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头扎进夜里忘记前面的人,打着灯笼忘记身后的人,静静听雨借一条路,从那打灯笼的人手里借一首诗,在黑夜为听雨而吟唱2014-7-3
天亮了,风清你又开始长长的叹息麦田绿了,每一条街道沉睡来的人,走了,去了你跟着车辆抛锚那疾驰的,除了这城市的心脏剩下只有你瘫软的身躯天快要黑了,黑了就要暗了,暗了回家,家,儿子这城市风景很美丽啊一条街,两条街,霓虹灯闪烁人们一如往常,吵着,闹着穿过坚硬,柔软天亮了,黑了你睡在每一条街道你死在每一个路
你把十一点的烛光吹得响亮雷电开始匍匐流浪我遍寻出路,存在的微光天空,只会把我观望我谄媚的手指、目光与夜送我到你的身旁烛光照亮,我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起身,去看月光我忘记,推开身上的衣裳月光,请不要怀疑这一个晚上,我知道你想说,你只喜欢女人是个动物我换了方式祈祷,你说“我只喜欢女人是个动物。”2014-
一我曾经把凸的、翘的,都一笔带过可是呵,女人,疲惫就如你我纵使孩子,也瞥见你二我双手学会插花,花瓶美艳我总不知,枯萎的季节所以,我无能,只去修饰忽略瓶身,花的腰肢三我吟诵高尚的诗篇只因,你无比高贵我有时,也只当你是花瓶我打碎,我又重塑四我只说颜色和腰肢也概括不了你男人和野兽也发现不了你2014-6-
当人们谈论孤独感时我已经骑着白鸟飞往云间我们总是遗忘身后的东西我们总是善于长大嘴巴而上帝予以默许从不摇头示意2014-6-15
月光一如我轻薄惹得人儿纷纷掉落、升起很多时候我只出卖我的影子2014-6-15
黄昏时分,我点起一支烟融化在空气里黑乌鸦,一直在歌唱我从未听出它的悲伤我什么都不懂有时,它忽地又飞走了有时,雪花突然就停了这时,我总又会点起一支烟2014-6-17
那美丽的传言混着青草的清香使我在黄昏直呼意外来临那爱神的誓言,和那灵光匍匐的太阳边是我熊熊燃烧的心和手掌我用额头祈祷、欢呼所有这美丽的可爱的言语不是上帝的赐予,是那风的疾速是那花的迷香,是人们灵敏的鼻子赠与我,抚慰我,爱慕我的爱慕哦,人间圣洁如水的质朴庄重柔软甜蜜的曼妙,和那清脆一起借着人们灵敏的鼻
我在清晨逝去月光伴着晨曦落了那金黄已悄悄燃遍很多孤独就此匿迹我总是固执的认为清晨是最后的宿地把一切焚烧,把一切冷落也将记忆毁于指尖只一碰,就化了像月光一样像那金黄的麦芒一样2014-6-30
出生时,我只认得月光弱小,却光芒万丈许多年后,我只承认那是一个错觉我只能借着蒙蔽自己我总是渴望能发现月光在一个露水溢出麦苗的清晨在一间陈旧昏黄的储物间不过一切,总恍惚间变老树林和鸟雀共舞烟火和星辰同醉活着和死去一般我只有一双眼睛无奈,无奈我只有一双眼睛原谅我的不可饶恕2014-6-30
早起,睡眼朦胧,帘帐苍白空气和雨水,空旷的地板,沙发一切似乎还在沉睡,逗留为何还不肯睁眼,接着离去抓住背影,转身,面向白色的镜子污垢遮住了脸,白皙,借着小窗口的光线睫毛转动,咕噜噜地,凉水扑食墙壁一切都消失在白色的镜子里,那里藏着沉重,坚固的墙壁还有瞳仁已然做好关闭门窗的动作,忽然水滴,掉落,忘记灯
远方的尘埃与雨水,匍匐缱绻,每一扇窗如牛毛,细流的歌谣,隐约我潜伏在影子下,太阳在弯弯睫毛一丛,两从,躺倒的树林,哗哗的水我长长的歌谣,长长的睡梦下午两点钟,不愿沉睡,不愿苏醒我开始向往红的火车,倾斜的夕阳我坐着,等着,走在一条无人识别的路上远方是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想好等啊,等啊,落下,升起影子,房
我死在一场大风里故乡的雪下在了老家的屋檐覆盖了我的孤独我再不会呼喊不再悲戚我仅仅迷恋那些在雪中长叹的人那些是我的亲人拥有爱与粮食拥有岁月的凿痕风霜啃蚀了我的土地我流浪在四季义无反顾我躲在春天的树缝里看新芽吐枝从老牛背上蹭过种在黄土地里的种子我也想深深地嵌进土地然后拥有死亡我藏在夏天的花丛中看阳光偷走
当我开始慎重的考虑死亡时我已经拥有欢乐那时的我呵,感到无比的幸福不再渴望诸神,上帝那些怜悯,祈祷和洗礼这存留世间的万物,花草树木以及夏天的蝉虫,秋天的蚂蚱我想他们该是有多欢乐摇曳在开阔的田野,远山而我衷心的渴望,我们这据有思想的人呵,能够感悟不至于让痛苦压过幸福的光芒山林的阳光,给与你的羊群泉中的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