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无人接听心急的体会如焚没有人回答我的疑问我在黑暗中不停的找寻那些记忆的声音不敢想象意外的发生我无法抑制莫名的担心那一夜我无法入睡用无眠来买醉黑暗突破天明可依然等不来你的回归阳光刺破不了我的良苦用心为何你的眼神总是躲闪不定难道爱真的那样如剑穿心我的坚强注定伤痕累累爱似海情深也难免痛苦的入侵相爱过后
在那个偏僻的小山庄有一个失去爹的姑娘独自扛起生活的担当每天清晨赶着牛羊走向开满野花的山岗她的歌声在森林里回响黑黑的脸庞总写满阳光啊!姑娘,小小的姑娘!从小学会了坚强时刻以自己为榜样在那个小小的课堂有一个认真学习的姑娘没有漂亮的新衣裳她在书本上写满希望还画着妈妈当初的模样奶奶和弟弟是她的陪伴时常望着妈
思念是一种幸福的美凋谢的只是玫瑰在漆黑的夜里飘零破碎霓虹灯只是多余的陪衬守望着繁星约会从天而降的泪水打湿了思念的憔悴回味着你秀发的香味每一根神经都是那么陶醉还有你动人的眼神燃烧着过往的温存曾经的颓废在夜空中化成了灰烬相识的缘分无疑珍贵今生注定与你相随爱你从天明到天明
夏天来了知了在树上叫着烦燥它的心思无人知道晴朗的天空突然起了风暴吹着我的无奈东奔又西跑火热的温度烤着我的烦恼闭上眼眼想象着你清凉的拥抱不知不觉相思爬满了眼角每天我都在寻找记忆中的每一分每一秒幸福也成一种煎熬拥有你是我最大的骄傲祈祷你每天过得都好不必为不快乐的生活计较看不够你动人的微笑听不够你清纯的声
今夜我又梦了那个姑娘如同那皎洁的月亮依然是那样迷人漂亮我把她想成我的新娘一抹羞红写满她的脸庞红透那粉红的新衣裳我的心象船儿一样荡漾亲爱的人何时来到我的身旁她总说起那遥远的故乡我看到了她想家的渴望多想牵着她的小手走一趟却不知她的思想我只好把她珍藏在心上独自望着那个方向是否她已进入了梦乡我想问问和我一样
走过春天我以为到了寒冬孤独仿佛已经冰封流浪的心早已失去形踪你的出现是这个夏天中最美丽的彩虹如何不让人心动无法掩饰心中的英勇我确定那不是无聊的冲动爱上你言不由衷不在乎雷电的惊恐站在雨中近似疯狂的举动你的笑容美得无法形容爱的感觉让我几乎发疯任凭情感的放纵不在乎明天乌云密布的天空风雨之中你我紧紧相拥那是阳
不再相见却无法停止想念梅雨的季节心事在惆怅中弥漫记忆如同雨滴散落一地此时无声化成闪电乘风而去故作潇洒的淡定倦缩一团雷鸣只是一个惊恐的表达忧伤却无法用比喻来形容一片片被刷洗一净的树叶爬行着伤痕一样的脉络象刀刻一样深沉不知何时以桔黄的颜色离别人生不只是相见道别却让人怀念挥一挥手却无法抹去雾霾一样浓郁的沉
千百年的擦肩而过只为等待你的回眸一笑我在这里等你不需要约定一切其实早已注定那里都有你的身影只是我的面孔被你写满陌生那里都有你的笑容只是我的真情无法将你挽留我在这里等你扑面而来的是期冀渐行渐远的依然是期冀我在这里等你用尽有生的时间还有我紧紧包围你的温暖
家家并不远我却很少回家家并不远我却一次次将家的距离拉远只有无家可归的时候我才想到家乡愁在异乡的天空是那样苍白总以为把家放在心中就是想家的最好表达却很少言及殊不知我把家留守的同时也把母亲留守从远方传来的问候如同留守儿童一样被母亲悉心照顾回家的日子我在期盼母亲也在期盼村口的杨梅树已换新绿缷下行囊却缷不下
原本来自大山父辈,或许父辈的父辈用脚板一步步的丈量用厚实的足迹塑造出一块块梯田的形状老黄牛喘着粗声犁开苏醒的冻土高高扬起的牛鞭响着一曲春耕的乐章被炊烟熏黑的农具在这里生根发芽还有一树古老的槐花拌落着芳香成群的麻雀衔着父辈的一畦秧苗稻草人只是一种假设层层叠叠的稻黄和风细语呢喃着秋天的沉甸我拾起来一丝丝
进出村口,最显眼的还那颗高大粗壮的杨梅树,因其年代久远,经常被虫蛀的树根留下很多虫疤象村民脸上的老人斑一样明显,但依然不影响它勃勃生机的活力,从那粗糙的树皮我们可以见证岁月的沧桑、历史的变迁。杨梅树自然就成了村里标志性的形象代表,在村民心中变得十分神圣,从而贯以“神树”的称号。村里发生重大的事或是逢
原本来自大山父辈,或许父辈的父辈用脚板一步步的丈量用最坚实的步伐铬上坚强的足迹从炊烟里走出来的家具在这里生根发芽还有一棵古老的槐树挂满一树槐花成群的麻雀衔着父辈的一畦秧苗层层叠叠的稻黄低头思语呢喃着秋天的沉甸我拾起来一丝丝村民的憨笑在一片夕阳中涂写着梯田的风景从上往下看一片片弯弯曲曲的喜悦盛开在水汪
自从小黑流浪到我们单位后,小黑才结束了它的流浪生涯。小黑是一只流浪狗,因为通体发黑,故美其名曰小黑。在此以前,我不知道它到底流浪了多久,如同那些流浪的人一样,我也不知道他们来自何方,将要去何方。但有一点是勿用置疑,无论人还是动物,流浪并不是他们的本意。庆幸的是小黑即将结束它的流浪生涯,可那些在街头流
这里不只是雪域成群的藏羚羊从这里飞奔而去留下一串足迹在这里挣扎来不及逃跑的恐慌染红了一隅荒原这里不只是雪域孤傲的秃鹫在这里翱翔划下一片孤独在这里驻守无法撕裂的云层束缚着一羽苍茫这里不只是雪域虔诚的膜拜从这里离家出走颂唱着一路念念有词在这里守望永不停止的转经筒流传着一方神奇这里不只是雪域洁白的雪莲花在
爷爷用这把柴刀砍过大山的荆棘父亲用这把柴刀割过我的脐带如今我把柴刀挂在墙上柴刀以前是铮亮的爷爷用岁月一次次磨砺柴刀以前是锋利的父亲用汗水一次次打磨如今柴刀已经锈蚀我用思念一次次涂抹爷爷走了父亲也走了遗留的柴刀却深深砍进我的记忆
虽然这是一条名不见经传的河流,但它和许多的大江大河一样,有一个共同而美好的名字:母亲河。其实,它真正的名字叫芙荑河。关于它的出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它从广西大山的深处走来,它的脚步是那样欢快和激昂。直到有一天,无意接触到一味民间药方,才知道芙荑是一味杀虫的药。我百度数次,可还是无法找到关于它的资料。
这里每一滴水都与母亲有关每一滴水都有乳汁的滋味长江、黄河,还有许多的河流以这里为起点成群的生灵吸食着黄土地的肤色可我们始终找不到那滴水是源头也许是一滴绛红色的雪花这里每一滴水与眼泪有关青海湖不再起伏咸湿的浪花总是太沉重铜绿在旷野早已风干高原盛开着一往深情的冰封站在这里我们看到的不只是云朵天还是那样的
----记念父亲逝世三周年之二每个日子我都寻找您的踪迹也许您的躯体早已掩埋也许我的灵魂早已游离那世界还剩下什么呢春风凋谢成一朵思念的花烈日枯干成一滴悲痛的雨记忆在秋水中流失散尽只有守候着一片苍白的冬取暧其实已不再需要温暖融化的痛楚沉入水库呼吸有点恍惚每个日子我都在收集您的银发一根一根……扎着不只是我
——记念父亲逝世三周年父亲的身影瘦成一张相片挂在墙上父亲的笑容把这一片墙糊上象凝固的水泥一样灰白灰白的我无法将它调色因为我的眼里也被糊上一层灰白灰白的尽管已是冬季山里的茅草还在疯长长满了我的心头我一遍一遍收割着那熟悉的声音收藏已久的眼泪咂着黄土堆痛苦的呻吟在风中蜷缩成一个坟头会不会下雪,父亲不知道可
时值一周之久的国庆长假,难免心存激动和兴奋。然而接连几天的值班之苦,心中的那份欣喜早已被无限的郁闷取而代之。今天是假日的最后一天,清早我打开窗户,清凉的秋风揉着点点暖意,室内的阴凉一点点弥漫在清新的空气中。草地中不知名的小花竟相开放,红得似火,紫如梦幻,洁白及玉,灿胜金黄,那般热情和盎然。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