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门铃响了两声,在寂静的凌晨格外的清脆刺耳。约莫二分钟后,才听见慵懒的脚步声从门缝里传出来,脚步声还没停,门已经打开了。按两次门铃的一定是闺蜜笑笑,小丽压根没有戒备的便开了门。“大清早的,人家还没有睡醒……嘿,笑笑你这是怎么了?”小丽揉眼睛的手急忙放下,担心的看着噙满泪水的笑笑。“进去说。”笑笑哭丧着脸说。笑笑已经结婚一年半了,婚姻一直很美满,小丽常常羡慕的打趣笑笑是人品爆发找了这么好的
昨天下了一场雨,带着微凉的气息将深秋勾勒的淋漓尽致;夜晚的雨淅淅沥沥的,不是多年前的雨声,是属于现在这个时空的声音,味道是不同的。我和室友两两的合着一把伞,跟着夜晚潮湿的脚步声去图书馆,去听辅导员的思想道德课,说来是不情愿的,我们都是惧怕寒夜的,宁愿蜷缩在宿舍里温暖的一角,心想着这样安安静静的过完所有的生活倒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吧。生活向来掀不起什么波澜,习惯于沉溺其中了。“继上节课所说的理想,这节课
我二十岁那年的那个夏天,结识了东方兄妹,第一感觉就是他们呆呆笨笨的样子,他们认识了我,认识了唐亚群。后来,天雪小心翼翼的问我能否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我便怀疑这两个孩子是不是私奔出来了,可是当天雪盯着我的眼睛看时,我居然莫名其妙的答应了他们。爷爷扛着锄头回来了,他看见猛然多出这么多人来,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招呼他们,让他们中午不要回去,在这儿吃饭!唐亚群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另外两个倒是巴不得呢,为啥我隐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现在的我只有十八岁,而恢复的记忆中我已二十岁,已经高中毕业,这一点让我很迷茫,究竟是未来的我穿越回历史,还是现在的我在曾经穿越到未来,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尤其是对于一个我这样数学不好的人来说。我现在是在历史的时间里,而我所在的时空的时间并没有停止流动,我并不会由于穿越至历史而变得年轻,这样说来那个二十岁的我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溪水依偎着河岸,这奔流不息的河水是否永不磨灭,永远
我走在前面,唐亚群跟在后面,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也看不见我的神情。我希望由他来打破这样的沉默,但他没有。稻田里有了新的秧苗,它们绿油油的挤在一起微微摆动着,这是第二季的庄稼了,勤劳的农家人井井有条的照顾着这些庄稼,什么时候该撒化肥了,什么时候该喷农药了,什么时候该灌水啦……太阳烤的很毒辣,有蝉嘶鸣,回荡在干燥寂静的田野中。一路无语。我只偶尔回头看他有没有跟上,他四顾周围,满心欢喜。我指了指前方长满
我要怎么表达二者的关系我要怎么区别二者的颜色老人是走过春夏秋的冬天冬天是裹着旧棉被的老人老人斑斓的青春给了我们冬天缤纷的色彩给了时间老人倦了,从眼眉至腿背冬天累了,从呜咽至萧瑟老人孤独的坐在干枯树下冬天在枯树梢上堆满雪花太阳出来了,滴答滴答滴不是枯树梢上融化的雪花是老人流下的两行孤独泪——致天下所有的子女,常回家看看
“你最好认认真真的听我说完!”江君在岸上大声叫道,因为我已经放肆到脱了鞋子跳进溪水中了。真是扫兴,我慢吞吞的挽起裤脚上岸,她有些威胁道:“你要知道,你人在这个时空里,也就意味着另一个时空的你是不存在的。”“什么!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我急忙忙的上了岸,我的脑海中已浮现警察四处搜寻我的画面。“他们一定认为是你绑架我的,我临走前告诉爷爷我要去班级补课!”江君淡淡的笑笑,毫无压力的说:“我并不是真正
一望无际的桃林像一望无际的草原,只是草原的视野远比它开阔。道姑的道服在鲜艳的桃林中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如此的生冷。故事已经说到一半了,就该让它继续下去,我猜不出接下来的情节,因为她的描述与我的记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场面,我无法想象二者最后如何完美的融合到一块。“我原可以无忧无虑的过我的生活,我是家族中女孩,盗墓的家业只需哥哥们继承,却在几日的时间中一切都变了。在我的心里,家族无疑是强大的,我向来享受
道姑说:“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江君。”“你继续说下去吧,我想听下去。”我并不在乎她的姓名。“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闹得越来越严重,我的父亲每天被严刑拷打,我的母亲气的卧病在床,官府派人搜我的家,我的两个哥哥在阻挡他们时受了重伤……丫鬟小厮们连夜跑了;我的贴身丫头桓元,只有她,我让她走她也不愿走。那天夜里,官府派人来抄家,我和桓元搀扶着我的母亲,我的两个哥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们本想着将母亲
我饥肠辘辘的赶去教室,看见的只有班主任久候的背影。我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喊了一声,她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留下严厉的背影。我提高嗓音再一次叫她,她才慢悠悠道:“你进来。”于是我就踏进了教室。当我的后脚完全迈入时,教室已不是教室,变成了曾到达过的桃花林,班主任也不再是班主任,而是一副道姑的打扮,表情依旧严肃。似乎一切都是准备好的一般,我破天荒的没有害怕,淡定的不像是我。我等着她开口,于是她开口了:“这一
我看见爷爷时,他正坐在花坛旁,像老兵一样目视着远方,以至于我走过去时他也没有发现。“您怎么会坐在这里?”我毫不知情的问。爷爷将目光投向不远处女宿的门卫处,我顿时想起宿管阿姨定是拦住爷爷了。爷爷一脸委屈兼并着愠怒问我:“你们这学校咋的好坏不分!咋的说也不让我进!”我也心生郁闷,毕竟白白耽搁了时间,我将爷爷拽起来,他一时间有些费力,之后又身手矫健的一跃而起。“现在我们一起进去就没事了。”我告诉爷爷,他
也许是女性天生的心思细腻,又或许是在遇过无数冷漠后出现一双温暖的双手,便使我被轻易触动。我身边的朋友常常说我多愁善感,我何尝不了解自己,然而对于我,我从未将其当做一种情绪,而是转化成文字。有太多的话无法说出口,这算不算爱上文字的一种理由。此刻的我想听陈奕迅的《爱情转移》,想要细细揣摩其中韵味,正如文字,它作为旋律的魅力。无置可否,一生要遇到很多人,正如歌词里所流淌的那样,徘徊过多少橱窗;我们都没有
你在不在意个某人,只有在他离开之后,去感知你的心痛不痛才会知晓。平日里班主任废话很多,也没有风度翩翩的气质,更没有温文尔雅的性格,甚至没有说话时的深思熟虑,有的只是督促我们完成当天的作业时的凶巴巴,压制我们的七情六欲时的表情严肃,剥夺我们的空闲时间时的满腔大道理。他穿着土里土气,思想上老古董,连篮球也不会打,只会在运动会上不顾形象的跟着啦啦队为我们喊加油……这样的班主任,他的离开,竟叫我们万分痛心
有人说,人生不经历轰轰烈烈,等于白走一遭了,其实未必。快乐或者不快乐只是个人的感受,从来也不涉及别人眼里的看法,古语有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样的话恰也提醒我们人生恰似光芒一道,只一瞬而已,再绚烂也有被遗忘的时候,因此大可不必轻易被触动,且是为了不中用的虚荣而触动情绪。我虽平日里不顾及情绪言语,但是对于生命的基本领悟还是有的,世界它这么宽容,愿意让每个物体有机会展示自己,而它只静静的看着,这才是
你能够想象夕阳西下一家人挽手走在林荫道上的感觉吗?不是马致远那般的凄凉,与古道西风瘦马为伴,成为天涯断肠人,而是此时此刻,我觉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快乐,不需要太多,拥有了健康与亲情就真的很满足了。晚风柔柔,吹散浮华,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叫人反省,叫人领悟,让人去考虑爱恨情仇真的重要吗?但求在这世间潇洒的活一回,能够顺应着自己的心,待人生夕阳西下时不要留下太多悔恨。我相信我们遭遇的一切都该有它的道理,一切
我在医院中住了两天,两天里被当作熊猫一样保护着,只有爸爸还偶尔担心我的学习别耽误了。七大姑八大姨都过来看望我,拎着水果蜂拥而至,草草了事,马上走人,像过场电影一般。临走前,医生还为我开了药,其实我心里清楚我根本没有病,只是大人们哪肯相信,正如精神病患者永远澄清不了自己的病好了。两天中我真的是闷坏了,所以刚一出门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当时正值傍晚,我是个陶醉于傍晚的人,一切的烦恼在傍晚都会被带走,紧张的
模糊的记忆一瞬间被唤醒,东方不笑兄妹的身影再一次被我想起,若不是这个虚无缥缈的飞影,我怕是要将他们忘得一干二净了。我脸色极差的回到座位上,同桌刚刚睡醒,她用一种迷离的眼神看我,这让我产生恍惚感,仿佛整个世界都沉寂了,我看见空间开始旋转,所有的人都卷入了时间的漩涡,只有我还站在原地,就好似梦境一般,虚假的真实。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天已大亮。父亲站在窗前眺望,母亲见我醒来惊喜的喊叫起
生活往往就是因为某个人而变得不一样,变得有了生机。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自己可以永远停留在学生时代,忙碌而又无趣的学生时代!我们的时间是很珍贵的,特别是下午的课程结束以后,我们像一群疯子朝着食堂方向冲去,快速的解决了肚子问题之后,赶紧洗澡,可怜兮兮的挤出时间把衣服也给洗了,最后再快马加鞭的赶去教室上晚自习。陪读的学生们倒是轻松不少,也不必像我们这样匆匆忙忙。倘若我们去班级迟到了,班主任这个裹脚布一样
无聊了大半个暑假之后,我拨通了多年不联系的好友电话。电话那头,她还是不改当年的大喊大叫,假装气嘟嘟的质问我为何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她,我说现在很无聊,请她陪我出去游游,她一口应了下来。这个丫头,这些日子不见还是没长个子,还是没有减掉身上的肥肉,像头野牛一样朝我狂奔过来,笑的像朵花。她说:“三年没见,疯子变漂亮了。”听此话我心里自然美滋滋的,笑着问她近况。“我填了大专。”她毫不避讳的说。见她如此兴奋,
故事的主人公是我的奶奶。奶奶虽不是出生在富贵人家,却也同富贵人家的小姐一般争得万般宠爱。在那个饥荒没有粮食的年代,奶奶也总能把自己喂饱,抢也要抢到饭吃,就凭着她那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以前的人们幸苦,三年的饥荒,奶奶早出晚归抢着赚公分,干的活比男人还多还快,养活了一家人。再近一点的记忆,要追溯到我的童年。爷爷并没用在我的生命中停留多久,我才刚刚有点记忆的时候,他就离开了。家庭陷入了窘境,父母必须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