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那时此刻,我正面对着一片竹林,躺下。鸭蛋黄般的夕阳被竹林划破,支离破碎,像我混沌大脑中毛羽般的思绪。有一瓣干涩的花不经意间被树撂下,稳稳躺在我的脸颊。花落的时候,有声音么?我的脑海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我并不知道,于是想起了兔子。我喜欢小刘。耳边,还伴着兔子涩涩的声响,好像她就在我声旁。那个凉凉的夏夜的声音穿越了三年的光阴,直到刚才,久久未曾褪去。那年的暑假,我和同学一起去了宁波的一家食品厂做暑
为你写诗我看见你在风的腮边在水的笑靥在亿万光年的某颗星球上唯一的玫瑰的香肩我嗅到栀子花纯白色你的微笑像折扇一般舒展容颜又似手心的冰晶消失不见可我也曾触碰过你一次又一次轻轻地或近或远微妙的失意冬末初春的稻田里红花子的瓣肌像你新鲜的柠檬草绿的枝头留有你琥珀色的足迹你曾说风迷上砂糖橘的滋味我只贪恋你说要知道那时你的侧影比你更像你自己
遇见最近看了九把刀的小说《等一个人咖啡》,小说中的泽于最终等来了和他一样喜欢肯亚的女生,却不料那女生最后还是离开了他,选择了他最讨厌的冷白开,错,是像冰冷白开水一样无味的男生。小小的咖啡店里,每一个人,都在等一个人。这毕竟是小说。现实中的我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期待一个人,只是我已遇见。这也是小说的开场。如果,故事中的我遇上了一位称心如意的郎君,之后我们结婚,幸福的在一起。这很滥俗。也许,这期间经历了
地中海地中海是一个人名,而不是一个海的名字。他是我的语文老师,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于是他的头发在离头顶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不愿爬上去了。因此他总顶着缺失的那一块,很像地中海。名由此来。此君从小奉行“浓缩就是精华”的原则,所以生得十分小巧,玲珑却没有。他的眼睛很小,瞪人的时候,总是眯成一条缝,颇具杀伤力。而我常常不幸成为其受害者。他是教语文的,在当时的情况下,语文很不受同学重视。语文课上不上没所谓
大头益实习期间,回了趟家。回家的时候,总爱去西边山逛逛,去看那里的枫树林。大人们总不希望自家的小孩去那里,因为他们说那儿阴气重。这也是有些理由的,毕竟西边山是坟场。这次回家,我又去了趟西边山,走进了深秋的枫树林。那林子好似知道我要来似的,刚到枫林的边缘,它们就在风的带领下欢呼我的到来。深秋的树林里铺面了一层厚厚的落叶,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这响声让我想起了大头益。因为我们曾一起在这儿捡柴火,
“百度”死了“度大娘死了,度大娘死了——”天刚蒙蒙亮,就听到大街上那“嘹亮的歌声”,说实话,本人心中着实不爽。等下,刚刚那个叫声音的小朋友给我送来什么“喜讯”了?我嗔目结舌,不禁恐惧万分:度大娘死了?!她死了,而我却要疯了。我想:现在可不仅仅是我要疯了,整个世界恐怕都要坍塌了吧。说了这么久,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度大娘是谁吧,那么就听我悲情的叙述吧。其实,这度大娘本不姓“度”姓“杜”,因为她肚子大,能容
一串问号项链星星为什么夜晚不回家?它会不会思念妈妈?对待秋天和春天枫叶的脸色为何不同?看见太阳大海和天空为什么穿上同样颜色的霓裳?如果沙漠爱上阴凉,它还会不会一直晒太阳?把石头扔在地上地面和石头哪个在跟我说话?地球剖开后里面是不是大西瓜?花朵难道不是伟大的母亲吗?为什么水邂逅风总会笑靥如花?雪遇上太阳为什么把泪滴在大地的脸庞?有没有这样一只鸟名叫周璐瑶未来它将在何处飘摇?白云总在四处流浪是没有归程
海绵1天宇正走在寂寥无味的林荫道上,在这个太平到发霉的时间,他迫切想找点不太平的东西醒醒脑子。出于这个原因,他才来到这所学校——福尔摩斯警官学校。学校的名字会给人带来一种奇怪的感觉,福尔摩斯原本是个侦探,一个警官学校却以他的名字作为命名,也许是希望学生们能成为具备福尔摩斯素质的警官吧。天宇更希望自己成为福尔摩斯——一个真正的侦探。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天宇像其他学生一样上课,下课,吃饭,睡觉。理论多
白夜,也有星亮一直觉得,自己无人理解,就像在某个戚寒的冬夜瑟瑟发抖地看完冰冷的《白夜行》一样难以捉摸。那不过很偶然的一次,知道东野圭吾的《白夜行》,是在考研失利之后的事。曾经在考完之后成绩未出的某天回到一教,看见厕所门上用蓝色圆珠笔画的史努比,有好多的星点般的幻影,仿若隔着时空的海市蜃楼一般模糊不清,似乎是梦中的情景,也许是在“为霞尚满天”的黄昏。好像时光在黄昏的时候就变得特别柔美,就像处在青春期
今时那时你的天真像一片嫩藕一弯清清浅浅的水里游荡的鱼是你的眸可后来苹果被切开的白为何凝成了铅红?新去皮的松树干也流出浓重的泪?在梦中我不止一次看到一个小孩将一瓣花折揉一位诗人又将它复原直到花瓣的折痕留在瓷器上有人情不自禁地感叹:“呵,真美!”你微笑:“他一定是个艺术家!”我错愕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