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着长长的书目,向你所说的那家书店走去。很长时间以来,我只读张爱玲、三毛、余光中和白先勇,直到后来我敏弱的心情逐渐从郭敬明和西岭雪的文字中走过,站在爱与痛的边缘,我发现自己那飞扬的青春真的是一道明媚的忧伤,少不更事的我,始终把自己深深包裹在忧伤的氛围里,无力自拨。就着滚烫的立顿,这个季节我写下了
指间滑过题目这几个字时,心狠狠地温暖了一下。打开邮箱,再次去看你的祝福,一遍遍的读着那些温馨的话语,感觉心也是暖暖的。淡雅的色调,清新的文字,那份素雅一如你简约的风格。字里行间那淡淡的语气,我能想象出对面的你正带着微微的笑,浅浅地说:“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是从来都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光阴
很俗套的一个故事,却偏偏让我给遇上了!始终压在心头,心中一直沉甸甸的。让我有了不得不说的冲动。——前言搬家那天,我搬了一堆书籍刚走到单元门口,大门正好无情地闭上。我费力地腾出手来准备掏钥匙开门,这时你从车里出来,和蔼地对我说:“我来吧。”你掏出钥匙转动锁眼,体贴地为我拉开门,在我连连的感谢声中微微一
从妇科手术室出来,感觉一切都是冰冷。刚刚在大厅等候的钢丝椅上坐定,心顿时便是刺骨的凉。明晃晃的瓷砖地面透射着阴冷的寒光,让我情不自禁抱紧了双肩。回想起刚才爬下的那张冰冷的手术床,心有余悸的我浑身是止不住战栗。大厅里穿梭着来来往往的人流,面容焦灼,脚步匆匆。我呆呆地望着正前方显示屏上滚动的红字,思想象
倘若你的温暖不能伴我一生,请你把它带走。——题记迎着凛冽的寒风,我一边漫不经心地踢着操场上的小石子,一边握着手机接听你的电话。不知这样在风中行走了多久,感觉自己都要冻僵了,我瑟缩着,开始往回走。你的声音既温和,也很温暖。但我仍感到呼啸的北风正沿着骨缝吹进来,吹得我的五脏六腑都布满了寒意。于是我开始在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两个黑色的指针正好重叠在12上。百无聊赖地拨了那串熟悉的数字,电话里传来你那浑厚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倚着窗前暖暖的阳光,我懒懒地说:“格桑,我饿了,请我吃饭吧。”“好啊,想吃什么?打算去哪?”你的声音有些喜出望外。“无所谓的...”,依然是懒懒地说。你轻轻“哦”了一声,接下来电话
昏暗的灯光,暧昧的人群。你手执茶杯径直向我走来。毫不客气地在对面坐下,直直的目光幽幽地望着我,表情无限暧昧地说:“你喝茶的姿势很优美,尽管你的目光很阴鹜。有人这样告诉过你吗?”于是我开始嗤嗤地笑。“我是你第几个这样赞美的女人?”我低头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地问。“第N个吧,”你也开始微微地笑。“
你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宽大的木桶里洗泡泡浴.我轻轻的吹拂着浮在木桶上面眼前的泡泡,故作忧伤的浅浅低语:“格桑,我想你了,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好恨你!”电话那头传来你无声的叹息。于是我开始放肆地笑,尽管你年长我好多,大概是母性光辉的本能吧,我习惯无限慈爱地叫你傻孩子。“傻孩子,认真了?我不过在接
一定是在盐水中浸泡太久,心也变成了咸。——题记我写字,因为孤独。寂寥的心情顺着指间的文字静静地流淌,何尝不是一种脉脉的诉说?一直以来,我漫无目的地在网络上游走,写下了太多伤春悲秋愁绪无限的文字,无形中思维成了定势,老套的思路成为我无法走出的瓶颈。于是我惊惧,我惶恐,我一遍又一遍地怀疑自己文字存在的价
其实你本该知道的,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坚强。——写在前面下课的铃声刚刚敲过,校园广播站的音乐及时响起,是那首我们都喜欢听的《SAILING》。那次我要离开你的时候你送了我三首英文歌,其中就有这首《SAILING》,当初留下来是感动于你的真诚。可是现在,我是真的要走了,你不必挽留,不要伤心,不必难过。
还是决定身着休闲,一身轻松地去见你。深深地呼吸,我把相遇的场景做了或沉重或轻松的N种假设,心中筑起的那道堤坝还是在遇见你的顷刻,瞬时倒塌。没有握手,没有拥抱,连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和勉强,我甚至残忍地从你的目光中捕捉到了温存和怜惜,就在你宽厚的手掌拍在我削瘦肩膀的刹那,终于再也忍不住,背转了身。我说
皎洁的月光如水般倾泻下来,柔柔地拥着渐感凉意的我。斜倚在阳台的门上,按下了那串曾经刻骨铭心的数字,电话接通了,传来你依然朗朗的声音。“雪,我是秋。”声音有些沙哑,我低低地说。“我知道的,你的号码从未在我手机中删除过。”接下来是一阵难捱的沉默。似乎,谁也不愿先去打断这份宁静。“还好吗?”空气的沉闷让我
“又是文章!这类的文字,我自可以到论坛去浏览,何必再发到邮箱里?来自你的邮件,为什么总是面对公众性的语言,相识这么久,你的话就不可以单独对我多说一些?”恼恼的恨,幽幽的怨,苦苦的等,殷殷的念。透过屏幕上的文字,体会着你写字时的心境和表情,你的内心一定充满了无望的恼怒和愤恨,暗自咒骂小秋这个固若金汤、
我再也不顾忌那些流言了!手捧一束鲜百合,一身素衣,伴着蒙蒙的秋雨,默默走向墓地中的你。“恩师,小秋来看你来了!”话未出口,已经哽咽得泣不成声。弯腰把你生前最喜爱的百合放在墓碑前,轻轻地跪下来,雾气蒙蒙的眼睛穿过青草丛生的坟冢,墓碑上那几个字深深刺痛着我的眼睛,你的音容笑貌分明就在昨天,叫我怎能相信,
去年的中秋你还没来,今年的中秋你走了。我们短暂的友情始于夏末,止于初秋。什么都不怨,只是我们缘分太浅。注定今生的我不能象小溪从你心中潺潺流过,尽管,我说过的,我不愿做你的昙花,只能一现。可是,上天只给了我们偶然,我只能做一颗流星滑过你心灵的天空,然后拖着寂寞的尾巴消逝在清冷的黑暗。曾经傻傻地问你,到
在我背包随身携带的日用品中形影不离的是一把月牙形的象牙梳子。琥珀色小巧玲珑的身子,梳把手执处一细微的小孔,里面系了一个红色的中国结,他从内蒙带回来,放入我手心时,一见就爱不释手,为这份精致的礼物,曾经深深地感动。我是一个头发纤细柔软稀薄的人,世间流传着字体看性格、发质窥心性之说,如今想来,倒也不无道
因为爱你,我放弃了与你相遇的午后,只为能让劳累已久的你有一短暂的午休,想象着你倚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舒展着四肢香甜地睡去,那副可爱的样子让人看了真的是揪心地疼。好想伸出颤抖的手去抚平你额角的皱纹,拨开你紧锁的眉头,拔下你鬓间的白发,就让你在我充满母性伟大光辉的怀抱里,踏踏实实、无牵无挂地睡去。因为爱你,
Ihatenoodles!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心中略有迟疑,了解我的人一定知道这个马甲背后是怎样一位女子。可是话到嘴边,不吐不快。平生最讨厌吃面条,小时侯放学回家先进厨房揭开锅盖,一看锅里正在沸腾的面条,总是撅着小嘴赌气的说:"又做的这饭,我不吃了!"任性的我,只爱吃大米饭.长我两岁的姐姐,一直比我
对你的感情,犹如海滩的泥沙,哪怕是小心翼翼的掬起,它也会在指间慢慢滑走,最后握在手心的,只是那在瞬间凝固的空气,冷得叫我无法呼吸。穿过我的黑发的你的手,是那样的宽厚、温柔。轻轻地把我的真心放在你的掌心的同时,想起了那句一片冰心在玉壶的佳句,你就是我心中那只美丽的玉壶,包容着我这颗纤细、敏感而脆弱的心
我的家族是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粒粒珠玑,颗颗饱满,晶莹剔透,光彩耀人。我出生在青岛的海滩,我们的那位丑陋蠢笨的河蚌妈妈不断吸取海滩的沙砾、树枝和杂质,层层包裹,不断打磨,把我打造成举世闻名的珍珠。我们被当地的渔民捡起来,从母亲的体内剥离,经过层层严格筛选,我那些长得不起眼的兄弟姐妹被送到工厂打磨成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