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雪并没有停白兰花依然绽放在山顶。落日铺下余晖残殒的身躯。我们就此分离,我们站在这里——一个悄无声息的世界。和着喑哑的蝉鸣,没有光芒,只有阴暗。只见海面上风平浪静,因为这里依旧太平。我心中那个原始的旷野啊,是我太过于不舍,还是上天疲倦不堪的狰狞?这时,海水,时猛时平。绝泪的浪花中只留下了我和孤单的自己,泪无法演奏这礁石上炽热的旋律。于是,心,早已破碎但它终会重生。这将是生命的距离。那山依然是
挥手而下,天边的云都羞涩地躲起来,鸟儿也在寂静中默默地享受着这美好的赠礼。云、鸟、空气凝成一体,这背景便是黄昏了。我凝视着大地的脊背,走在天地深处。从远处望去,几座山峦重叠在一起,隐隐约约,仿似那朦胧的仙女,是一条山路,长相极为艰辛,时而陡峭,时而平缓。白日里少有人走,夜晚也不耐烦,越是寥落——我且受用这貌似于暂时属于我一个人的世界了。这山便自然而然地被笼罩在这黄昏之中。黄昏时分,夕阳零稀地洒落下
世界上最常见的三种颜色所谓的是浓墨的黑、圣洁的白与低调的灰。无疑,早在不久的过去,美学界就总以黑、白、灰作为构造图案线条的最基本底色。但与一些绚丽的色彩相比,确实要沉重的多。曾经这样想:追求黑与白就好像是在追求光与热。所谓的黑者便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所谓的白者便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介于二者之间,所谓的灰者,自然而然的便是“文墨脑汁,狐假虎威”。事实上,现实社会中的一番胜景正沉浸在一种无
早已约定了春天,这次在春天里我更加惬意,所谓的春心,大约也就是在这些地方。春天来得太突然,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是碧绿的。倘若这要是在故都的话,春是美好而又短暂的。愿独自一人,没有杂念,没有游伴,有的就只是这喜悦的心情。我漫步在山坡上,高大耸立的山峰上弥望着的是绿荫的一切。花朵开得繁茂,像莲塘里采莲的少女。簇簇的花朵中间,稀零地镶嵌着些小黄花,有争先怒放的,有腼腆地弯着腰的,正如亭亭的舞女,又如碧天
人的一生往往不会只是因为过着平凡的日子而变得平淡和乏味起来;也更不会因为过度激昂而显得精彩起来。人得有所期待。总有一种期待。像陶渊明,一个厌倦官场的局外者,期待的是桃源盛世正在换来黎明的春天。满腹归隐田园的心绪,他呼嚎着的是对当代密布阴暗色帘幕的封建官场最为绝妙与独特的震慑。一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在隐约之间无形地熏陶着灵魂追求自由的高洁情怀。凭空可拥有和收获的期待给足了陶渊明选择退隐农家小
走一步,跨出人生的尺度,印上岁月的足迹,留下幼稚的自己。走一生,回望生命的长短,估量坎坷的意义,铭记那个成熟的身影。为了一生,不放弃生命途中历经每一步;走完每一步,不愿再继续下去。当我们每走一步的时候,我们都终究会走完这一生;当我们走过一生以后,却又不禁意间感慨我们曾经走出来的每一步,但其结果都将会被完结。可以说人的一生都是由每一步走出来的,而每一步又并不全都是可以合理而完整地构成人的一生的。从某
古人云:“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实质上它在告诫我们:学会取舍。学会取舍,顾名思义,定是要“取”但同时也要学会“舍”。曾经听闻过一则关于羊吃草的故事,对我感触颇深,大致是在说:一只羊想要爬上山顶吃到山顶上最鲜美的草,一路上即使再累它也在不断地安慰自己说“不怕累”,当它最终爬上山顶时,发现原来山顶上并没有草,而它却错过了沿途中的一片片草地。也许在这个时候,羊便会“聪明”地领悟到“学
生活里常可见到这样的场面——两个年轻的妈妈在一起聊天。甲乙都说我的孩子怎么样怎么样。她们的心里和嘴里都充满了对对方孩子的夸赞,而却忘记了自己也应该去欣赏自己的孩子,那时自己的孩子内心拥有的不是和两位妈妈一样的去欣赏对方,而更多的则是无比的尴尬和无奈。俄国著名作家普希金曾经说过:“欣赏一个人,要用两个眼光,倘若你只用好的眼光去看待别人,那么你看到的就总会是别人好的那一面,而却不能完全的看清别人的整体
我想有个家,正因为我没有家。假如我有家,我想我会是幸福的——正因为我能有个家。在一个温馨的环境里,我只想永远地做个孩子,当然我也只能是个孩子,只能是在泥土的养育里成长的幼苗。我仅想凭借任何一丝童真苟活在这样一个美好的环境里,仅想以“被爱”的名义去迷失在这其中……我憧憬着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沉浸在这憧憬中,迟迟不肯失去这样的每一分每一秒。可是,我麻木无知的灵魂被现实驱散——我并没有家。是的,我没有家,
我能拥有什么?是昨日的夕阳,还是今日的朝阳?是汹涌的海浪,还是平枯的河床?是无故的牵挂,还是冷漠的忧伤?是友人的脸庞,还是父母的臂膀?是重逢时的欢笑,还是离别后的流浪?是人生的激昂,还是命运的回放?是此刻的朋友,还是未来的新娘?我能拥有什么?是爱,它让我保持正洁;是笑,它让我学会坚强;是泪,它让我洗尽污浊;是光,它让我看到希望;是热,它让我永久绽放;是水,它让我重获洁净;是泥,它让我吸取芳香;是天
此刻,我凝望着窗外的夜空,如此皎瑕。只见流星划过,又仿如人生随波而逝,满目愁然,使我不禁忆起许多往事。我想起了我阴郁而又迷茫的人生,就像是一座城池。它落寞、衰竭,只是城外保守森严,怯懦的尘土随风卷起,飘扬在这城池里,悄无声息。漫天的繁星仿似冰冷的雨珠,缓慢而又急促地垂落在这片污浊的土地上。在这样一个既透亮又封闭的环境中,我以爱与正义的名义迷失在其中,我要挽留住这片刻间无际的内心,它澎湃而又忐忑。我
我有一个我,他是拥有童真与原始的头脑和思想。在万物水深火热的竞争中,我并没有加入这场争斗。反而在一旁无声无息地观赏着。对于我来说,是惬意的。太阳带着它的光芒,就像母亲带着刚出生的孩子,它照耀着我,使我融入其中。我沉浸在这样万丈光芒的世界里,凭空拥有的仿佛只有温暖,不时还伴随者一种炽痛,这种炽痛叫作成长。它给了我一个全新的生命。这时,我不勉拥有了一副炽热的面孔,比起那个有着童真与原始的头脑和思想的我
生命的最终所属者是我们自己,因为只有我们自己才有不在别人的控制下享受生命的权力。最少这是一种最为合乎情理的宽慰。有时候生命是没有尽头的,这就意味着我们会有继续坚持或是中途放弃的可能。我们选择坚持,是由于我们更想看到和追求得到我们从未见到过的东西,比如人生和未来;我们能够放弃,这说明我们有先前的未知能力。但不论如何,这一切都必须是由我们自己来把握和主宰的。可以说我们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活着并不是死亡,
它的面目极为狰狞、凶恶,它悄无声息地存在于天地之间。它喜欢独处,有时它是孤寂的,也有时它是清闲的。有人便亲切而友好地尊称它为“死”。当人生路上的最后一盏明灯被熄灭的时候,前面还有路吗?也许生命就像一列正在行驶的列车,从起点站开始发车,而它的最终目的地终竟还是那远隔千里之外的终点站。倘若我们能用这车窗外沿途的风景使作陪衬,却也并不算白费。不管这条铁轨有多短,哪怕只有一米。像这样的话,我们与其说死来得
给一个四面碰壁、仅有四五平米的小屋一个“囚牢”的名字并不算过分。仅有黑暗与狭小的空间,这名字便悄然而然地诞生了。尽管如此,这是美的。过去它常座落于遥远的边缘。对它,这种成正方体、仿佛浸在了墨汁里并沾满了浓黑的东西,对待死亡是否有些勉强与苛刻了呢?尤其在于它毫不张扬死亡的气质和本色。它是如此的平凡,以至于赋予了居住在它身体里面的人总是以衣着不堪、披头散发、头戴枷锁、手脚铐链、遍体鳞伤、愁眉苦脸、奄奄
有时候,人生需要走过的路程并不算太远,但主要是用什么方式。像勤劳的人,他会用自己的双手去大胆尝试,一步稳则步步稳,路自然而然的也就走得顺畅;而懒惰的人则需要以外界物质或载体来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这样的话也就对前方一无所知。相比两者,看起来似乎前者会略比后者显得本分与实在些。倘若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去度过我们的人生,那么岁月的真正意义是什么?无疑,对于这样的问题,答案自然是不同的。我们用时间来衡量生命的
我估计大概是冬天来得过早了罢,这几天天候颇为寒栗,也见得有了一丝寒意。心中颤栗一抖,便又开始了晃如人知的记忆。于时,我走在这条笔直而凹凸不平的路上,拥有的并不是所谓的情感中呈现和爆发的思绪,而是迎面的浓黑的淡色和极大的苦痛,没有冗杂的多余的情感,倒也多了几分令人发指的血腥味。冬天似乎是来得早了一些,我记录下了这里的一切。朦胧的白色之下儿时玩耍的地方稍显得寥落了一些。这也并非所谓往昔的此情此景;过去
人们常说“人生就是一场旅行”,这一点也不假。这场旅行显得短暂而又漫长,或是熟知而又迷茫,它总是寄托着人们心灵与头脑冗杂的思绪。然而它的目的地却又并不算太远,也许迈出这一步便可到达,也许需要长途跋涉,甚至没有目的地。这往往会使人产生好奇与求知。或许我们的人生也就是如此罢了。其次,是说方式。倘若我们是在闲暇之余,便可选择搭载一辆火车出发,这样的话这场旅行便会变得有意义,比起飞机来,确实要畅快许多。无疑
你听,你仔细地听,他来了,静悄悄地来了。他的到来使得这个世界充满了绚丽与生机,他的声音在大地之间颤动着,鸟也看到了,鱼也听到了。他的匆匆到来使得这里的一切都感到了始料不及。于是,只有大笑,只有欢呼。一岁的时候,他吐出嫩芽,从泥土里奋力地钻出来,看到眼前这白雪皑皑的大地,他感到了满是陌生与好奇。白日里他在哇哇声中调皮地度过,夜里便是温暖襁褓中熟睡的婴儿。他睡得是那样的美,那样的香,以至于完全感觉不到
为什么脸这样红?脸为什么这样红?多年来,我揣测中国人的情感,终究还是发现了一些东西,可结果居然是:一部分中国人的脸是知道红的。脸为什么这样红?所谓的中国人,靠的并非他人的反应,而是自己的良知。倘若是脸红,则是一种耻辱;倘若脸不红,则更是一种耻辱。大部分人拥有自己所谓的情感以及真正从情感中爆发和呈现出来的良知。无疑,脸红终究还是证明了“一部分中国人的脸是知道红的”一说法。脸为什么这样红?不少人是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