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在无助的夜里面对着黑暗哭泣寒风凛冽的路上寻不见梦的踪迹血色染红的山梁夕阳渐入谷底久不曾梳理的长发宛如一面旗帜仿佛混沌初开的日子任波涛汹涌来袭苍鹰盘旋的地方灰兔蹦来跳去岁月抽打着骏马在如歌的生命中消失谁愿意承认命运放逐了自己让野性迸发出狮吼凭长风仗剑追击莫说是雄关漫道那管它长河落日回忆回忆只是在一个对的时间遇见了一个对的你
我可不可以,在你熟睡的时侯出现在你的梦里可不可以,在你哭泣的角落为你拭去泪滴可不可以,在你孤寂的窗前陪你哼上一曲可不可以,在那风雨的夜晚拥你入怀为你挡风遮雨把距离拉黑只剩我和你可不可以
你牵着我的手指给我看满天的星斗那里光影闪烁你却说什么都没有你引我到海边眺望那云飞潮涌那里帆鸥争竞你却说如也空空你带我至树下憩栖于枝叶婆娑中那里蝶飞蜂舞你却说只是南柯一梦
在屋里呆得久了很想到雨里洗一洗雨,很快就将我打湿我感到一种快慰的凉意雨点儿落在头上脸上仿佛儿童好动的手臂啊,我忽然想起以前我为什么总要带雨具风雨不透,准备的可谓严密还左挡右防,仿佛雨水能传播瘟疫简直是······我笑了雨珠儿不停地敲打着我的头皮我闭上眼睛,啊,真够刺激去你的,枯燥的天棚和靠椅我再不要在你们中间昏睡·叹息我蹦呵跳呵,尽情挥霍那透明的液体原来天空也不是深远的无法联系只是我们继承了一种古
一我知道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也知道必有一天是我的死期我知道是父母将我一天天养大也知道是天空和大地把我哺育我知道活着要珍惜自己也知道有责任照顾好妻子儿女我知道人人都渴望骨肉团聚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二我不知道为何来到这个人世也不知道死后究竟有没有归宿我不知道命运掌握在谁的手里也不知道生命来去的真正含义我不知道什么才是所谓的真理也不知道生活具有怎样的规律我不知道明天的太阳是否会升起也不知道如何找回真实的
一主啊,你在哪里当我呼求你的时侯你可知我的心已碎我是一只迷途的羔羊已被捆绑到宰杀之地屠夫的手已缓缓举起愤怒和挣扎却无人理会主啊,你在哪里当前方的路忽然消失世界在我面前露出狰狞我呼喊,我寻觅我用我的手拧我自己我是谁?我是谁?在幽暗的星空下我的双手高举问苍茫大地哪里才是我的归宿?二我站在浩瀚的海边思绪随着海风飘去我感叹自我的缈小不过是沧海一粟海浪拍打着沙滩追问着千古的谜底我们来自哪里又将去往何地?三主
我哀悼您,岁月年老的外婆从您干瘪的嘴里吐出的永远是一片片落叶的絮语花瓣萎地时的震颤我走进您的坟墓里死亡,聚集在我的四周我仿佛听见远古的巨人轰然倒地的巨响和古塞外战马的嘶鸣在您尘封的石棺里镌刻着恐龙的图案和那些伟人的姓名威武的始皇,和大队的兵马俑蜿蜒的长城而万匹骏马踏过成吉思汗挽弓射雕的英雄确已不知被埋在哪里的土中我哀悼您,岁月我无知的母亲当黑夜与白昼交替我被抛向深深的谷底星星点点的眼睛俯视着烽火连
我五岁那年,曾经大病了一场。在我的脑海中,只是隐约地记得当年出院时的情景:二哥背我走过白色的长廊,我闭着眼睛,生怕再见那些身穿白大褂的阿姨_____她们甜甜的笑容里,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和一次又一次肉体的阵痛;妈妈跟在后面,偶尔跟走过的熟人打一声招呼,给了我很大的安全感。但是不久恐惧就来了______在即将走出长廊的一刹那,我的耳畔响起了那个可怕而又亲切的声音,我听见妈妈不断的道谢声,听见二哥憨厚
春天是一个孩子,一个顽皮的孩子。你瞧,它悄悄地爬上树梢,在细细的柳条上打着晃儿,微微的暖风吹拂着它,它的嫩绿的衣角一天比一天扎眼了。之后,人们越来越惊讶地发现,山坳,草坡,河畔,崖缝,到处都冒出了它的小脑袋,油油的,鲜鲜的,似乎睁着好奇的小眼睛,深深呼吸着洁净的空气。春天一生下来就是爱美的;在尚未泛绿的草坡上,成片成片的光腚花在熏风里招摇,它那粉红色的脸蛋,真地使整个大山都浪漫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人
千年以前,你我是两粒种子。是那样的羸弱,那样渺小,那样微不足道。我们存在于每一丝风中,每一束光里,每一片叶上,附依于随时可以熄灭的火团,和那些流动的,鲜活的事物,我们无形,然而有气,悄然飘浮在逾越千年的通道上,我们或者为花,为草,为树,或者为雨,为雪,为霜,或者消失,或者出现,象两个幽灵,两朵火苗,两块顽石,任一切自然的风暴,横扫过我们的头顶,我们却顽皮地笑着,跳着,让太阳为我们做证。那时,你我是
太阳,迟迟不肯出生早晨,天空阴沉着脸但是,鸡叫了—就是说必须服从召唤穿好衣服吧走起路来很体面只要跨出屋门风,就会将我们带向遥远忽然感到脊背冰冷原来,空中降下硕大的雨点
夜里,下雨了我还没有睡睁大眼睛谛听那雨珠摔碎时的噼啪之声一个又一个的炸雷象有人在擂着天之大鼓又好似大鼓被擂碎夜空被闪电撕开发出强力所致的裂帛之响不一会儿传来了水声那久已干涸的河床终于咆哮了我听到发暗的石块在泥水中滚动大地因此而微微颤抖外面的世界在雨中犹如蛇在不安地扭动而我的房间里却如梦一样地平静如梦一样地平静呵我在谛听思绪如雨中的叶片没有片刻安宁哗—哗—哗轰—轰—轰哪里会有沉闷到处都在轰动而我惟有
1我不该这样去惊扰你,秀军就象不该去吵醒一位正在甜睡的美人尽管迎来的将是令人难堪的眼神但是我愿意愿意拥有这样一个负伤的早晨不然,让我去乞求谁难道是捉弄万物的命运仿佛一阵轻风掠过静寂的森林一切变得骚动却又难以追寻2是一块风化千年的顽石就好了永远带着斑瓓,奇异的笑纹没有要求,不会拒绝心灵就不存在一丝疤痕沿着深邃,黑暗的洞口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服从吧,你毕竟是人3是的,我是人来自发源太阳的地方带来了光明
有一种悲哀,永远无法消磨有一种甜蜜,永远无法捕捉有一种恐惧,永远无法逃避有一种爱情,永远无法诉说有一种绝路,永远无法摸索有一种牢门,永远无法打破有一种险峰,永远无法登临有一种禁果,永远无法摘获有一种遗忘,永远无法复活有一种回忆,永远无法把握有一种追悔,永远无法弥补有一种责任,永远无法推脱
夜色越来越变得稀薄,幽蓝的天空平静得象没有一丝涟漪的湖,周围的大小山峰凝着庄重的神色,草叶上的露珠欲滴未滴,空气干静得连一粒尘土也没有;清清的溪水在淡如轻烟的雾气中蜿蜒而去,七月的轻纱帐以其雄厚茂密昭示着旺盛的生命力;参差的农舍仍在沉睡中,如农人们沉沉的梦;在高大的树冠的覆荫下,一切都格外安祥如意。我的非常之小的山村的早晨呵。一对燕子出现在空中了,它们忽高忽低地飞着,黑色的翅膀擦着天空柔软的绸缎,
这还是八年前的事情。那年我十六岁,小峰十五岁。学校放暑假了;没有读过书的人一定不知道放暑假是一件怎样的乐事,尤其是我和小峰这样性格好动的孩子,关的紧紧的教室的门窗,呆板生硬的课桌和坐椅,老师无处不在的严厉的目光,一长串阿拉伯数字组成的校规园纪,无疑象绳索一样束缚着我们,扼杀着上苍赐给我们的天性;你可以想象鸟儿从笼中飞出的情景,当我和小峰迈出学校的大门,那种快乐的心情绝不亚于两只获得自由的小鸟,小鸟
六十八年风和雨老树结子终归去可怜形影昨日在今朝只见箧中衣一生劳碌多磨难惟求一死了残疾登高望远空回首魂魄犹存倍唏嘘
在那个太阳没有升起的早晨您无言地去了您的宝贵的生命将不再重复和古老的人们一样只能以不朽的回忆与您亲近而您的形体已化为无法企及的烟云永远永远的伤害是在那个早晨我们失去了将不再拥有亿万年后您依然是我们的母亲最最亲爱的母亲
风儿玩弄着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闪电撕裂天空敲击着太阳大海压迫着世界拍着巨大的巴掌人类伸出双手面对着天地的广场歌声徐起,恢宏而苍凉象一条急于腾飞的巨龙在原始的林莽间碰撞远远的荒野里闪着燧人氏的火光歌声在那里变得温暖而流畅石器有力的敲击欢快而铿锵歌声在那里仿佛充满力量山洞里的歌声因为窒息显得粗野和张狂到旷野去接受父爱与母爱的鉴赏需要汗水如同需要粮食一样人类的歌声真实准确地洒在大地期待的脸上歌声突然如狂飙
给我,你的一切烦恼·忧郁和不安我要将这些令你永不快活的种子撒进温和·润泽的心田用男性的发烫的血液去浇灌相信吧,总有一天我要向你献出象征着爱情的花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