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岁月如梭。时间的车轮碾压过岁月的痕迹变成了眼角的鱼尾纹,或许这就是2017年给我最深的印象,也是我现在还看得到的成绩吧!此刻的我,站在2017年的棺木前,看着它尸骨未寒,内心深处五味陈杂。趁着稀疏的阳光,我用手中的笔在大地上为它戳开一块草皮,再刨一个坑,把它的尸体埋葬,这算是我对它最后的报答吧。我没有给它立碑,第一、是我不知道该在上面写些什么,刻些什么;第二、是我不想把我对明天的心也埋葬
倘若种子没有离开树枝,就没有绿洲的故事;倘若小溪没有离开大山的怀抱,就无法流入海洋;倘若飞机没有离开地面,那么他就无法完成他的使命。其实我们人也何尝不是?假如不愿离开脚下的土地,出生又何尝不是一种死亡。人的一生应该是一条由点绘就而成的曲线,而不是一个点。“点”状的人生就算不是对生命的亵渎,也是一种活着的遗憾。在人生的旅途上,只要我们愿意离开脚下的位置,不安逸享受,那么我们就会找到比现在更适合自己的
曾几何时,我们都羡慕“富二代”与“官二代”那香车、美女、别墅般的生活。学生时代的你、我、他都曾“梦想”过我们各自五年、十年、二十年后的模样,但随着岁月的流淌,当我们站在曾经梦想的时间节点上时,对于曾经的梦想,如今的我们又记得多少,实现了多少呢!当然了,没有实现曾经的梦想,不代表我们没能力,没本事,要知道我们每个人的能力是有大有小。被苹果砸过的不只是牛顿一个,开互联网公司不只有马云,搞英语培训的不只
故事那头的你,还好吗?尘埃随风飘过天际,月色在我的脑海里映出了影子,那是我们昨天的日子,今天的故事。你说:“分手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你那么优秀,你会遇到比我好的姑娘的。”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你的残忍,我真的信了。其实,你我都知道,既然都分开了,要做朋友,哪有那么容易,毕竟都是滚过床单的人了,不是吗?倘若再见,怎么可能抑制住体内的荷尔蒙呢!只是你不想再在我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而已。我放开故事的笔记,
夜幕降临,月光撒在小镇上,幽静而诱人,客栈的套房里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门外的周筠怡气得差点把眼睛珠从头颅里逼了出来,像一把钢刀插进了她的心脏,里面的那两个人正是他未婚夫跟她未婚夫的秘书萍萍,萍萍是她好闺蜜,还是她介绍给未婚夫当秘书的。听着里面的喘息声与呻吟声,她还是忍住了抬起的右脚,没有把房门踹开,而选择了悄悄的离开。周筠怡从客栈里出来,她的心如刀绞,一边是未婚夫,一边是好闺蜜,本来三个人出来是来寻
十月的凉都,的确对得起它的名字。一点都不像南方的秋天,暖暖的,或躺或仰,都可以把肌肤贴在海沙上倾听海水流淌的声音,倾听泥土与泥土的对话。哎,这真是一个多情的季节,总让人想起昨天的故事。或许这就是时间对生活的诅咒吧!回到老家的房子里。不,对于我而言,说回到老家,这是不准确的,也是不妥的。因为,除了现在身处的这间小屋子之外,我再也没有其他的家可去,因为我的根在这里,在外漂泊的日子,周遭的只不过是一个个
酒吧的大厅,格外宽敞。我站在靠窗的地方望着卷缩在沙发里的露露,吐着烟圈,看上去有些忧伤挂在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我的心里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在往上窜,时间沉默了。我木楞了。露露从沙发上突然站起来,一个全然女汉子的样子,问我“你说,这个社会上有痴男信女吗?”。“我的大小姐,有没有?你看看你就知道了啦!”露露恼了,换来了她对我的一阵拳打脚踢与狂轰滥炸。我们端着酒杯,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望着那迎面走来
前些日子,一篇名为《白岩松:任何单位,到了开始强调考勤、打卡的时候,一定是走下坡路的时候》的文章在网络上引起很大的争议。其实这只是老白“白氏理论”中的一句话而已,小编的断章取义不外乎是为了夺人眼球做个标题党,让一些在体制内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人深深的干一碗毒鸡汤,等时间的状态精神焕发,出了一口恶气。因为一个走上坡路的单位,人人都会不待扬鞭自奋蹄,不折不扣地完成组织赋予自己的使命。随着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
天门。后面有一座大山,绝壁千尺,前面也有一座,同样绝壁千尺,上面长着一种奇特的竹子,个头不大也不高,生长之处恰到好处,加之猴子嬉戏与野鸡的伴奏,让人置身其地犹如身处神殿。就像“沐浴”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洗净了心中的浮躁而心生文诚。天门,他远在都市之外。我认为是我20多年来足迹所到之处最神奇的地方。灰色的瓦,上了年纪的木头,石板铺就的路,连接着村民之间的血脉。随着时间的推移,路越铺越长,吊脚楼也越来越多
四月的你牛了被尊为花的海洋我为了一睹你年轻的芳容而直扑你的怀抱而你,给了我最温情的微笑你可知道,我用了五百年的修行跨越了湖泊与山川送走了春夏与秋冬才能与佳人携手行走在你木制的栈道上站在许愿塔里随着风方向眺望远方我嗅到了酒香的味道,沁人心脾山丫上樱花林里,旅人漫漫脚下的七色花海,咬耳私语一箭穿心,让情愫奔涌我想这便是你的主题也是我与你相遇在这里最恰当的诠释
拉开冬日的窗帘,月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带着花香的味道。
早上起来,感觉书房里空荡荡的。除了书与花草之外,总觉得还缺点什么。恰巧周末休闲,索性我就到河滩上去找些中意的鹅卵石来点缀点缀。因为那实惠又廉价,不,那根本不要钱,只需要付出点力气。我取来车钥匙,找了一个编织袋,发动摩托车,朝离单位不远的北盘江之流乌图河驶去。不久,我的双脚便踏在了河滩上,鹅卵石铺就的河滩一望无际,但这让我犯难了,因为此刻的我还不知道自己想要拾取什么样的石头。是圆的,长的,扁的,还是
提到“修行”,通常都会让人想到寺院。不错,寺院确实是一个能够让人心生敬意的地方,也是修行的好去处,不过在那里修行的都是和尚。可我不是和尚,我只是一个游子,一粒尘埃,因此我觉得寺院那种特殊的环境与磁场并适合所有的人。今天我们身处的这个时代,可以说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也可以说是一个很糟糕的时代。信息流,人流,物流成几何型倍增,就像核爆炸一样,传播速度惊人。只要你不是精神障碍者,只要你手中有钞票,你足不出
黑夜,阳光的味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喜欢上了它。黑夜,不像白天,都在按照别人的规则在演着游戏的角色,更何况我学不来阿谀奉承。就算走上了舞台,表演的技巧也相当拙劣,跳梁小丑,看是聪明,其实与笨蛋无异,更何况,我现在没有表演的机会。黑夜里,不光有酒,有诗,还可以扯下白天的面具。不用在演戏,因为夜是黑的,自己也是黑的。在屋子里还可以光着膀子,来回游荡,甚至狂舞,演绎真性情。黑夜,它就像一个收容所
贵州的夏天本来就不长,还往往被调皮的梅雨戏耍。花戛的杨梅与桃李什么的,今年差不多被梅雨摘得一干二净。乌云虐过,龙王发怒,倾盆大雨,万花与千果被雨水卷为一处,睁开熟睡的双眼,如今也是盛夏。随着日出的方向,稻田成为了绿色的“海”洋,一个个挺拔的身躯如一二十岁的壮小伙似的往上长,谱写着各自夏天的故事,踏着田坎前行,稻田里印出了熟悉的影子。每一次脚步的移动,都感觉是软绵绵的,好像踩在蚕丝被上一般。沟谷相间
时间有白天也有黑夜生活也是一样生活是一段不能往回走的旅途从起点到终点他是单行线从终点到起点他是一个感恩的过程在路上或许我们可以有无数次的重新出发但都无力擦掉来时的痕迹回到最初的起点要知道,这是一个比真理还永恒的事实在路上虽然我们各自都会遭遇一些故事不管是苦的,是甜的是哭泣,是欢笑但都无法雷同在路上我们都曾憎恶过苦难我们都曾期待过美好但全都如愿以偿的过去我们都没有经历过在路上不管我们是站在时间的节点
夕阳下小溪缓缓愿折射出的影子不是你含情脉脉的眼瞳不是你红豆大小的泪珠希望此刻飞越小溪的是带给我关于你一切的信鸽那信鸽脚上绑着的是相思的线爱的纸当信鸽停在手臂上我就会感觉到你的温度感觉到你的微笑感觉到你的心跳与脉搏那样夕阳下的我们就不会这样让爱与距离成为矛盾体把红豆撒向小溪
你是我的天使你有我无法抗拒的魔力此刻你的秀发被微风吹拂在空气中舞蹈随着的风方向我嗅到了你甜美的味道就像古兰经里所描述的一样从发际到脚趾是你赋予了幸福的味道胜过生命的暖流如果可以我愿在此地写下我的墓志铭葬心留人
早上的天门,晨雾漫漫。站在吴王山头俯视,如银河般美而真实,一栋栋的吊脚楼,绿瓦、古木、石板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慢慢进入眼瞳,山水相间。我想这应该就是艺术家的驿站,是智者与仁者的乐园了吧。之于我,它则是离乡愁最近的距离,是安放生命的田园与灵魂的归途。两年前,也就是我第一次闯入天门这个小世界的时候。那时的我,留着长长的头发,穿着肥大的牛仔裤与涂鸦的棒球服。从村民们的表情与眼神中,我感觉他们看到我就像看到了
村东头的张老大,父亲去世得早,母亲也改嫁,整天东游西荡,眼见村里面的人在政府与社会的帮助下,都富了起来,修了新房子,买了小汽车,他仍不务正业,在岁月里飘摇。这些年,张老大三天两头找村委会诉苦,说自己三十多岁了,住的房子也没有,连媳妇也没娶上,还一身的病,这样下去怎么办呢?村支书每一次接待张老大,都弄得一筹莫展。有一天村支书主动打电话找到张老大:“小张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说不定成了家,你就会变得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