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顺趴在门口的葡萄架下打着盹儿,整个夏天它都是这么懒悠悠的过活。去年这个时候,德顺老是“汪汪”地叫着,招惹着隔壁家的菜花,今年却安分下来了。菜花是被一辆拉着铝合金轮毂的大卡车轧死了。死的时候“呜呜”地叫,德顺也就“呜呜”地叫,叫是叫的,只叫得菜花命归了西。德顺就再也不叫了。今年的德顺不像往年活泼了。却成日里趴在门口的葡萄架下,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说,德顺啊,你在想些什么呢?德顺就说“汪!”汪了几声
我应该好好写一写香山,然后我就该告别它,走上未尽者之路了。周云蓬曾说,“香山是个死人活人都愿意长住的地方。”2012年的时候,我在那里住过两天,在香山脚下,租了一间短租房,房费每天50。我至今仍觉得,这两天一百块的房费是一笔很值的交易。我记得房东是一对河南夫妇,做着铝合金门窗的生意,膝下有一双儿女。生活闲适而安逸。这一家子在我的记忆里成了一个象征。他们受着香山的滋养。也终于成了香山的一部分。我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