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站在十九层楼上,看着汹涌的人潮,逃离灯火辉煌的大厦,二十来岁的非说自己老了,三十来岁的说话小心翼翼,我知道,领赏金的地方不能说实话,却不知道,还不能不说,老大说有什么意见大家都提,大伙儿只能嘿嘿一笑,说挺好挺好,不说话的被当做软弱可欺,去干这干那,说话了就成了二百五,被当做嘲笑的对象,他们说,你别那么傻什么都说,他们说,你别那么傻什么都不说,这一刻我只想逃离,逃到能痛快说上几句的地方,第一次
住着高高的大楼,眼前只有昏暗的灯光,年轻在重复中麻木死亡,他们说,这样挺好,霓虹的城市就是个陷阱,华丽地欺骗着怀揣美梦的人们,付出虚度的时光总觉得一无所获,奔忙的节奏踩死理想,画家说从前慢,慢到一生只能爱一个人,现在快到来不及去懂得爱,快到每天无谓的争吵和谩骂,快到必须故作笑容去生存,他们说,以后条件好了去旅行,可是等做足了准备就已经来不及去做,我不想浪费青春像个老头子重复着无聊的
这是零点零分的北京,国贸依然灯火通明,我说这日子过得压抑,她说,你没正经上过班,我问同事你活的痛快吗?他说没什么痛不痛快,我说我玩沉香不是为了赚钱,他觉得我在扯淡迟早被坑,其实我真的只是玩玩儿,我知道自己的斤两,不会做无能为力的事儿,也不会为了买衣服而逛街,就像我挑一把心爱的吉他不是为了成为歌手,或者像现在这样写几行字不是为了出名,这是零点零分的北京,原来也如此宁静,浮躁的人只能看见城市的喧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