年代,大队里的八个生产队都养牛。那时牛属大型农具,牛的头数多少可以直接反映生产队的经济实力。我家所在的生产队经济实力算是上游,所以,牛养得比较多,最多的时候有六七头。我的老家不产牛,都是从山东、安徽以及本省的大丰一带买回的成牛,一到家就派上用场。生
一个人的生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之生死与蜉蝣之生死其实是同样的道理。对于生,任何人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对于死,主动权有时掌握在自己手里。不久前,有一个壮年人选择了跳楼的方式结束了生命,这是他的自由,如同老家人所说“河上没有盖子”,意即一个人一心向死是谁也挡不住的。死则死矣。但人们更多关心的是,他为什么
每年清明前,都要回老家填坟。所谓填坟,就是给坟茔填上一抔新土,烧上一把纸钱。我以为,这是前人为我们创造的一种“追远”的形式,如果没有了这种形式,可能不少人早忘了祖先。我的老家村子里还没有集中的墓园,先人们的坟还散落在村庄四周的田野里,用父亲的话说,各家的坟还在各家的田头上。这自然是老话,土地早归为国
1975年冬天,大队接到了公社的水利任务—开挖三阳河(现在此河已成为南水北调的通道之一),于是,决定一户派出一个劳力。我爸那年已经五十出头,而且身体单薄,我是刚刚高中毕业,从没有干过重活,弟弟还小。生产队好像考虑到我们家的实际情况,说可以不去,由其他人顶着。在我的记忆中,请其他人代工,要拓出工分,何
舅舅我有五个舅舅,都是平凡的农民,但人生轨迹却不完全相同,应该说,他们都是不幸的。大舅大舅是大外婆生的,与我妈是“一山两水”,似乎总是与妈隔着一层。我每次与妈去娘家的时候,大舅也到外婆家来,陪妈妈谈谈,但却是坐在堂屋的一角里,头埋在两臂间,不多言语。从我记事的时候,大舅就没了女人,与三老表住在紧挨河
小时候,我特别不喜欢外婆。外婆留给我的印象是邋遢的,脸上有不少的白麻子,两个眼角经常有两粒圆溜溜的眼屎。后来长大了,不喜欢又有了更深刻的内容。但妈对外婆一直是尊重的,也是非常孝敬的。妈常对我们说,你外婆活得不容易。外婆是补房,大外婆给外婆留下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外婆自己又一连生了七个孩子。无论城乡,
9月10日那一天,女儿的学校正巧放假。午休后,女儿说,要和几个同学到书店买几本书。我说,去吧,快去快回。直到傍晚,女儿才回家。我责怪女儿回来得太迟了,浪费了时间。女儿十分委屈地说,在新华书店看了一会书,挑了几本学习辅导材料,又干了一件与妈妈有关的事。说着,女儿便取出她买的书。突然又停下来,神秘地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