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们十七八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那一年,我们以为我们还小,在季风洋流,历史哲学中反复。那一年,我们假装长大,趁着放假穿西装短裙,在胶片中挥霍笑脸。那一年,你会看见,黑板右侧满满的课表,教室里蒙灰的奖状的一角在飘扬。那一年,班主任凶狠的眼神在窗脚偷偷的瞟,小心把课
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思考,仔细回味。是想念,是孤独,是希冀。我们沿湖畔走了一圈。天气很好,有时阴,有时有太阳,一直都有风。湖边,风格外舒服。逛累了,坐在湖边,是与风向相对的一边。湖挺大,有点海的感觉。至少我是把她当成海的。看游客嬉闹,看风轻抚,看湖面波浪涌起,看我旁边的人,想以前的人儿。波浪很有节
偶然间,看到这样一句话: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还是那个我,偶尔做做梦,然后开始日复一日的奔波,淹没在这喧嚣的城市里。不知道剩下的人生中还有多少个可以紧紧相依的怀抱,在每个漆黑的夜晚醒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孤寂与不堪。感觉,过去的日子,像一场长长的旅行。总是孬孬的期盼后面的风景,对此时所拥有的却熟视无睹。待
湛江的天气很怪,自开学到现在就一直下雨。说不上是中国最南端的城市,却是心里距离家乡最远的地方。我在雨中行走,慢慢幽幽。我手中拿着折叠的好好的伞。偶尔抬头,抬头,任雨水在脸上飘扬,洋洋洒洒。周围的人大多快速的赶路。有个面容看起来很清秀的男生撞了我一下,我脚一歪,打了个趔趄。后来我想,如果此时他把我拉起
其实在小贩那买青枣的时候我是觉得有点贵的,后来视频的时候,小十说,哇,才5块,我这卖十块呢。然后我就很得意的笑了,并狠狠的啃了一大口。小十今天开通了博客,并且矫情的写了我跟她的故事。有点感动,好多我自己已经忘记了的事情才在小十的文字里慢慢又想起一些头绪。原来,在她是我心目中,我还有那么好的一面啊。其
在这个炎热的季节里,所能够认认真真做的事似乎就是掀开自己爱的书籍,一遍一遍,一篇一篇。我只是有一些惶恐,青春的注脚已悄然画上句号。在这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圈圈里苦苦挣扎。总以为有一天,就可以拥有圈外无边的世界。后来,时光帮助了我,没有波澜,没有起伏。愿意也好,不愿也罢。就赤裸裸的走到了圈外,又感觉还
旧时古老的钟摆上的两根金属物嗒嗒的重合了。窗外昏暗的灯光将硕大的油桐花树映在青砖的地面上,不紧不松,斑驳的洽到好处。穆晓汐轻轻合上书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午夜很静逸,连空气都有几分凉意。呆呆的看着窗外盛开的油桐花,所有的烦恼瞬间消散,氤氲了一片片油桐花的美好。穆晓汐打了呵欠,眼睛里就有液体流体,不知
16岁那年,我高二。17岁那年,我高三。满18岁时,我高三下学期。当所有人都在为高考奋斗时,我依然吊儿郎当的拿着笔转悠转悠。不是我不想学,而是对于那天书似的英语,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承认,我也有一点儿想上大学的,至少那是个让我肆意挥霍美好时光的绝好机会。我叫林蔗,坐在高三楼四楼最南的教室里的第六列第
在走过的二十载的时光中,总有那么一些混蛋以独特的方式闯入我们的世界。遇到的人那么多,能让我们记的刻苦铭心的却总是不寻常的家伙。是不是年少的记忆里注定只能存放特殊的事物?我是个坏孩子。不过并未坏的彻底。我只是以自己的方式来对待我仓皇的青春。也许这会惹来他人的不解与鄙视。但,我依然会按自己的轨道会走。无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有些事情重复的多了,真的会变成一种习惯。习惯的会忽然间让自己一惊,有些无可适从。我喜欢趴在第三教学楼三楼的靠南的第一个教室外边的栏杆上,塞着耳机,听有关青春的歌曲,任单曲循环。我抬头望碧蓝的天上,大朵的白云有流动的舒畅。阳光很暖,散散的投在我的脸上,我闻到了记忆的味道,甜甜的,
我依然记得那个阳光很好的下午,悠悠塞着耳机,沉浸在音乐中。偶尔哼上两句,手上拿着大包的话梅,漫无目的的在校园里游荡。风把她说不上长的头发吹的很零散,像一株在风中张扬小草。悠悠其实不叫悠悠,她自己喜欢这个词,我便也这样叫她,叫着叫着就习惯了。悠悠长着一张娃娃脸,细碎的眉眼,笑起来轻轻朗朗,一脸阳光,那
当我看着火车越走越快,当我看着父亲的身影渐渐消失的时候,我发誓,这辈子,再的不要走那么远。窗外到处青色的一片,远处的景物行驶的挺慢,临近窗边的矮灌木飞速行走。一个人,去遥远的湛江;一个人,24小时的路途。旁边叔叔的孩子睡在我的位子上,我往窗边很挤了,他还很不高兴的说,别坐到孩子的脚了。我很想像以前一
就算过了很长时间,有一些事情我还是搞不懂。比如:悠悠为什么要用悠悠的名字却和别人写幸福?是否没有爱就不会产生恨?悠悠其实不叫悠悠,因为悠悠叫悠悠。所以他便也称自己叫悠悠。他说,这是,友谊!悠悠,说不上有多帅,但总是弄的酷酷的样子,总带着一丝坏坏的笑。悠悠的数学差得不行,但语文和文综却好的出奇;悠悠写
2008年秋,长江边上的城市,遍地红叶。柔和且萧瑟。裹着大红的昵子大衣,安小天漫无目的的沿着街边的水泥路往前。似十七岁年少般安逸静好。遍地洒满梧桐,鲜红鲜红的,红得耀眼。安小天忽然蹲下来,捡起一片,盯着半天。嘴角莫地上扬。然后起身,接着向前。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起了点风,安小天扯扯衣领,抱紧了自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