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篇网贴流传的很热,说《西游记》里的妖怪有后台的都被带走了,没后台的要么被打死,要么被招安。本文再分析一下唐僧师徒四人的后台。唐僧在“僧俗两界”后台都很硬。他是如来佛(释迦牟尼)的徒弟金蝉子转世,而金
‍‍‍‍‍‍‍‍‍‍‍‍路,只有一条。一头连着清幽寺,一头连着村外的大路。温庄村就在路的中间,像一个扁担,一头挑着头顶的信仰,另一头是山外的纷繁喧嚣。&
一、小三儿放羊小三儿放羊呦,过了梁!草儿啊,靠啥长?靠太阳;长啥嘞?喂牛羊!小三放羊呦,过了晌!羊儿啊,吃啥嘞?吃干草儿;屙啥嘞?屙软枣儿!看着羊粪蛋儿,就想起了老家的没核儿软枣,小三儿准是又想家了。小三儿上头有俩姐姐,所以叫小三儿。其实小三儿排行老九。小三儿不是镇上的,他老家住在山西辽州县,辽州据说属于当时的辽国。我们村自然就是边关重镇:穆桂英在唐王峧训战马,杨六郎在西枯河滩支帐篷。小三儿的老家
初识武安,是通过小时候街上挑着担子的卖货郎,走街串巷张箩修簸箕,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哪里黑了哪里睡。手里的工具“吥哩哴――吥哩哴――”,就是那个儿歌似的谜语:“弟兄七八个,个头儿差不多,因为没钱儿花,一个打一个。”如今,我也成了一个卖货郎,这次去武安是要做推销员,相亲似得把自己武装到了牙齿,心里一直提醒自己一定不能说家乡话,要说自己是北京的,不能看附近没人就小便,……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自信?因为是
淇水猗猗风尘起,天涯羁旅。昨夜车出相州城,马不停蹄。窗外闪过晓寒轻,车困人饥。幸有淇县二站,堪停驻,东方晨曦。小红帽,翡翠衣;姿如交警,亭亭玉立。面若琢磨颈如玉,秋水粼粼飞柳眉。纤纤玉指油盖开,颦横青丝朱唇启。声如金珠落玉盘,客下车辇步蹒跚。先问寒,再问暖,三问司机要加满。绿竹青青,淇水徐徐,婀娜柳枝车窗洗,洁洁商城女。油未满,情早溢。意见簿上奋笔疾:风吹淇水起涟漪,人到朝歌精神喜。二站油好服务好
天河之水天上来。今天我才知道,所有的河水都是天上来的,天河也不例外。天山有四季,但雪山只有冬天,只会下雪,才成了雪山。乌鲁木齐城南横亘的天山我原以为只有一堵,原来肉眼望到的雪山后还有连绵的雪山,这就是乌鲁木齐河的源头。天山南面是茫茫大漠,北边是漫漫戈壁。飞机上看,视线特别清晰,因为没有任何云彩。齐头并进,似有千军万马奔来的是飞沙走石的狂风。靠近绿洲的戈壁,偶尔会有云朵,白色的云朵在戈壁上留下黑色的
黄金是自然界的一种金属,因其本就稀少,且冶炼工序复杂,故弥足珍贵。所以一开始就充当了一般等价物的功能,作为物物交换的媒介,来衡量其他物件的价值。又有人把其收藏起来,更有甚者,深埋地下留给子孙。自从纸币出现,并同黄金脱钩后,用纸币标价的黄金赶不上货币的扩张,黄金就越涨越高,有人断言今年要突
后院老汉儿名讳广礼,生于民国一十六年,卒于公元二〇一四年十月。老汉儿生逢乱世,一九三七年本村小学成为中央军骑兵驻地,遂辍学回家。曾被倭寇裹挟到上党地区陵川县,吃过军用罐头。目睹
我又回到了黄河边,拜会了母亲河的上游。品尝了黄河鲤鱼,那条鱼咕咕喽喽,吃起来夹杂着泥腥味,饱含着母亲河的厚重,承载着历史的悠远。喝足了宁夏红和蒙古王,思绪就飘了起来。千里黄河,只富宁夏。这里就在银川和河套中间。目光跳出越野车的玻璃窗,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起伏的沙丘和稀疏的骆驼刺,远处是黄河,黄河那边还是起伏的沙丘,最远处是如出土的文物搬的险峻的高山和高山上的蓝天。越野车颠簸在黄河岸边的沙土路上,视野就
镇上人都说,东东是个大学生。有人亲眼见过东东双手同时写字,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前段时间通往奶奶顶的官路上贴了一纸告示,四六字骈句叠加,韵味十足,好像是在告状。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说没有大学文化写不出这样的东西来,有人就怀疑是东东所写。顺着奶奶顶的官路往下走,沿山而走的一条路,本是北齐皇帝高洋往返邺城和太原的官路,当年纣王女娲庙降香也走过这条官路。后来迁居来的人多了,都沿着官路建房子,就形成了今天的镇
大凡两个山村交界,和两国交界差不多,都风光秀丽,人迹罕至,好多传说就发生在这里。记得小时候老师问世界上有鬼么?我们说没有,老师就说那你们谁敢半夜三更不带手电,去坟峧跑一趟回来?有人看见两颗灯泡似的蓝眼睛,那是一只土豹子……,讲台下就一片鸦雀无声。顺着西坡陡峭的盘山公路往上走,钻过铁路桥再走不远,路突然竟平坦了许多,再要走好远好远,路旁是遮天蔽日的核桃树,核桃树背后是成片的梯田。标注公里数的石碑过了
贾平凹写了篇《老西安》,旁征博引,时而旁敲侧击,时而单刀直入,高潮迭起后戛然而止;就好像剥洋葱皮,一层又一层,把老西安的精神内涵给挖掘提炼得水落石出后,再入门三分。最后剥没了,充斥在眼里满满的浓浓酽酽的泪水就溢了出来。我也想为家乡写点东西,怎耐积累不够,又文思笨拙,写了更怕被人耻笑,所以迟迟不敢动笔。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人们总习惯于按照地域来区分和评价人。不同的地域有不同的山水物产和气候,就会潜移
唐王峧有父子俩,以捉蝎子为业。这爷儿俩上山需带长短撬棍儿四个,洗脸盆儿一个,另背布袋两个:一个背干粮,一个装蝎子。进山少需三五日,多则几个月,跋人迹罕至险峻之山,涉走兽飞奔湍急之水,每次必满载而归。老儿用飞舞耙挂到崖顶的巨石之上,然后爬上到风化多年危如累卵的山崖,把一根儿撬棍尖儿插进罅隙里,另三根儿撬棍儿一个撬一个,用巧劲儿一别,整个山崖颓然倒塌,乱石滚落后老儿被绳子悬空,待人下来,蝎子泱泱赫赫、
镇上西头的老四执迷的相信河滩的金子能提炼出来。老四年过四十,还没成家,头光着,总是穿着件军绿色的布衫,打补丁的裤子,再背着个黄色的工具包。一天吃两顿饭。他每天都往返于河滩和家之间,把河滩刚冲来的沙子背回去,顺便在路边捡些拉煤车掉下来的煤块和焦炭块。村上的救济款都用来买了铁锅。他把自己的毕生精力献给了他执迷的事业:炼金子。“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黄沙始到金。”老四始终也这么认为。当布谷鸟叫的时候,人们
京城米贵,居之不易,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如今这北京城做了都城后,各色人等云集与此,大兴土木,整个三环以内,窝棚难觅。却在动物园外,五塔寺边,有一条狭长胡同形成的农贸市场。说是胡同,其实跟全国各地的小胡同没有什么区别。动物园和五塔寺中间隔着一条小河,以前是从玉泉山通往大运河的,河水悠悠的流着,两岸绿树掩映,倒映在水中,前方河水转弯处,只见倒影在水中曲径通幽,水中的图画掠过两只引吭而飞的野鸭;河岸两旁坐
金融街的乞丐,其实还是乞丐。每天的主要时间都是翻腾路边的垃圾桶。说起北京的金融街,好多人没听说过;就像上海的陆家嘴您知道吗?那美国纽约的华尔街总有人知道了吧?金融街的乞丐,可不是一般的乞丐。虽没有犀利哥那么会搭配着穿衣服,但毕竟也是在金融街混的。铁打的写字楼,流水的打工仔。从复兴门的小胡同被拆迁,到今天金碧辉煌的高楼林立,被大海波涛般汹涌的豪华小汽车淹没的,还有金融街俱乐部的纸醉金迷陶醉的,以及金
他的姓氏无人知晓,他的事迹彪炳千秋!――这不是苏联的无名烈士,而是村里老土生,因为确实少有人知道他姓什么。这次回去见到了老土生,他到俺家对门去了。我从胡同里拐过来,远远看见一个穿着艳丽的人一闪而过,很是好奇,就到对门看个究竟。原来此人正是老土生。裤子是鲜艳的黄色,头发也剃光了。他说他当了和尚,难道老土生看破红尘了?再一看,头上却有不规则的三行十几个点子,好像方丈也只有九个,老土生怎么有这么多呢?“
人,一生下来就开始离开家;而从离开家的那一刻起,又想着回家。村里有句名言代代相传:从索堡来到弹音,也算走出了家乡。这句话激励着每一个人努力走出家乡。小陈的祖上就是明末清初一个大旱之年,从悬钟村逃荒要饭,走了四里地,来到了漳河下游的镇子上。刚开始那几辈人,还跟老家的人走动,死了也埋到祖坟。后来逐渐生疏了,祖坟也没有了埋他们的地方,就在镇上找了茔地。但这里依然是两山夹一河,地少人稠,又没有什么工矿企业
归来一切皆如故,门外梧桐阶前土。外面的世界天天在变,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村里似乎一直没有变,年年如是岁岁年年。到村口,总能看到熟悉的面孔:佝偻着身躯,凌乱的头发,歪咧着嘴,斜瞪着眼,两边不对称的深皱纹和不对称的身体……,这一切,仿佛是在告诉我,小镇的一切还是那样,这里的生活很苦,人们面对生活自然会表现出淳朴、憨厚,还有无奈和恐惧。长期以来,身材和表情就都有了生活的映射:丑陋。从我高中在县城上学,
村北有座山,蜿蜒逶迤,气势恢宏,名曰:龙山。北段高耸云霄,最高处有一个透天洞,听说有十几米高,像扁担的横切面,传说是二郎神担山撵太阳传说的担子眼,也是龙的眼睛;中段薄如墙,危而高耸,参差有致,是龙的背鳍;末段逐渐下行,就是龙的尾巴……,当然有些附会。传说上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