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星著九智斗大黄狗我家原先的住房很小,只有两小间,做饭都是在楼梯的走廊上。我从老家来到部队后,就更显得拥挤了,后来部队为我家安排了一套大面积的房子,我家也就从原来的东片区,搬到了西片区北面第二幢二层楼房内,楼下是飞行大队长周志鹏叔叔家,隔壁是一位姓吕的作训股长,大胡子,北京人。他有两个女儿,都比我大,大女儿好像叫吕晓云,小女儿叫什么我记不清了。在我上高一时,大女儿就已经工作了,在汉中的一个工厂上班
邹星著八独丘山下的水库航测团东南方约500米处有一个水库,水域面积约1.5平方公里,呈南宽北窄之状。南面水域辽阔,宽度约300米左右,一眼望去,碧蓝而幽深;北面水域浅缓,宽度约50米,水质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游动的身影,也一览无余。清晨,当一轮红日从独丘山顶冉冉升起时,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在霞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块硕大的蓝宝石,发出耀眼的粼粼光斑,晨雾还未散尽,仿佛给水库罩上了一条纱巾,朦朦胧胧,而独丘
邹星著七我的邻居大姐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那棵白杨树下,我的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惆怅。这种莫名的淡淡的惆怅竟是那样纷繁,抑或夹杂着一种依依不舍的失落,仿佛清晨纷撒在那棵白杨树下的阳光,忽而又似一阵阵夹着些许尘土的春风,和熙而温暖,当你还沉浸在那种感觉中时,她瞬间又转为一蓬蓬蒙蒙的细雨,凉凉的,却馨着一缕淡淡的温馨……这就是她,我的邻居大姐。她告诉我,她就要下乡了,去汉江边那个不知名的山坳里插队
六两个顽皮可爱的小四航测团家属院分为东西两个片区,中间由一条笔直的水泥马路相隔,东片区由5幢平房和3幢两层楼房构成,由北向南排列。北面的5幢平房,套内面积自然要大些,那是部队分配给团首长及其家属居住的。在我的印象中,住房是依职务和资历的高低从北向南依次排列的。因此,团长和政委自然是居住在北面第一排平房内。起初我家是住在家属院东面第二幢二层楼房内,与团首长居住的平房比较近。我家的菜园就在第五排平房东
五猜一女娃的名字独丘山其实就是一个独立的黄土坡,位于航测团的东南方约350米处,高度大约120米左右,从前好像是个庙,后来才改为学校。我从老家来到航测团时,12岁,读小学5年级,当时的小学为5年制,我转学在独丘山上续读了半年小学5年级,记得那学校的名称叫育红小学。独丘山山顶北面是当时学校的运动场,长约150米,宽50米左右的长方形平地,其南北两端各有一个木制的篮球架,由于常年的日晒雨淋,已经破败不
四航测团的露天电影在网络高度发达的今天,影院似乎一下就成了日渐没落的所在,曾几何时,由于观影者寡,票房一落千丈,无奈之下,全国竟一下关闭了70%左右的影院,若非公认的热门大片,很难想象会有多少人步入影院观赏一部并不起眼的普通影片,而当年的露天电影似乎就更难寻其踪迹,因为网络便可解决一切。一部《色戒》倒是吸引了万众瞩目的眼球,但看客们似乎皆为阅色,而非戒,完全曲解了作品的本意。大陆删剪版不过瘾,网路
三家属院,一个温暖的大家庭独丘山原本是一个闭塞的小山村,如果不是航测团驻扎在这里,本地的农民恐怕连汽车也很少见,航测团在这里安营扎寨,修筑了山上连通山下的公路,建造了部队营房及家属区,这个原本寂静荒凉的小山寨便逐渐热闹起来,独丘山似乎也就一下成为航测团的一个代名词了。城固县乃至汉中地区,人们只要提起独丘山,就会与航测团联系起来,甚至只要提起汉中或者城固,人们就会说,喔,那里有一支空军航测部队,就在
二航测团印象航测团的驻地,位于陕西省城固县文川区的独丘山下。独丘山,与我想象中的大山名川相去甚远,它其实就是一个极普通的黄土坡,高度大概也就100多米吧,因为周围都是一马平川,它的存在也就略显突兀了,起名独丘山却也恰如其分。部队似乎就驻扎在黄土坡下一块狭长的平地上。这时,脑海中忽然就蹦出来一句“我家住在黄土高坡”的歌词。黄土坡,作为我国西北地区一种特殊的地域文化,表达了一种粗犷豪放的民族情怀,与我
邹星著—我随父亲从老家到航测团一架伊尔18型飞机平稳地降落在陕西城固柳林军用机场,当机舱门被打开的瞬间,一道刺眼的阳光射了进来,一时竟有些眩晕,随后,就听见父亲的声音:邹星,到家了。我们下去吧。我这才梦呓般地从座椅里站起来,缓步跟随父亲走下舷梯。这是1972年的春天,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乘坐父亲部队的军机从上海江湾机场登机起飞,到达城固柳林机场,仅用了3个多小时。我想,飞机就是快,如果是乘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