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你捎给我的思念秋风的手,一遍一遍在这样的深夜拨动了我的心弦我想弹给你的是我没有说出口,你依然听得见的思念梧桐又吹开了谁紧闭的心扉?秋雨又撩动谁的帘子?我思念的人呵!你看到了梦里那束我亲手为你采撷的丁香花了吗?洁白的花瓣,是我写给你的一串串跳动的音符。——也是一句句轻轻地叹息!你一定能懂我,懂
是谁还在那片星际下等待?等一场温柔的邂逅,等一场盛世烟花。在某个熟悉的街角,依旧人声鼎沸,依旧车水马龙。只是我耳边不再有你熟悉的声音,我的左手也不再碰触你温暖的指尖。我是一阵风,急速掠过城市的边缘;只是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熟悉的广场,依旧有熟悉的吉他旋律。忘了是第几次遇见这只乐队,乐队的主唱
晴川说,他是这座城市的猎人,守望成了他最高的信仰。而我只是一个徘徊在这座城市边缘的漂泊者,习惯躲在季节变换的深处细数自己的忧伤。我是个观望天空会突然流泪满面的人,而晴川习惯快速地掠过他的丛林,像一阵变幻莫测的风,只是我仍能听见风吹鼓他风衣的声音,他从来没有遗忘他的弓箭。我也告诉他,我是容易绝望的人,
那些在黑暗中无声掠过的风,夹杂着我的忧伤,在某个熟悉的角落不断沉浮。时光没有等我,是谁忘了带我走?那些温暖得让人沉沦的话语,就像凋零的花朵埋进了土里,再也唤不醒它的鲜活。某些瞬间你说我就像附在你身上的影子,即使游走在斑驳的城墙你也能分辨得出。你是一个喜欢涂鸦的男孩子,你说你将要用握住画笔的手,描绘出
忘了有多久没有再见她,只是我总会想起她。她叫朝颜。想起她穿着洁白的裙子,站在顶楼仰望天空的样子。想起她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的长发。我也曾送她一个美丽的蝴蝶结,她后来告诉我她一直珍藏着。我的心突然觉得暖暖的。她是个会弹奏电子琴的女孩,手指修长。而我,什么都不会。当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有直觉会跟这个
没有人告诉我怎样去找回那断线的风筝,它的线始终缠绕在我的手心,一圈又一圈像生命的轮回。我是会突然颓废的人,内心总充斥着各种矛盾。我学不来你的隐忍,学不来你的温柔;所以对于你我会莫名的膜拜。在你身上我能够觉察得到我所有缺失的东西,比如信仰,比如无比镇定的神态。从一开始我就确定,你是能给我温暖的男人。我
摊开手掌,掌心的手纹凌乱,像一个个纵横交错的十字路口在无声中打开。是谁说过掌纹凌乱的人,注定流离失所。我出生在六月。我的母亲本不希望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因为她一直想逃离这个家。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母亲原来也是双子座。双子座的人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她喜欢言情小说,也喜欢黑色带蝴蝶结的高跟鞋,只是她从来不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座城市,左眼有一颗泪痣;二十岁之前生活在一座内陆城市,二十岁之后来到南方沿海的这座城市。然后爱上了这座城市。这里有物质奢靡的味道,有潮湿的海风。还有十月的台风。我是多愁善感的人,总是突然就觉得孤独。有很长一段时间迷上了酒精,微微说我已经开始堕落。20岁的那年夏天,学会了抽烟,因为失恋
题记——如果不是你温暖的指尖碰触到我冰凉的手心,如果不是你干净的眼神在喧闹中不安地游离……K是我的一名网友,起初我们谁也不认识谁,或许很长一段时间他就这么静静地潜伏在我的chantOn里面。那段日子里依旧一个人上班,空闲的时候一个人找靠窗的位置喝拿铁,一个人慵懒地走在午后的黄昏,一个人听Katype
我只想安静地走开。转身,把世界关在门外。手中的冰激凌慢慢融化,手心冰凉。地铁呼啸而过,我听到了灵魂被碾碎的声音。破碎的片段,空洞的眼神。无可触碰地悲伤在心底肆意生长。我想起了那片柔软的沙滩,你从后面轻轻抱着我,海风迎面吹来,我的发丝像海藻一样柔软。我听到了海浪的声音,还有海鸥的身影整齐地划过海平面;
行草安静地蔓延,无边的沉默与压抑,我沉默着,不肯离去。颓败。落荒而逃。世界荒芜。我睁大眼睛望着自己来时的路,眼睛突然潮湿。思绪如海藻般蔓延,最后抵达的也不过是层层记忆以外的边缘。你的笑靥总在我的梦里放肆地开放,然后消失,紧接着未名地失落感狠狠地拉着我往下坠,下坠到一个无底的深渊。瞬间世界所有的光都熄
你还欠我一个幸福,于是我站回了原点,去等待一个结果。依旧习惯在空白的纸上写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经意地看见你写在我留言板的留言,心突然狠狠地疼痛起来。忘了是怎样地开始,支离破碎的画面拼凑不回完整的记忆。你说过你会在世界的尽头等我,等花开满枝头的时候,你许我承诺。只是,只是后来你不会来了。留我一个人
我想吻你的脸证明我的爱情还活着否则爱情可能死去你无数次在我梦中游走随之又悄然隐没我的爱情一直在挣扎——在你给的希望与绝望中爱情是作茧自缚,我曾经提醒过自己的我想杀死对你的情感就像捻断一颗幼苗那样可是我始终下不了手任凭思念如磐石般拉着我往下坠你给的承诺,你并没有给承诺无缘的你啊,我刚来,你却开始走
那个夏天,那么远的夏天。曾经站在那个繁华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喧嚣的城市容不下过往的温存,像一朵在风中凋零的花朵,随风飘散。那个巷口,熟悉的巷口。夜幕下你的背影被昏暗的灯光拉长,你缓缓地走出了我的视线,很漫长的一个过程,仿佛用了十年时光。你没有回头,但我依然清晰地看见那阵风把你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
地铁呼啸着碾过城市的中央。下午6点半。离别。下一站!在拥挤的地铁站,你从后面抱住了我,你把头埋在我的长发里面;你什么也没有说,我知道你很难过。窗外依旧是灰蒙蒙的,大块大块的云朵笼罩在城市的上空。没有飞鸟,只有一张张疲惫不堪游走着的——陌生的脸。隔壁的咖啡馆,坐满了男人和女人,女人们穿着高跟鞋,化着精
古老的村庄,听说你那口干涸了的井长满荒草听说那条通往竹林的羊肠小道布满了粗糙的碎石那个长满野蔷薇的园子呢?听说蜜蜂不再嗡嗡地飞来飞去。暮色中老牛背上牧童悠长的笛声,早已随着袅袅的炊烟飘散到了遥远的天边那匹棕色的马,不再被栓在古老的榕树下,父亲手中粗糙的鞭子不再往老牛身上狠狠抽打。那只瘸腿的斑点狗不再
呼啸而过的地铁,带走那个夏天最后的余温。离开了那个熟悉的原点,铺天盖地而来的是不尽地失落与绝望。她认识那个男人才一天,仅仅一天,她就决定爱上这个男人。她曾经说过,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潜伏着一个深渊,即使扔下去巨石也听不见回声。她的心一边装着激情一边装着落寞——她是一个双重人格的女人。在昏暗的街角他俯下
那场毫无征兆的雨打在娉婷的花朵上三两的蓓蕾像碎了的璎珞消散了的香馥埋进了土里最后的一抹粉红随风飘到我的窗棂曾经你说那是你经过我写诗窗前的暗语如今花是花,雨是雨再无从前的寓意你的泪不再是碧叶上滚动的珍珠不再炽热的跌入我的心扉你的笑不再是那秋的风再也吹不红那满山的枫叶那每晚纠缠着我趁着黑暗倾袭而来假的梦
锁在心底的是那张岁月斜织成的网,俨然,这个四月所有的枝条都抽出了新芽你看巍峨的山峦不再只彰显色彩单一的庄严,我害怕被严寒封锁了的冬,怕在那片银白的世界中分辨不出熟悉的疆土,那沿着尘埃走来故人细碎的脚步,无时不在我心头来回飘荡,又像南屏的晚钟时时在我心中敲响,昨夜你又悄然入梦,梦里,你划一叶扁舟从海面
紫色的梧桐花随风飘落俯首为你轻轻地拾一朵想放到你的手心想呼唤你用这朵花的缤纷想你,念你想用甘露滋润的娇用饱缀殷勤的蕊织成你那躲在梧桐花底嘶鸣的春婵是从恒古传来的梵音那灰色的神秘静谧地流淌在心底不要问,花为谁而开?花又为何而落?花如人生,谁能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