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家沟南坡的一片自留地里,葵花和大香正在为花生地除草。大香逮了一只碧绿的蚂蚱,欣喜的喊叫着来到葵花身边炫耀。葵花赞了几句,揪了一根狗尾巴草,把蚂蚱穿了起来,说是拿回家里可以喂鸡。大香听了很兴奋,草也不拔了,专注逮蚂蚱。“你慢点,摔着了受疼,你自己挨,怨不得别人。”葵花提醒大香说。“娘,我要多捉些,等小鸡长大了就可以下蛋。鸡下蛋了,爷爷就高兴了。”大香还是无法掌握穿蚂蚱的要领,每逮到一只还得葵花帮
蝶恋花.游故地伤怀小巧清风柳絮追,又遇残阳,未见双燕回。莫道天涯尽芳草,芳草天涯何处寻?画舫犹在人憔悴,渐行渐远,唯有香依偎。袅娜奇葩相拥肥,鹊桥之途该问谁?。
四戴家大院显得比往日冷清了许多,少了人的喧嚣声,也看不见昔日人来人去穿梭的身影。偶尔有几只燕雀过来骚扰一下,还有就是圈子里的鸡鸭猪马,每天依然不知疲倦地吵闹着要吃要喝。儿子的突然出走,让大奶奶少了几分霸气,多了几分伤感。没有了秋玲在身边,大奶奶就好像失去了支撑点,一个调和心态的支撑点。以前她心里有什么不痛快,都可以在秋玲身上找补回来,而现在她只有把戴保长当出气筒了。她常常无故发呆,嘴里不停地说着什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罗伯逊每天照样给孩子们上课。唯一不同的是,村里的乡亲们对他更尊重了。他的挎包里经常多出一些别样的东西,几个土豆,一把豆子,几颗大枣,三两个煮熟了的鸡蛋。大伙都知道他干了什么,但为了保密,彼此心照不宣。打了败仗的小鬼子,气急败坏通知各村交粮。戴保长这几天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整整衣衫,戴上黑色的瓜皮帽,手拿文明棍,坐上大车往越州城而去。令乡亲们不解的是,他后面没有一辆装满粮食的大车。戴
已是将近清明时节,残留的寒意却总也没有褪去的意思。路边、小道间未被风吹去的枯叶残花,瑟瑟的,舔舐着这未尽的寒风,就是早该翠绿吐芽的杨柳,慵懒着,似乎也不愿从睡梦中醒来。奔劳的人们仍然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往来穿梭着,一阵冷风吹来,痛苦的面上写满了无奈。随风而去的是行人的叫喊声,“妈妈的!这该死的鬼天气,总也是冷,这都啥时候了还他妈的这么冷!”语气虽然坚定,但在未褪去寒意的冷风中也显得苍白无力。我是
昨日余不慎,送货破损,领导大怒,罚钱并书面检讨。吾不服,把酒一碗,醉眼迷离,见友一词,感慨万千,随续和之。如梦令一昨日饮酒过度,头懵不知归途,满眼尽星斗。误入深林深处,呕吐,呕吐,惊起夜鸟无数。二(和)醒来方知检讨,踉跄独依小桥,叩门唤妻小。忽听陌生犬嚎,快逃,快逃,检查明天再交。
麦子收割之时,西营盘的战斗也打响了。戴家沟的部队要开拔,田指导员来到戴家大院想给大奶奶告个别,大奶奶避而不见,田指导员只好悻悻离开了。在屋里的大奶奶见了,心里还是有些惆怅,毕竟他们曾经爱的死去活来。铁柱找到罗伯逊,告诉他西营盘战斗打的很艰苦,双方伤亡都很惨重。八路军成功切断了鬼子的补给线,准备佯攻越州城。李郎中希望你能赶到西营盘,一来把战争的经过记录下来,二来以你一个美国人的身份去战地鼓舞一下士气
第二天,戴保长和大奶奶早早起了床,洗漱完后正准备吃早饭,二狗慌慌张张闯来进来。“大奶奶不好了,八路军进村了。”大奶奶本来这几天肚子不舒服就没什么胃口,这下就更没有心思吃饭了。“来了多少人?”“有一百多人,铁柱他们正在招呼着。”“二狗,你去告诉铁柱,让他先稳住他们,探听一下他们来我戴家沟做甚?”二狗走后,大奶奶有点坐不住了。戴保长倒显得镇定自若,该吃吃,该喝喝。“吃吃!你倒还有心思吃。这都火烧眉毛了
(这是听来的故事,也是真实的事,不是寓言。)我总是在做同样的梦,可怕的梦,说不清也道不明,总之很可怕,很惊秫,像鬼附身,不能言。跳跃,狂奔,像长了翅膀,急速的狂奔,不停地狂奔。周围没有一点生色,黑黑的,总也分不清身在何处,就这样,被黑暗包围着,径直来到一处悬崖峭壁旁。很深的沟壑,看不见底,没有一分光明,深深地……每次都这样。恍惚间,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座桥,不是现代化的那种,像古代的,却也不怎么像
风,疾疾。撩乱了,一朵祥云。云,依依。凝成了,一缕春雨。雨,沥沥。敲碎了,一潭镜面。面,凄凄。凸显了,一尊美口。口,嘻嘻。道出了,一派胡言。(特别羡慕会写诗的文友,词句优美华丽,寓意深刻。我就是弄不成,试着小试牛刀,涂鸦一首,最后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见笑,见笑。)
两天后,在一小片空地上,戴家沟小学堂终于开课了。二十几个大大小小不等年龄的小学子们,带着自家的凳子,整齐坐在一起,一人手里一根木棍。手里的木棍是笔,脚下的大地是纸,一场别开生面的教学就此拉开了序幕。罗伯逊郑重地在黑板上写下了“天、地、人”三个大字,然后教孩子们读。周围站着许多围观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他们看见自己的子孙能写字读书,心里自然很高心。这可是祖祖辈辈都没遇见的好事。大少爷也坐在后面,
三大奶奶这些天总感觉肚子很不好受,不时的隐隐作痛。戴保长为了日本人征粮的事,不时的往越州城跑,只有大少爷陪在他娘身边。“娘你好点了吗?二狗去请李郎中了。”“还是我儿知道疼娘。”大奶奶半躺在床上,疼爱的看着儿子。“我儿长大了,要懂得学习怎样持家,别整天没大没小和下人们胡闹。”“娘,我在城里读书时,接触了不少我从没见过的新鲜事。现在是新时期,讲究的是平等自由,别动不动称呼别人下人贱人的。”“怎么!出去
对诸葛亮一生的评价,大多数人认为诸葛亮是一代贤臣名相,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持这种观点的人,大多是受罗贯中《三国演义》的影响,其实《三国演义》夸大了诸葛亮的能力。如果说诸葛亮是一名杰出的政治家没有人会提出异议,认为诸葛亮也是杰出的军事家、谋略家,这就值得商榷了。《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的火烧博望坡、火烧新野、舌战群儒、智算华容道、借东风、草船借箭、三气周瑜、空城计等等,都是罗贯中的杰作。历史没
初夏的暖风把中条山浸染的翠绿碧青,微风朝阳之下,燕子双宿双飞。绿树成荫的戴家沟今天迎来了一对新人,罗伯逊要在这阳光明媚的异国他乡,为他的新娘葵花戴上结婚戒指,并用他的心镌刻上爱情誓言。一个洋人落户一个不起眼的小村落,这对戴家沟来说可谓一件大事。大奶奶亲自督战,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除了小野浩,能请到的嘉宾悉数到场。照相馆的张先生还特意带来了小型照相机,他要记录下这激动人心的
在戴家大院里,十七岁的大少爷戴家仁和大香正在玩耍。翠莲忙着伺候牲畜和那几头猪,老爷戴保长在院子里的餐桌上,对着几个账本把算盘拨的是噼啪乱响。大奶奶躺在堂屋门口的藤椅上晒太阳,秀玲则坐在小凳子上给大奶奶捏脚。“你烦不烦。就那几十户人家几本帐,你都噼啪了快两天了。”“我说太太,这回和以往征粮可不一样,加了两成不说,还要随征随送。皇军要进行夏季大扫荡,说是要从外地调来许多部队。这下老百姓又要受苦了。你说
我有一串风铃,是用五个子弹壳做成的。说是风铃,悬挂在风中却不怎么能响,需用手拨弄方才能发出“叮当”的响声。尽管如此,那也是我最好的伙伴,是从不轻易示人的。直到有一天,遇见儿时的伙伴建国对我说,前些时候老家来了许多好心人,给吴大伯重新修了坟,还立了一块碑,碑上写满了文字。我这才又想起他送我的那串风铃,从旧货箱里取出,依旧是用手拨弄才可以响。看着已经有些绿铜锈的风铃,我竭力回想着他昔日的面孔,却总也无
戴家沟来了一个洋女婿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戴老汉的窑洞门口顷刻聚集了许多戴家沟的老少爷们,他们都想一睹洋人是个什么样子。罗伯逊此刻觉得自己像好莱坞明星,接受着星迷们的追捧。他不厌其烦的和每个人打招呼,还不时做鬼脸,惹得大伙开心的哈哈大笑。铁柱走到戴老汉身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戴叔,都怪我不识好歹,误会你了。不知不为怪,你老可别记恨我。”“哪的话,你戴叔可不是那小气人。”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声:
二第二天,在越州城的大街上,来了一位中国农民打扮的外国人,头戴着草帽,手里拉着一位中国小姑娘,他们正是罗伯逊和葵花。他们乔装打扮一大早就赶到了越州城,是想把罗伯逊随身带的相机买了,换点彩礼钱好正式向戴老汉提亲。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他们来到一家照相馆,葵花还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琳琅满目的照片吸引了葵花,她既好奇又感到新鲜。“先生要照相吗?”一个伙计走上前来问道。“噢,先生还是
看似一切顺理成章,平静的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可第二天接近黄昏时分,戴老汉最不愿意看到的人还是站到了他家门口。“给大奶奶请安!不知大奶奶驾到,多有得罪,快屋里请。”来人正是戴家沟土财主戴保长的夫人,戴家沟人尊称的大奶奶。随着大奶奶一行来的,还有家丁戴二狗、憨娃,丫鬟秋玲。大奶奶三十来岁,个子虽然不高,但身段匀称,脸长得很清秀,一身的绫罗绸缎显得端庄大气,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大小姐。“我可
一九四三年二月十六日,上海。侵华日军上海警备司令部迎来一位神秘的客人。他从东北关东军总部而来,随身带着一份事关大日本“圣战”的绝密文件。在征求上海日本中国派遣军总司令畑俊六大将意见后,准备返回日本大本营。就在当天晚上,神秘客人带的秘密文件突然不见了。一时间上海立刻笼罩在恐怖、肃杀和慌乱之中。七十六号和上海日本特高科几乎全部出动,他们得到的命令是:追回文件,凡与此文件接触过的人一律格杀勿论。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