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暮色中的霓虹揉揉酸楚的眼睛,乜斜见到那沉静的深蓝暮色,正在窗外悄然涂抹,在如此庞大的色泽中,那开始落叶的柳树是什么颜色?是啊,柳树在度入深冬之际,终开始落下残留着绿的梦和绿的作为、手影和眼神的叶片了。傍晚下班的途中,城市的街道上,公园西湖水的岸边,见那叶片一地,逐寒风,哪怕是微妙的寒风,依然在冬天清冷的天色中,在仿佛只我一人行走的街头和岸边翻滚。难道它落在温暖的湖水之间,也翻滚着飘舞着,像一曲
羽毛和泰山的容颜不管他们有多么重大,都放在我的枕边,或者在我的书包里。羽毛者是书的封面着色,泰山者是另一本书的封面主色,其里则是谈史,是一件件往昔的历史,那些峥嵘的人物和事件。所谓谈美者悦目愉心,观街巷,行人守道,房舍有序,背有广地蓝天;览野外,大河舒林,父子家亲,田野空阔,天地之间竟无不关怀;听室外,工作之间是晨光问候,电话相商,暮色在恍惚之中送静谧而来;觉天晓,周日窗外童言,若远若离,想象儿童
一颗星辰孕育的孩子周六东晨的窗外,少有人影,只有起伏的车声,间或听到谁家膳食的劳作,和那只熟悉的鸟儿的鸣。掩被在床,明暗神秘的光阴中,一人读书遐想,却于恍惚之间,反复出现的是炎夏的那些夜晚。这很奇怪,有暖气而拥被的自得自由时光,为什么会想到十几年前的夏夜?那夏夜能给我带来什么激情与愉悦呢?晨间徘徊在心的,是一种冲动,又不是冲动,是一种力量,是一种冲动一样无法阻止,终将发生的力量。想想这些力量应该如
佛陀不是佛陀犹如站桩寻佛看佛误佛,人前人后,人堆独处,总是翻来覆去的想,正在进行当中的事,已经过去的事,可能要到来的结果。此反复又如温故而知新,寻找蛛丝马迹,给自己有新的认知,认知之后的判断。而当此类构想过多,从会议室里出来,走下楼梯,不管楼梯上的灰尘,在寒冷的室外,构想到两句话。一个同事说,年轻却老成的那个同事说,旭哥,有些事情别胡思乱想,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当时,我站在阔阔的阳台,外面阳光普照,
暮色的声音旭日偏东,近八时,已经升起在东隅,紫蓝或褐乌色的树林,座座飞檐挑脊的廊桥,在她的光辉下,是旧时古城的往昔岁月和仿苏仿浙的斗拱风情。骑着自行车,睹此一切而暗叹:应该有一个好心情,没有雾霾,亦无寒风,没有大是大非大事情在前面的办公室内,一切如此平静,只有行驶的车辆,却又悄无声息的来来往往,只有东天的旭日光辉,亮堂堂普照着冬季的早晨,并不喧哗,轻轻微笑一般。这样的早晨好像是在刚才,又宛若非常遥
早行石上水,暮宿天边星——又想到母亲这是2013年3月31日的一篇手记,也许是当时阅读杜甫诗选的缘故,想到母亲,不觉无律少韵的记述当年和母亲生活的一些情境。春光荫阳台,台有翠竹骄;鸟鸣微风好,已无来年少。少有适雅兴,雅兴在原野;青青河岸流,步履未停歇。早行古河水,暮投夕阳血。身影顾名校,父母抗礼竭;良师一墙远,难规少顽劣;劝退名校边,已无青春月。父恨撤残家,桐花陋室诀。寡母草檐下,秋雨床漏夜:泥盆
风起了,忧伤的北京1车厢里如此宁静,几声交谈如蒂落,偶尔的孩子的次第哭声,才知道这是人间,是燕赵大地上飞驰的列车。阳光从窗外普照而来,温暖的透过巨大的车窗,逢铁线一侧行道树的影子,那光芒煌煌然,竟有些调皮的味道,不是大雨落幽燕,不是燕赵多悲歌,而是如此灿烂世界的平静,微笑和飞动的天真。一行人有张帆、小庆,昨晚十点蹬车,幽暗所谓关闭了灯的侧座上,和小庆聊天,一瓶助兴的烈酒,调胃的牛肉和水果,一杯的茶
波平浪静,夜山无语接到一个电话,是好友知悉我从北京回来,说中午聊天,也说还是不会饮酒等,我答允可以。便在微冷的中午,在我单位的门口见面。那熟悉的身影一侧,还有他约的另一个人,应该是陪着我饮酒的朋友。并不宽大的饭店,我要了瓶啤酒,细看已经过期,便很严肃的退掉,并挥手辞去了老板退的钱。只说:“钱不要了,今后这样的酒不要再卖了,这个你知道。”又坐回来,见他们还在说牌场的什么事儿之类的,和朋友说话交流其他
有些时候,我就是一个乞丐我的忧伤是焦虑的,丑陋的,因此不正确;我却又悲伤这狭隘的焦虑,尽管这忧伤已然因此悲的更加猥琐。如果退后到这样的地步,我又该如何?是否还有退路可走?难道就这样必然的封锁自己、关闭自己?来到一个人的空间?这种焦虑的原因,多是因为一帮人,这一帮人占用我的办公用地,因为某些人以为那不是谁谁的办公地点,是公用的办公地点,尽管“某些人”是个女人,尽管我第一次见到她还说:哎,你真好啊,善
悲情的瓦肆应该是悲情的戏剧吧,或者把经典的故事、流荡的传奇、跨世的情义,展现在我们的面前,那人间的奥秘和纠葛,就隐蔽在这瓦肆街巷之里。儒家的济世情怀,尽国之忠,用家之孝,宽恕之仁;道家所谓的出世清风,仰望星空,远眺峻岭长水。还有,还有,还有应该是草莽的蓁蓁情怀,云天里的荡荡义气,这或者是称为墨家的另一种信仰,另一斑色彩。某种信仰或者信奉,甚至默默的心内圭皋,在公众间大行其道,四处受颂之时,是否就是
蝴蝶落在我的肩头在定与不定的恍惚中,冥思曾经的爱人,如今变了模样,反省那初始为何不见其可鄙的一面,人品少了一至两种的那一面,何以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花屏。”如是,一种意思汗一样浸出,那就是常言的恨,常言的怨吧。是当时少年轻狂,只见桃花面容,肤如凝脂,百依百顺吗?是自己生性好色的本在,本在被缘和命所确定?当年的梁祝,如若此般,也有婚后二十载,会是什么样的状况,或者说,只有初恋而婚,而品质俱
傍晚的静谧浸染了衣衫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周边的色彩,电脑前的工作和写作久了一些吧。但是不用注视,甚至不用一瞥,就知道将近傍晚了,外面的夜色正一抹抹的浓起来,临近学校孩子们放学的哨声,正一队队地在暮色中走过。揉揉眼睛,灰色的绒衫,已经披上夜色,窗外的暮色之里,近在五丈开外的住宅中,泛出黑白交织的灰光,人家的灯火已经亮了起来,更多的窗却静谧着,许为多是老人居住,又是旧楼,居者颇少而空的缘故。每逢暮色帘
胡思乱想是一种病疑心很重是一种病呢?半醒半梦之间,仍然考虑这个问题,早上起床便四处寻找《内科手册》,却未果;疑心在阳台,仔细去寻找,仍然未果;分明在书柜,却怎么也找不到呢?又疑心是谁放起来了,家人谁又会放这种东西呢?有什么作用呢?晚上给儿子做了饭后,又接着找,忽然想到在书柜的内侧。看来是记忆力衰退的缘故。那么自己做些事情,习惯上非要一直做下去,要写作就要写作一辈子;彼时要爱一个女人,谁也拦不住的爱
一个清静的中国人两小腿有些酸痛,已经走到了火车站,想到仅仅是去参加一个小型的闭幕式,有那么紧张吗?是不是该看看周围的风景?这途中的风景?雨中的城市,不知道为什么平添了几分的宁静,蒙蒙的雨雾,靓丽的只有车站的巨大音频,却悄无声息的播放着流动的画面。不快的,只是会遇到那些抽烟的人,姿势不正,随手扔出烟蒂在广场一边的花树下,那是在隐藏什么?不愿意看到他们,更不愿意嗅到潮湿的空气中飘散过来的烟味,于是连忙
慢慢来,我的孩子清晨,模模糊糊之间,记得梦中的儿子,不再是原来娇小的体量,是一个壮壮的美少年了。然后见到有水,我蹚水到某个地方去,蹚水大概因记忆中曾在雨中行进的缘故吧。近一段,妻子有些怨愤儿子,总以为他不思进取,主要是半夜里打开网络游戏,学习又不积极,为孩子的前途忧心吧,这应该是很多人的同情吧。我则好一些,觉得儿子一直在进步,感觉到他成长的呼吸,触摸到他一段成长了一段身体一样的懂事情懂事理。漫漫来
白楼兮月阁两间办公的地方,一间办公室,还有一间是资料室,办公室里面有电脑、电话和打印机,还装有空调,总要坐到那里;资料室则是一墙之隔,无须此间歇要寻找的文件档案,一桌一椅一本书,简洁而晴朗。两个房间哪是我的去处呢?当然是后者,这一部书在案,一笔一记本在手,目光竟然可以望到远方的河岸,还有深夜里自己就读的背影;河岸上年轻的人坐在晨光中,或者披一身泛着鹅黄色的巨大一抹的晚霞,在河水静静的晚霞中,在树林
清冷的温暖时代秋雨绵绵晨过,此时竟到近午时分,方闻窗外风流的刀俎之声,知道是写字投入了一个多小时的缘故,别家的午餐已经开始预备。楼道无声,寂静无人,当雨冷风冷,晚秋晨光,沉静的人们,在自我的内心深处,会被大地的此种迁移深深震撼吧。忙碌的事项,勾心斗角的言行,也该在此壮阔的变异中,渺渺可笑,渺然而可无视。隔窗楼宇的人家,大多是退休的翁妪,早餐过罢,便安宁的赶集,预备中午的食材,抑或有带着花镜的老人,
修理自行车的老人到处都是人群,路旁是接送孩子的家长,翘首以待着,家店的货物或器具摆满店前,只能推车步行,况且脚踏车后轮胎气不足,专为此而去修理。实际现在秋深,两街行柳掩映,可以为色,大街南邻西湖公园,园内有山岗及岗林高耸,朝阳在林间丹红一展,鸟鸣婉转传唱。下班则闲情,放眼望去,松弛的一天而紧张的各路神经之时,可见此路的转弯处,仍有丹阳在楼宇之间,展示出无限的温柔。此时却不能够,要到修车老人那里,给
经典通幽处,诗词越千年过马路,横穿广场上班,回首车流,却见东林楼风之上,是那一轮已过中秋季节的高阳,不觉已经想到“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的诗句。感慨一瞥之间,浑然千年一体,复习到汉语学习背诵之必要。一背诵,一吟咏,融于心门,触景而发,拥有浩浩不息之沧桑,感到自我自在,身份得以认同,渺茫时空之一隅,有如此亲近的同类共在,共同的旭日东林,是一家可以亲近——所谓人类的渺小和孤独,在此一句诗行之里,彼此
双十书生叹君子写下今天这个日子之时,知道是国军的双十节,也既国共两党共同签署的所谓和平协议。当时面临着国民党强大,以及日寇投降、美苏影响等国际背景下,尤其是共产党,曾有过第一次国共合作失败的惨痛教训,血的教训的历史记忆,是不会轻易交出无数头颅和鲜血换来的军队、土地和万千百姓的。而且,谈判期间,国内外倡导的和平假象之下,及其一派希望之间,军事斗争仍在继续,政治斗争异常激烈,更大规模的战争正在酝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