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那个地方是天堂,每当夏日来临,你总能在那找到童话般的美好时光。有人说,那个地方有大爱,无论你是谁,也无论你从哪儿来,它都能敞开胸怀拥抱你,将最好的东西无私奉上。近距离接触那个地方,是那年的五月
一九七九年那年,高考中考共用一张卷,考试下来,从上往下先是大学录,再是省、部属中专录,最后才是县市中专录。得于此,那年我虽然考得不理想,但还是被最后批次的县市中专录取了。那年头,读中专也转户口、包分配,也算是公家人了,自然感觉还是荣光的。何况全村打上年走出一个大学生外,我还是我们村打恢复高考来的第二个“跳农门”的人。第一个是我哥。家里不到两年少了两个劳力,自然而然压在父母身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起来,
(一)有人说,父亲是一座静默的大山,或是夏夜天边那厚重而低哑的闷雷,轰隆隆一阵响过之后便又是大山般的静默。而母亲啦,更象是一只窸窸窣窣的纺织娘,或急或缓,或重或轻,永远地在那儿说不够道不完。(二)面对嗷嗷待哺的孩子,年轻的母亲显得有点手忙脚乱,初为人母的她想,等孩子长大了就好了。孩子长大了,母亲还是有操不完的心,疲惫的母亲望着孩子远去的背影说,等孩子结婚了就好了。又是一转眼,已是干瘪瘦弱的母亲颤巍
小时候,我不明白,那个腊月三十的早晨,父亲为何拖着大病初愈的身躯顶着凛冽的北风去下湖捕鱼?后来,我明白了,那是他心中的梦想一直在——希望我们家年年有余。小时候,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睡得那么晚总还能早起?后来,我明白了,叫醒父亲的不是报晓的公鸡,而是他藏在内心深处一直都不敢懈怠的责任。小时候,我不明白,每每在有讨米的上门时,父亲总是从那快要见底的米缸里抓起一大把米小心翼翼放进讨米佬的口袋里。后来,我
人间最美四月天。此时,我仰望九天叩问舅爷,天堂里是否春风和煦,春光暖暖?也是否晓凉暮凉树如盖,千山浓绿生云外?看着眼前灌木丛中白色的花朵,大的如绣球,小的似繁星,我以为它就应该叫清明花,或就是为清明而开的花。徜徉在这蒙蒙细雨里,一下子,那日山路弯弯纸钱飞,泪雨纷纷苍柏垂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今日清明,我想就采一束清明花吧,献给敬爱的舅爷。舅爷是上月的10日离开人世的。收到噩耗,我们能联系上的姨老表们
——武汉封城纪事一阵狗叫,让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窗外已涣白。一时还懒得起床。不象节前想着要上班,一觉醒来,外面麻麻亮就一骨碌爬起来,然后是匆匆洗漱,匆匆做早餐,再匆匆赶公交。现在疫情把人困在家里,反倒让人散漫起来,便索性闭上眼睛再眯一会儿。由狗吠想到了狗。今年大年初一早早起床,按照父辈留下来的习俗行完礼,便出门到小区里转转,也算是“出行”。或许是太早,院内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总算看
老家的端阳是在旧历的五月十五过的。五月初五时令处芒种前后,小麦要收割,中稻要栽插,庄稼人闲不下来。于是,乡下人将初五称为小端阳,说让无事的城里人过。到十五,该收的收了,该插的插了,这下乡下人便热热闹闹过起大端阳来。过大端阳最热闹的莫过于划龙舟。这也是各村各庄进入五月后的一件大事。那时大都没有专门定制的龙舟,大多是挑选一只油得锃亮的船从船棚里拖出来,下水,然后装上龙头便成龙舟了。下午收工后,队长便将
时光的列车已经驶出好远,故乡的那幕晒夏还在眼前。——题记乡下人喜欢夏天的程度是城里人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当梅雨一过,时令处夏至到小暑之间,在城里人纷纷涂上防晒霜,打起遮阳伞,甚至于携老挈幼如候鸟般迁徙到深山峡谷之中避暑时,乡下人期盼已久的晒夏大幕便徐徐拉开了。第一个登场的要数“晒龙袍”。经历了一整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季,接着又是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梅雨期,就当人们感觉整个世界都快要霉掉的时候,就有了这么
父亲是个讲实用的人。他一辈子做人做事只认一个理,那就是看有用没用。只要他认为是有用的,他就全力以赴,以至把身体累垮都在所不惜;而对无用的,按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把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做。上世纪七十年代,全国上下以阶级斗争为纲,我们那个湖边小村,时不时的也要强化一下无产阶级专政。所谓专政,就是将那几个地主份子轮番拉出来批斗一通。除了批斗会,还有忆苦思甜会,“双抢”动员会,各种积极分子表彰会,等等,这会那会
这个星期天,我们应仙桃长河的董书记之约,一行七人到他们那新开辟的景区梦里水乡游玩了一趟。我印象中他们那算得上仙桃的穷乡僻壤,何况就一个国有林场,再打造又能打造的怎么样呢。但盛情难却,全当放松放松身心吧。从随岳高速陈场站下,沿省道陈(陈场)九(九合垸)线不一会就到了赵西垸,我们要去的梦里水乡核心区就在赵西垸的荷塘村。到村口,董书记在那等着我们。一阵寒暄过后,董书记眉飞色舞给我们介绍说,“梦里水乡”是
微信还真是一个好东西。通过它,不少相互40来年没有谋面的同学们竟然聚集在了一个圈里。我站在我们圈的一角,静静地听同学们谈事业,谈家庭,感叹岁月蹉跎,白驹过隙。一时间,好些人,好些事,又浮现在眼前,如同昨日......文艺班我们七七(一)班是文艺班,相比其他的什么学工班、学农班还是让人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文艺班绝非徒有其名,还真的有“角”呢。班长尹的一手正楷就一个字:绝。而刻在蜡纸上油印出来,那可就是
小雪过后,冷空气便开始频繁地光顾我们这儿了。江滩的公园少了往日的繁华与闹腾,清冷的月光洒在清冷的大地上,整个公园越法的显得清冷,只有那几个酷爱暴走的达人们还在寒风中顽强地坚持着。我不属于他们。算得上是属候鸟的,江滩公园的夏夜如无特殊定是要来流一身汗的。而进入冬季,还是奈何不过那冷飕飕的江风,晚上便趴在家里不出来了。这天是哥们相约,才踏着月光走进公园里。与其说是公园,倒不如说是个植物园更贴切。这里原
公元1979年2月1日,农历正月初五,排湖岸边采桑二队蛰伏了一冬的田野,在“开门红”的广播声中,在一溜排开叽叽喳喳人群的说笑当中醒了过来。尽管小河里还结着冰凌,但早春的太阳已经升起,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开门红”开挖排涝渠象征性的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这时队长将我们基干民兵留下来,当场宣布由我接任民兵排长,前任已荣升大队民兵连长。此时,我从沔中毕业回乡已一年半了。仿佛就在眼前,学校举行77级高
一十多年前,刘欢的一首《从头再来》曾风靡大江南北。“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重头再来。……”歌词写是如此的励志,歌唱的也是那么的激情,仿佛到了现在这个年代,什么都可以不在话下,什么都可以无须在意,跌倒了,爬起来,一切均可以重头再来。果真是这样么?!几年前,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身患乳腺癌的美女博士在离世前写的日记,凄美的文字如同女博士凄美的面庞。躺在病床上她想起她参加工作
或许是走入到让人感动的年龄段,有时候不经意地听别人的一句话,不经意的看一个物品,哪怕就是路边的一棵小草,山崖的一根大树,都会让人感动不已,甚至让人泪流满面。那一刻,我们或许找到了心灵里的那抹沉淀很久很久的痛。今年五月初。清晨起来,我还是同往常一样,在家里作一番小活动后,便出去到长江堤外的江滩公园里去晨练。现在大家都讲究健康生活,晨练大慨是公众公认的健康生活之一吧。只是这天因故没有按原来的路径走,而
在我们那一带,一般管舅父叫舅爷。前不久,我们四大家的姨老表们在荆州集聚,然后一起到宜昌去看舅爷。这些年大家各忙各的,且散落各地,难得聚到一起,有的甚至一、二十年都不曾谋面。如此聚集一起去看舅爷,这还是第一次。这次活动是哥发起并组织的。也算是一呼众应,毕竟血浓于水。何况舅爷已入耄耋之年,看一次少一次啊。打知事起,舅爷一直是我心中的骄傲。小时候,因为家里穷,且外公外婆去世的早,也没有家家(kaka)走
在中国,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毫不夸张可说是妇孺皆知。然有关木兰故里的争论至今都没有停止过,直至今日还有不下五个地方在争,其主张最为强烈的有商丘的虞城和武汉的黄陂。想西门庆这等十恶不赦的地痞都在你争我夺,花木兰——历史传说中的四大巾帼英雄之一,何等的正能量,没有争执反倒显得不正常。有至友相约,携家眷一起到木兰故里去游玩。这里所言的木兰故里是武汉黄陂。查阅史料,清康熙《黄陂县志》有载:“木兰,本县朱氏
今年春节里的正月初三,故乡的老屋失火了。到过现场的老弟来电说,火是从隔壁的堂哥家起的,他们家堂屋里的所有家什都烧掉了,屋也烧塌了。由于老屋和堂哥家连在一起,火也殃及到我们家。好在当天救火的人多,老屋只是紧邻堂哥的那一间烧出一个大洞,另外两间则没有过火。听弟这么讲,我揪着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老屋的堂屋里的神柜上安放着母亲的遗像,我每次回到老家,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母亲慈祥而又深邃的眼神,总让人觉得
最早知道冬至,那还是很小的时候。好象是个下雪天,早上缩在被子里不起来,就跟着同样缩在被子里的哥背诵二十四节气。从立春、雨水,一直到大雪、冬至......大约也就是小学三年级吧,班里上常识课,老师讲二十四节气,很随便地问了下,你们谁能说出几个节气?下面没有人吱声,这时我举手说,我能说出二十四节气,于是站起来将二十四节气从头到尾背诵了一遍。这不仅是让全班同学,而且连老师都睁大了眼睛。“冬至晴,年必雨。
小时候,我们小伙伴划着小船,从屋后的水港出发,不一会儿,便能进入百里排湖。排湖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还是湖北十大淡水湖之一,水面有约100多平方公里。只是在后来“农业学大寨”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的时候,排湖沿岸纷纷喊出了“敢叫荒湖变粮仓”的口号,没几年的功夫,沿岸战天斗地的人民就胜利的将百里排湖变成“高产粮田”。从那时起,那个碧荷满天的排湖就渐渐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在排湖消失之前,沿岸的人大都以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