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美,真的。但每次抬头凝望你时,总有种东西撞击着心灵。是你那份无欲无求的淡然吗?年前,我去探访凌波仙子,无意间撞上了你,一样的洋葱头似的圆球上伸展几片绿叶,只是你更像乡下小姑娘,怯怯的,绿叶才露出一小指长,身子蜷缩在小小的塑料杯里。我好奇地打量你,侧耳听到你细细的声音:“带我回家吧,阿姨,十元就行
谭木匠的梳子闻名全国,然而,他的婚姻却如一头乱发,糟糕透顶。刚结婚时,在他眼里,妻子就是一朵玫瑰花,温柔贤惠,知书达理,两人琴瑟相和,然而,随着日子的一天天流逝,光阴似乎带走了那个可爱的妻子,留给他的都是花下的刺。他曾想用离婚这把剪刀一剪了之,可孩子、事业、名气诸多现实因素又使他打消了这一念头。为了
用黑夜给我的黑色眼睛寻找光明——观《风雨哈佛路》有感流浪女孩考入哈佛,这不是传说,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风雨哈佛路》将这个故事搬上荧屏,震撼观众的心灵。父母都是瘾君子,母亲还酗酒,精神分裂,双眼基本失明,父亲沉浸在个人天地,只关心自己。身边的每个人都在谈论毒品、性,试着撑过每一天。丽思就出生在这样一个
黄陂有玩灯的习俗。“年小月半大。”每到正月十三,一些户数多的村庄都要玩龙灯耍狮子,盛请亲朋好友来看灯,从正月十三到正月十五,有的持续到正月十六,短短三四天的时间,锣鼓喧天,烟花鞭炮齐鸣,人山人海,元宵节在这里就是一场集体狂欢。正月初八、初九,城区内就能听到周边村庄传出的锣鼓声,一阵一阵,似声声春雷滚
1980——2010,浏览这三十年的高考作文题,我看到了一条生活准则:简单的往往是最好的。首先,形式要简单。八九十年代,不论全国卷还是上海卷,都设置大小两道作文题轮番轰炸,虽然分值比现在小(45分或50分),字数比现在少(加起来700字左右),但阅读文字多,思维还得不停转换,从一个情境跳到另一个情境
结婚前,我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结婚后,单位住房紧张,只好和他蹭在家里,做了两年的甩手掌柜。孩子出生后,烦心事慢慢多了,婆媳关系也有剑拔弩张之势。我是个事事要强的人,当下就搬了出去,从此,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硬着头皮和柴米油盐打起了交道。他的工作相对清闲一些,白班夜班两班倒,上
宋江面黑身矮,其貌不扬,既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就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县级小公务员,竟坐上了梁山第一把交椅,而且还坐稳了,坐大了。我们在佩服之余不得不心生羡慕。其实,宋江身为小吏时,就怀揣“一把手”的梦想,“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他的反诗里流露出他的鸿鹄之志。有人说,根性与能力
《我的要求不算高》:大梦想如话家常在2014年的春晚歌曲类节目中,《我的要求不算高》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首先喜欢黄渤的演唱风格,一套蓝色工作服,一副玩世不恭样,给人感觉就是街头的一位大哥,亲切熟悉。悠闲地喝水,匆忙地赶路,看似轻松而随意,他好像不是在唱歌,而是在同你侃大山,不经意间就侃出了十三亿人梦
去超市办年货,转来转去,不知为孩子们买点什么好。徐福记、阿尔卑斯、真巧、奥利奥······这些糖果糕点孩子们都吃腻了,不爱;苹果雪梨,桔子香蕉,水果孩子们看都不看,除非玩得满头大汗,才赏脸似的尝上一点。我常想,如果真能穿越,把今天孩子们吃的零食带回到我们的童年,那可真是上天掉下的“馅饼”,定会让我们
记忆中,一到腊月,空气里就开始弥漫过年的气息。富足一点的人家选一个良辰吉日,把喂了一年的大肥猪杀掉,而一般人家都养鸡,也赶着杀掉,腌成腊肉,挂在门前的枝桠上。一块块肉,像一串串厚重的风铃,随风晃荡,缕缕肉香便幽幽地四处扩散,钻入你的鼻孔,报告春节将至的喜讯,也宣布腊月里战斗的开始。家家户户打响的第一
每接任一届学生,第一时间就是记牢一长串的名字;每送走一届学生,留在脑海里的,也是一长串的名字。和学生打交道,也在和名字亲密接触。久而久之,对这名字我还产生了兴趣。名字是折射时代的小圆镜,是窥探生活的小窗口。浏览学生名字,你会发现人们思想观念的变化,社会政治生活的概况。名字淡化了宗族意识、儒家观念、政
说来别见笑,儿子念到四年级时,我们才把分床睡提上议事日程。在这之前,三个瘦弱之人挤于一床,冬天我倒倍感温馨,也倍感温暖。分床一事评议通过之后,三人就立即分头行动。他爸从单位运回一张单人铁床,我去选购了几样卡通床上用品,儿子则忙不迭地往床上摆放他的动物小玩具。当天晚上,他很乖巧也很兴奋地钻进他的小被窝
《钢的琴》被评为2011年口碑最好的国产影片之一,它讲述了东北一钢厂下岗职工陈桂林在与妻子离婚时,为了取得女儿的抚养权,也为了女儿的音乐梦想,先后画琴偷琴造琴的故事,影片情节真实感人,主题深刻丰富,人物更具典型性和普遍性,的确堪称“大片”。然而,作为大片,导演没有如法炮制:汇聚一张张钞票,堆出效果,
正月十二老公通过了科目一的考试,当天下午他就接到了通知:明天去场地练车。这一神速安排让老公惊喜又激动,像一个小升初的孩子,漫长的假期玩腻了,在九月一日的前一夜,兴奋地等待着天亮来揭开新学期的新篇章。第二天,老公早早赶往场地,十一点左右回来。“练了吗?”“没有。就是学员和教练间打个照面。”老公告诉我,
眼看身边的人一个个拿到了驾照,买回了私家车,眼看驾照费如房价般一路飙升,直逼四千,一向优柔寡断的老公有些坐不住了,在我的一旁怂恿下,九月份在交完儿子学费后,把剩余的几千送到了汽校,此时学驾照的人早已排成了长龙,工作人员告诉老公:“回去等着吧,三个月后再听通知。”等就等吧,总比把钱放在家里等它学费一涨
灰白的天,灰白的路,灰白的水泥建筑物,在一片灰白的裹挟下,河堤上的梧桐树愈发瘦了,枯黄的树叶在寒风中颤栗着,发出细细的呜咽声,唱响秋的挽歌。何小河从校园内走出来,心里还是憋闷得慌。很少喝酒的他今晚喝了几两酒,从脸颊到耳根,阵阵灼热,烧得他感觉眼睛也是红红的,能冒出火来。心里特难受,饭菜泡上酒,似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