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病榻一久违的病在近几日之内,从口腔嗓音之处渐渐渗出,颜色应该是赤红的,微微肿胀的疼痛之感的开始,不是安排和操作所谓事宜,私人事宜,关于联系、分寸,明确与灰暗操作,这一切通通不能之时的开始,自己上了火了,动了肝气了,着了秋雨绵绵的寒了。不知名的病进入身体,破坏我内力的均衡,便有了所谓的感冒、喷嚏、盗汗、鼻涕横流的外在表现。一种内在战场上的杀菌,还是一场健康在生命中的几十年岁月的一次颓废?久违的秋
劳劳已本意,积习则人生精心积劳写作,应在1994年左右,是从乡政府流配到徐庄小学的时候。每天上班两个来回,凡去之路,路侧坟茔苍苍老松,远是堤湾河岸排杨,近为残垣断壁,墙火黑痕,又伴有烧焦的桐木,都可入怀、入心、入情而诉诸于文字。一个人走在路上,所以不孤意索然,是放开眼光,看到世间无数现象,点明那陈旧的痕迹,落落寡欢的伤情。又若春和景明,早早的放学,有妻子在途中接应,预约到黄灿灿油菜花田,畅游天地,
告慰灵魂即便以为是神圣的神奇的笔以及墨迹,也不敌通俗的窗外叫卖?以及我的应酬之心之行为?痛哉!如所看的某市所编写的《革命遗址通览》中的破宅旧迹之历史,所谓的三层或者说三个方面、三个时空中,最富裕的地方是讲日语的敌占区,中庸之地是国民党占领区,而最为贫穷的山风和寨风之中,是八路军的脚步和矫健的身影。那些革命年代的歌声、流血牺牲和坚定。活埋也罢,第一次听说我们的手指在石磨盘上碾碎也可,无法听到他们最后
总是需要你陪伴不知道从何时起,桌前总要放上一盆花草,不是办公桌的台上,而是电脑一侧,放一盆高过尺许的疏朗竹类。同事玩笑说:你、你曹哥,这花儿给你长的多像。一室人都笑着说,就是就是。但不久,那草竹死掉了,他的遗体到了哪儿?他真的在哪一天开始枯萎?我已经忘记了。如果说炎热的辐射的电子屏幕的旁边,一盆草竹给予凉意,那么,在更远处的假期的一个早晨,我专门在路旁的绿化带内移植的半尺高的花草,则是陪伴我度过被
潇潇在寂(外一首)除了一次值班,一个长篇诗歌的撰写,一个讲话之后,基本没有大的事情了。起凉爽的三天之中,有初秋的雨萧萧地在暮色之中,潇潇的的夜色之中,潇潇在晨暮之里。周六的上午又一天白天的值班,我却没有躲此微雨在车内。我们在街头值班。打牌的他们打牌亦婉辞,只自一个人,提着簸箕握着扫把,在许继广场的绿化带、路一旁和花坛中,一堆堆的清理,一片片的打扫。完成一片地域,又开始清扫新的地域,有红帽可以遮雨,
市井人物一修车哥一米多宽,一米多深,在建设路小学门面楼的东墙和围墙之间,搭起一座简陋的棚,就是他的店铺了,主要是修车换胎。不仅人和善,寡言或偶尔的笑,而且修理费用最相宜;小的生意更是如此,有时候用他的充电机给脚踏车充气,没有零钱,他一句话走吧,就转身忙其他的活儿了,而且别人充气一元前,他只有五角,这是几年前的价格了。其他的活儿是指除了修理脚踏车、电动车和三轮车之外,还时不时接一些焊接的活儿。深夜起
闯王梯上的风不知是在清代还是更早一些,闯王梯被圈在了老城河与城墙之内。如今闯王梯上又加了伪装的城墙台,台上筑有"青梅亭"之类的彩亭。每天8点多些,便登上此台,桩功感觉天地。但是此天还是原来的天吧,唐宋元明清,宋定都汴,许昌是其南边的大门,明却去之远矣。所以,许昌的地位略略渐微,但依然是开封周王辖地的拱卫之所。明朝末年的许昌,城河深广,城高深厚,李自成久攻不下,虽命令步下数千士兵,成行成列,一人扛一
那两位老人我不敢说,一个74一个76。皆为医学界的专家和院长,我也无法表述,我的父亲,更没有办法直白,以为那两位大伯的想与观念要好过于他,但是,可以和昱弟说说。我握着电话,在摇曳的斑驳的树荫下:"哎,我的意思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一事无成,对他人无益,活那么长时间干什么?我的儿子,那当然,儿子我会养育到二十多的,这是我起码的责任,期间我不属于我。一缕风吹过来,清爽的拂过我赤裸的脊背,发
历史芳邻绕过一群舞动扇子的彩衣人,一进入西湖公园的大门,眼界为湖上的薄雾及物中的亭台楼榭所迷离,迷离而感叹;感叹之中,蕴含着那种忘形忘我的醉意。这种感叹伴随着我的脚步,直到看见一座四角飞檐的长亭,看到亭子上“读书亭”的匾额,听到那舞台之上传出的唱腔,还有那舞蹈一样打拳的妇人。这种感叹,伴随着我的脚步,不知道开会的此时,我是否还记得那水烟和气雾,那烟雾之中只有神仙传说中的、的确的仙界神域。欧阳修,苏
那群站着打牌的男人一今天只有他独立在那里,面朝东面的那座破落厂院,倒闭已久破败的纺织厂厂院,身体的重心放在身体的右侧,手握着电话背在身后,孤独地站在空荡的椅旁和圆形的石凳石桌前。春天不知在何时开始落下雨来,淅淅沥沥,久违的清爽和朗润。这个小三角形的绿化带内,松树、黄杨,碧绿而发出亮光,只有生生不息的所有活力方可搭配。城市之外那远处的田野,田野里的庄稼、花草,还有勤劳的农人都是欢喜的吧。这个独立的男
雪拥蓝关马不前“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此韩愈遭贬潮州之际诗句,窃以为“雪拥”一句最为经典,道人间沧桑而常遇之真理真情。也应了韩文公自己的原话:“佛若有灵,能做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惧。”果然应验左迁。不过,既然佛为大善大道,昌黎之退之为民请命,又做何之解释呢?视为脔脔的宗宪皇帝迎之佛骨,供奉信崇,不反遭宦人杀戮?又有什么报应之说?“草
暮春的一瞥,那似乎远处的岁月(外一篇)前面领学的是干部廉洁几十条,又有领导的讲话,但是我仍然可以不时看到窗外那雨中的远景,街道上的车辆,着紫色红色雨衣或者撑着花色雨伞的行人,在苍老的旧厂房、水塔和烟囱之间,茂然成团的绿树,新旧交织在茫茫雨天之里,那似乎远处的岁月。整整下了一天的暮春之雨,像一场爱情,滋润、潮湿、广阔而悱恻缠绵。雨水停歇的此晨,空气格外的清新,丝丝凉意并不寒冷的气息,是远足散步的好时
无病呻吟(外一首)小小少年有什么可愁苦的呢?早些年的一个半大的农村孩子,被迫盖房。也就是七八十年代吧,房子盖到一半的时候,这孩子找不到了,四处找他要工料或者借东西,却找不到他。一个近亲,在村边一个草垛里终于发现了他,他在那里发愁呢。瓦匠要沙筒他没有,杂工要绳子他借不来,中午吃饭缺筷子少碗,他弥补不上,就是有,也是一会儿这个找那个要,到处告急,愁得孩子只好鸵鸟政策,一跑了之。这是一个少年真正的愁苦吧
从中原到上海一已经到达上海,不知名的野花就在我坐着的地方,已经开放;不远处的树林中,鸟鸣婉转,如此熟悉,无以南北,类以中原的同声。一夜列车,到此江南,时间尚早,等到八点再去敲门吧,是我的四叔家。因为早到的缘故,觉得整个上海尚未苏醒,只看到一个年青的女子,别的是老人,在公交车上絮絮叨叨,没有一刻停息。我欣赏着车外一面面墙上的青枝绿叶,其间红色的叶片,成行成行的,还有一种叫不出名字的行道树,荣荣欢欣又
凋敝的故园因为是一个节日,昨天中午到一个亲戚家喝酒。烈烈的白酒,一人一瓶。下午睡觉,是补充头一天夜里值班的消耗,那一分一毫不再的时光。晚上回一橡胶厂老院,在暗淡的灯光下和故人交谈。今天早晨,看着青春依然的脸上,却已经有皱纹的妻子,说工作值班、饮酒和回老院的这些事情。她有些担忧的说,别回去了。我说好。但是,我依然记得昨晚那暗光中发小的微笑,以及他们妻子之间的交谈。那种亲近,使我来不及打量我年少的身影
看,那看春水的人“那一天河叫天河,那颗星是织女,河对面挑着两颗小星星的就是牛郎。”夏夜乘凉的年轻母亲,给凉席上的两个孩子讲上天的故事。面对着浩浩夜空和神秘圣洁,河水静静的在孩子们的眼前流淌,又春波闪烁着喜悦的轻灵的光亮。后来的少年也看到,那对岸的垂柳随风飘拂,微微的飘摇之中,有人在对岸把流水和微风细细的打量,他看着你,你看着他,只一眼,然后你们一同面向流光流风和春天。那童年和少年是寂静的,你们是寂
那一群老人我知道那群老人还在打麻将,还有一群赋闲的中老年人,十几个围在一起,站看其他几个人摔打纸牌。尽管已近十二点整,但是家里应该有人做饭,大可在鼓荡的风中,看他人厮杀,拼搏胜负,并且不时有自己也许特色的评述。当一期工作简报编辑完毕,不是紧张的按照要求,用两小时间修编之后,我举着茶杯,对同事说:“一忙啊,血压就升高了,头晕。”刚好,同事明娟要用电脑,我便出来,就想到了那群公园门口的闲人,那群中老年
泾渭分明他坐在我的右手边,与他右手边的人侃侃而谈。右手边是准备开会讲习的人,他低声与那人侃侃而谈。我忍不住接近他的欲望,或者说讨好他的欲望,见他终于扭头看我,见我正在翻阅相关的文件,就追问我一句,你得给谁谁加加压力,下一周碰头会,要汇报工作进度。之前,我为要引起他的重视。当他从外面走了过来,我礼貌的和他打招呼,他却不理睬,在远处的桌案边和另几个同样退居二线的人,牢骚群众路线实践活动的阵势,一般的科
爸爸女儿看你来了春晖已暖的街头,似乎无恙,但是,昨晚已经有你们的战友,前赴半岛,为你们守灵;春晖已暖的共和国,似乎日复一日的安康平和,但几十年前朝鲜的枪声、炮声和烈火,依然可以目睹耳闻如昨。不知为何,中午短了休息的时间,到达办公室,独坐在屋内之时,不觉之间打开平面媒体,却接收到你们要归国的消息,437具你们的遗骸,曾经鲜活的身躯。几日之前的画面中,好多只区区一捧或者只两条腿骨的一具一具遗骸,今天就
一桩生命的游走听到鸟鸣,至少是三种以上的,清脆的、低厚的、细婉的,彼此热闹,竟不混乱;像一树垂柳,萌翠于河湾,湾前又有古树,也正商榷着萌芽;桃花已经开来,不艳而细腻,乃至婉约,因为是粉白色的,是三尺之微的。实际上这些鸟儿,并不遥远,就在我的上面;这些开花萌翠的桩桩生命和树木,就在我的上天飞翔。我在高台之上。不久,鸟声渐渐微去,还有台下那些奏着的曲子,闪着长剑的舞影——这群正在晨练的人们。我还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