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黑暗中的高楼,遥望着远方。欢唱的鸣蝉,进入了甜美的梦乡。躁动的心,失去了相随的影,无力再去分行、分行……
古木苍翠丰硕树下常添佳作离去一回眸泪眼影影绰绰沉默沉默心影随风来过
墙窗外,一堵灰色的墙沉默冷峻沧桑悄悄地悄悄地换了模样成了皮影戏的专场树影肆意地舞蹈黑色的花朵静默绽放顽皮的太阳啊你为墙画了一扇窗活泼热情开朗我的他你肯为我打开心房就像这阳光中的墙
岔巴子武汉人把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叫岔巴子。小时候,奶奶就经常教导我们说:“大人说话小孩子听着,小姑娘家不能学着岔!”这句话就像是唐僧嘴里的紧箍咒,隔几日就会念叨念叨。而且每次念的时候,慈祥的目光荡然无存。家教太严,我很少去别人家串门,除非是拜年和有事。别人家是什么样的呢?那时的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每次路过别人家,都会故意放慢脚步,透过半掩的门,故作镇定,用不经意的目光,偷偷地瞟两眼。如果旁边没人,
后记我所在学校地处武汉市最南端,这里是城乡结合部,聚集了大量了农民工。我和他们相处了二十六年,从最早的农民工进城,到现在的大批涌入,我都亲身经历。从此,我改变观念,专门研究,摸索一条适合“流动花朵”的一套教育教学方法。在此期间,我拒绝了很多大校校长的邀请,失去了很多自我发展的空间。但我从不后悔。如何将自己的这些教育理念,让家长们知晓,和我共同配合教育孩子呢?家长的文化水平不高,说得太深,他们不懂。
放学学生放学时间比我们早十分钟,等把孩子们送出校门,我再收拾东西,估计会晚个二十分钟走到堤东街。这时的堤东街热闹得很,孩子们完全没有回家的意识,估计家长们也还没有回家,孩子们就在这个时间段尽情地撒欢。有几个小脑袋,在墙角一闪就不见了,不用说,准是看见我了,躲起来了。“出来吧!我都看见了!”我叉着腰站定,故作生气的样子。“嘻嘻,我们马上回家!”邓毅横几个小鬼,嬉皮笑脸地说。然后,撒丫子往家跑。转过一
上学我每天步行上下班,要经过长长的堤东街。这条路很窄,只能一辆车通过,路两旁很多私房,多半是出租房。这里地处城乡结合部,住房租金便宜,进城务工人员很多,而我的学生们大部分都住在这里。早上,走在堤东街上,总能遇见自己的学生。看!李诗颖的妈妈背着书包,孩子在一旁跳着往前走,两个小辫子有节奏地舞着。我曾和李诗颖的妈妈长谈过,她告诉我她身患疾病,很希望每分每秒都陪着孩子,把自己的母爱一瞬间全部倾倒出来。我
表演“六一”快到了,我又要开始准备排节目了。每年学校“六一”的节目都是老三篇,数不清的鸭子(《数鸭子》),剪不完的羊毛(《剪羊毛》),道不尽的送别(《送别》)。不要怪节目不好,班主任太忙了,把事都推给音乐老师,音乐老师图省事,随便找一首音乐书上的歌应付一下。可这一推一应付,孩子门的童年就会出现空白。我希望孩子们在“六一”这天,能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愉快地过自己的节日。我在网上搜了很多歌,最后定下《天
神奇的阿拉善之旅一金秋十月,我受朋友的邀请,登上了开往西安的飞机。上天的感觉真好——腾云驾雾、飘飘欲仙!我们乘坐的飞机穿过了云层,上方又是一片蓝天白云。啊!真的是天外还有天呀!九重天真的存在么?我不禁开始唯心了。到达西安,在机场停留了三四个小时,再坐一架小飞机飞往银川。这架飞机小很多,也颠簸得厉害,我无心再去欣赏五彩的云霞,只想着飞机会不会出事,心一路悬着。到达银川时,天已全黑,朋友已经开着车在机
做个银杏般的女人北京钓鱼台国宾馆旁有一条普通的小路。因为两旁种了很多银杏树,被誉为黄金大道。去年十月底,我借到北京出差的机会,特地去领略了这里的美景。黄金大道果然名不虚传,由于都是雄树,所以极富观赏性。满树的金黄,满地的金黄。天下所有的黄在这里都能找到,从鹅黄到赭石,一应俱全。但最多的还是纯净的柠檬黄和金黄。从这片片金黄的缝隙中透出来的天比别处的更蓝,云比别处的更白。飘落的叶儿像一个个小精灵,骄傲
花样童年闭上眼,使劲地搜寻记忆中童年的色彩。得到的答案居然是——灰色!灰色的起义门,灰色的房屋,灰色的人。不是么?我生于七十年代初,那是个灰色的年代,在童年记忆的相册里,爸爸着一件蓝色的中山装,脖上一条格子羊毛围巾,虽清秀俊朗,但还是缺了明亮的色彩。妈妈呢?我居然记不得她穿过什么美丽的衣裙,都是深色的衣服和裤子。我的心不禁一阵悲凉。他们的青春都被浓浓的灰色层层包裹着,在最美的年华,却无法展示最美的
陪老公减肥和老公恋爱的时候,他是个瘦子。但那时就有了发胖的迹象。也怪我,他给我写过一封情书,但被我当作文改了,红笔改得满篇飞。他气得直跺脚,从此,约会地点由公园改为餐馆。他一个外乡人,对武汉的小吃居然比我还清楚。老通城的豆皮、五芳斋的汤圆、四季美的汤包、蔡林记的热干面、小桃园的鸡汤……等把这些都吃遍了,我们就结婚了。对待吃,他不怕麻烦,舍得花钱,胃口又好,吃嘛嘛香。从我怀孕开始,他的身体开始膨胀。
如梦令昨日寒风侵骨今夜心泪仍苦月下自徘徊风雨为何常驻糊涂糊涂正道荆棘无数
读他乡月《瘟疫的夜晚》有感说真心话,他乡月第一次要我看这篇文章时,我不想看,我嫌这类文章太沉郁,没有阅读的兴趣。当我再次翻出这篇文章时,我静下心来,慢慢读,慢慢品,它带给了我极大震撼。我查了《现代汉语词典》,词典中对“瘟疫”的解释是流行性急性传染病的总称。这里有两个重点词,一个是流行性,一个是急性,说明此病传播广,速度快,治愈难。我想作者用“瘟疫”这个词,旨在社会中存在着这种危害性极强的病,整个社
今夜无眠窗外雨欢慢拢轻纱衣衫无人相对斜卧软榻假寐夜半醒来笔墨纸砚展开友人相邀见面喝酒可好不见不见我有蒋勋李健
郑爹爹死了“我的爹爹啊,你怎么走得这么快啊!”黑夜里,凄厉的哭声从庵里传出来。郑爹爹死了!我真的不敢相信,那个老流氓怎么会死呢?几天前他还在骂人呢:“妈的X!我日你的先人!”边骂边跳,还不忘伸出右手中指做出下流的动作。再说了,郑爹爹不是会武功么?经常有人来家找他推手啊!而且他每天下午必练毛笔字,虽然只是最简单的柳体,字也写得不咋的,但是毕竟都是长寿养生的啊!阎王用什么方法收了呢?郑爹爹一家住在卧佛
无题白雾桃花依垂柳,红妆胭脂点青衫。凝眸含泪千万语,牵手相拥竟无言。
文友心有灵犀品文章,嬉笑怒骂写纸上,表情达意靠指尖,潇洒温柔任想象。
墙上一片绿色的叶健壮快活风中劲舞雨中欢酌墙下一朵紫色的花吻睁开眼羞答答风中浅吟雨中独啜悄悄地叶恋上了花静静地注视着心中的她默默地叶尖朝了下月光如华叶终于吻了花叶落花下
卧佛庵里的那些鬼事前言卧佛庵是个地名,据说这里真的曾有过一个小庙,真的住过尼姑,但是否真有卧佛就不得而知了。卧佛庵真的太小,在地图上根本就找不到,但它也绝不容小觑。它北靠起义门的城墙,起义门原来叫中和门,它是武昌古城九大城门中唯一保存至今的城门,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在此打响第一枪,中国的历史从此掀开了新的篇章。卧佛庵的南边是保安街,这是一条长而窄的街道,两边商铺林立。东边就是有名的起义街,当年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