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新年的脚步已越来越近了。新年是红彤彤、喜盈盈的快乐日子,人们载歌载舞欢度新年,都喜欢在自家门前贴上一个大大的“福”,还特意把福字倒过来贴,以此来祈愿新年“福”到。“福,备也。备者,百顺之名也。”这是《说文解字》中对福的解释,意思是说,只要事事顺利就是有福。《尚书》对“福”字说得更
腊月二十三天还未亮,母亲就起床了。往往是等我们起床,母亲已把早饭做好,院子也打扫干净了。吃罢早饭,父亲和哥哥去买年货,母亲在家继续收拾屋子。她找来一根细长的木棍,把刷子绑在上面,一点一点除去屋角的蜘蛛网,掸下墙壁上细碎的灰尘。遇到灰尘大的地方,母亲就让我站在屋外,她自己一个人扫。她端来清水,细致地把
说起来,看皮影戏已经是记忆里很久远的事情了。那是我们当年寥寥无几的文化生活之一。那时候,在老家,谁家老人过生日,谁家孩子满周岁,谁家儿子娶媳妇,都要请乡亲们看一场价格便宜的皮影戏。看皮影戏的时候,孩子们比过年还快活。吃过晚饭,兜里揣几块红薯干,早早来到台子前,东跑西窜、吵吵闹闹,常常遭到大人们的呵斥
一看到虎头鞋,就让人想起了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光。虎头鞋是一种采用民间传统手工艺制作的纯手工、纯布料的童棉鞋,因鞋头呈虎头模样,故称虎头鞋。它既有实用价值,也有观赏价值,同时又是一种吉祥物,人们赋予它驱恶避邪的功能。如今,人们对鞋有了更多的选择,而最令人难忘的是那童年的虎头鞋。穿着舒适,美观耐用的虎头鞋
老家过年蒸年馍,少不了蒸枣花馍,这应该是黄河流域很多地方的风俗,尤其是于北方。老家的枣花馍主要是用来上供的,大年初一接神时必备的供品,吃枣花馍则是在元宵节,不到元宵节不允许小孩子吃,除非偷偷地吃,吃完以后还要挨训。我们那里的枣花馍的品种比较少,主要是枣山和枣圆。具体做法是把面搓成长条,比成年人的大拇
如果问我爱吃啥?我的回答是炒凉粉。普通的一道家常菜,对我来说却有浓浓的母爱在里面。在我的家乡,人们都很爱吃炒凉粉和烩凉粉汤。二者不同的是,一个是用蒜、葱、辣椒炒,一个是放入瘦肉丝、木耳、黄花菜等烩成汤。不管用哪种烹调方式,凉粉都是我的最爱。小时候家里买粮食还要凭票购买,因为每个月的细粮都不够吃,母亲
夫妻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远离了恋爱时卿卿我我的简单生活,多的是油盐酱醋的繁琐,矛盾也就不可避免的产生。要想婚姻之舟平稳航行,夫妻双方如果能做到“委屈”一下自己,少一些“得理不饶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就会冲淡许多。与妻结婚,一晃都快20年了。当初,我是一个讲原则的人,在工作和生活中,事无巨细,都喜欢讲理
我的家乡有许多特色小吃,如:豆腐干、香肠、壮馍、黑牛肉等。都很好吃,其中我最喜欢胡辣汤。早上,来一碗热乎乎的胡辣汤,放点香菜好麻油,味道别提有多美了!喝了它全身暖洋洋的,整天都是这样。我可喜欢它了。上一次,我来到一家的小摊上喝胡辣汤,“老板,来碗胡辣汤!”我对老板说。老板听见了,立刻微笑地给我端来了
小时候,正月里的家乡特别热闹,从初六到二十,我们村的晒场四周总是人山人海。一天至少有十个高跷队在我们村前后轮流上演。而我最爱看的就是“高跷会”了。“高跷会”在我们定兴有很多道,我只记住了五六个村的:留光集,.冯村和小李庄。小李庄那扮“小寡妇”的少年当时也就是十六七岁,扮像异常俊美,真象个含羞的小女人
在我们豫北农村,过去有听房的风俗,就是村里如有人结婚,晚上新郎家的旮旯角落里就藏匿着不少人,以年轻人居多,偷听新郎和新娘的私房话。特别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由于当时农村的业余文化生活比较匮乏,你听说过“点灯靠油,种地靠牛,娱乐靠球”没有?说的就是我老家那地方,说的就是那个年月发生的事情;而且当时大
乳名又称奶名或小名。有人说名字不过是一个人的符号,那么乳名这种符号便是临时性的。孩子降生,父母或亲友不加思索地给他或她取个名字,一叫数月或数年,然后才郑重其事地给孩子命名。而一个人于正式命名之前的名字,即是乳名了。现在的孩子大多是独生子女,金贵得很,一出世,父母便十分认真地给他们取好正式的名字。有文
记忆中的箍桶匠小时候,我家住在农村。家门口常见箍桶匠路过,他们常常是挑着担子一边走,一边吆喝着“箍木桶了,箍木桶了……”那个年代,由于农耕工具得不到完善和更新,木桶变得粗糙、陈旧、破损之后,非得请箍桶匠修理不可。老实说,那些走村入户的箍桶匠,他们的任何一件工具都无法与正规的木工师傅的工具相比。他们的
时下,网络阅读和手机阅读已成为人们阅读的主要方式,在家里,有电脑相伴,在街头,有手机相随。平凉的街头巷陌,随处可见“手机控”一族,利用闲暇时间对着手机看流行小说,方便快捷,绿色环保。然而,自己却始终无法适应这样的看书方法,在屏幕的闪动中,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而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书”没有了纸张的
在我的记忆里,上小学四年级时,参加过一次学校组织的“莲花落”(又叫“打莲花”)表演唱。那时我11岁,是四男四女的表演,拿今天水准来对比,动作、队形都不算复杂,可打那时起,这种文艺形式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记忆中。“莲花落”(又叫“打莲花”),在我的家乡流传很久。相传起于明末清初,最初多为乞讨者乞讨时所唱,
清晨外出散步,偶然抬头,猛然间看见邻居家一棵硕大的榆树上结满了嫩绿的榆钱,便记起小时候人们常说的一句俗语:三月清明榆不老,二月清明老了榆,知道清明节已然临近。顿时,往事一幕幕闪现在我的脑海。小时候,榆树、榆叶、榆钱乃至榆树的皮,对于我们这些农村家庭来说,都是非常宝贵的东西。因为在计划经济年代,粮食的
花有家花野花,鸡有家鸡野鸡,菜有家菜野菜。丝瓜嘛,也是菜,有家丝瓜野丝瓜,就不稀奇了。所谓野,是指野生,非人工所为也。家丝瓜长在野外,野丝瓜长在家里。这就奇了。说穿了也不奇。菜园子在野外,家丝瓜长有菜园里,自然就在野外;野丝瓜长在后院围墙根上的缝隙里,野丝瓜当然在家里。家丝瓜是我亲手栽的。我家在门外
怀念家乡的太平车“太平车,四轮滚,上面坐着花大婶。打牛马,快快走,来到娘家大门口;小弟跑来抱包袱,小妹跑来牵我手……”随着这种童谣的远去,曾经作为重要运输工具的太平车,早已消逝在历史的烟尘中。太平车,过去是豫北一带的重要运载工具,因其滚动起来十分平稳而得名。家乡人习惯地称其为“大车”,还叫它“牛车”
在我的记忆里,一到腊八,大人们常常就会说一句俗话:“大小孩子不要馋,过了腊八就过年。”说明了腊八是春节的开始。不过,老家还有一句俗话,说是“荤年素腊八”,由此可以知道,腊八这天的食俗也是颇为讲究的,来不得半点马虎。对于腊八这个节日,我非常感兴趣,觉得它蕴涵了美丽温馨的独特的民族情调。为此,我专门翻阅
“常回家看看”已成为尽人皆知的老人期盼孩子的流行语,但要真正做却并不容易。这除了孩子个人的感情因素以外,还有许多他们自己不能做主的原因,例如远在异国他乡、工作忙、工作性质不允许等等。个人虽有此心,老人虽有此愿,但心愿不能统一,常常成了一句空话。不要以为多给老人送礼物就是把老人挂在心上了,父母老了,更
前不久,我参加了一个聚会,聚会自然是少不了酒局。拥有一次痛饮的机会,我不由得陶醉其中。聚会后,我存在心底的印象是酒很美味,酒后我的表现也无懈可击。虽然一起聚会的朋友有的说:“你的表现有点失常哦”,我依旧信心满满地回答:“你们怕是喝多看花眼了”。哪怕朋友们对我摇摇头,我对自己依旧有着强大的信心,那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