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知遇之恩君玉出了皇宫,与荣发刚回到家门口,便听门子说,梁大人派人来过两次了,问爷回来没有。君玉就知恩师挂着,门也没进,掉头直奔梁府。路上,荣发见君玉神情严肃,不安道:“不是给太后治好病,就会升职了吗,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君玉道:“升职是定了的,也是我所愿,但朝中的事不是那么简单,弄不好会被两面夹死。”“啊!”荣发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危险,还能不能倒回来,咱不干了。”“不行,也顾不了那么
第一章女翰林一两年多一晃而过,在骊君玉的眼里,皇城大都,已不像她刚来时那样繁华似锦,过眼迷人。如今她已习惯了身着男装,与荣发游走于山水名苑,乘软轿穿梭在大街闹市。进府衙,拜官门,每日潜心研读正史,编写誊录,虚心求教,由一个闺中女儿,做了翰林儒士的转变。翰林院确是像吴道庵说的是个顶着京名的清水衙门,就是连中三元,饮了琼林宴的她这个状元,也不过就是领了那么个虚名。吴道庵是左榜第二甲进士,按说除了头甲能
两天后的夜里,月明星灿,吹台山下的寨门轻轻开了,几个人上了早已候着的马车,悄悄往东驶去。伏在寨里的韦勇娥见有五个骑马的官兵尾随马车去了,便把手一挥,带着五十来人跟踪而去。刘奎壁自那天少华他们上山,自己并没敢离去,他让队伍埋伏在山下,又派人巡视了山的周围,并没见到别的路口,这才放心。一连两天没任何动静,只好留下几人监视,自己领兵回去与钦差商议,不能再等,明日就得上山交涉,免得夜长梦多,跑了钦犯。但就
黑夜掩盖了大海的哭泣,一米的阳光滞留在海边的你。带着白日余温的海水,漫过你柔美的脚踝,你轻舒手臂,拥抱了大海的孤独。海风轻盈的吹过,你曼妙的身影,清清的秀目,还有唇边甜甜的笑靥。你对大海倾诉,声音里满满的温柔:今夜我与你都不再孤独,浪花是献给我们的玉帛,海礁弹奏着大海的小夜曲。何不为自己道一句晚安,祝自己安康,幸福!
摇曳的霓虹射进如痴如醉的梦境宛如凌波的仙子扶着一地酒红。踏着糜烂的香槟嗅不出杯中的血腥丢了什么?没有人还清醒。这烟云斑斓的大厦在风中起舞撩动面纱可曾记起昔日脚下的黄土。
这是很久以前在迷茫中随心而作,贴到网上,或许有朋友能有同感。一夜,无风,脚下却被吹的腾空,没了根的脚踏着分不出东南西北的原野。深深浅浅——一脚黑,一脚白,还有一脚是红。二一个关了几百年的大门,却有多少人梦想开启,孰不知习惯的思维早已把他焊死,它喝得血够多,它吞的泪也够多,所以它养的够重也够沉。三清晨,推开那扇窗,深深的呼吸,浑浊的养料滋润尚未清醒的大脑。难得糊涂,最好糊涂的把良心也忘掉。这样便不会
晚上,鲍硕就歇在饭馆的楼上。吃过饭,长华带锦瑟来看鲍硕,一是感谢他为自己挡镖,而是想见见这位对吹台山感兴趣的人。这也是鲍硕的心愿,见长华来了,正是求之不得。他请长华进来,让铁季和莫格守在门外,不能让任何人靠近。长华施了一礼,感谢道:“今天是公子救了我一命,小女感激不尽,这恩情永世不忘。”鲍硕道:“小姐不用挂在心里,路遇不平,出手相助,是在下应做的。像这种持强凌弱的人,是我最痛恨的。”说完,又觉这句
那日囚车被劫后,死里逃生的几名士兵保着钦差马不停蹄的赶到京城,直接报与皇上。皇上震惊,一处小小的山林贼寇,竟敢劫朝廷钦差,这地方官衙是怎么当的。刘捷立刻上书,言此次抢劫非一般绿林所为,一定是他们与皇甫反贼有勾结,不能养虎为患,让其做大,必须派大军围剿,一举歼灭。左丞相祁成德却反驳道:“皇甫敬被俘是真,说他投降尚未有确凿证据,钦犯是要经刑部审核后才能定罪,怎能一口咬定是勾结反贼。”皇上一挥手,制止他
第三天,在聚义厅前,勇娥带一千人,与长华辞别。昨晚两人争执许久,最后长华只得答应留下,她看着充满斗志的手下将士,说道:“这是我们吹台山最重要的一仗,这一仗赢了,我们在百姓中就有了立足的根基。记住,只杀贪官和军队,不能滥杀无辜,也不能去骚扰百姓,回来,我为你们摆酒庆功。”回头又悄悄对勇娥说:“这次就有劳兄长,下次可不许拦我。”勇娥笑道:“自然,妹妹在家备好酒席,就等为兄长接风吧。”他们一军人均是普通
昨晚欢宴到半夜,长华也醒的迟些,从临安出来,一路风尘,第一次睡的如此安稳,锦瑟瑶琴进来,侍奉母女梳洗。尹夫人说道:“我们也算暂有了栖身之地,可你弟弟不知现在何处,朝廷几番追拿,他能藏在哪儿?不知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你嫂子现也不知安不安全,是生男还是生女?”长华见母亲愁肠百结,闷闷落泪,也不由心酸,不得不劝解道:“既然朝廷仍在捉拿,弟弟一定还活着,母亲且放心。我把嫂嫂托给丽君,她聪明懂事,又谨慎,不会
转过了拜金亭,又上了迂回的两个台阶,便是宽敞明亮的聚义厅了。单洪先一步进去,少顷,长华母女被带了进去。她们哪见过什么土匪,只是想象过听说书人传说里的那种形象,进得里面,才知道并不像人们传说的那样恐怖。东西两侧是两排搁放长短兵器的架子,前面是几张宽面长条桌子,配上高脚座椅,是他们开会聚餐的地方。正前方的台子上,一把宽大的虎皮太师椅,上面端坐一人,但不是人们想象的凶神恶煞,倒是位粉面俊俏,英气十足的青
临安,这座山水古城,依旧风景秀丽,歌舞升平,很多人不会忘记这繁华背后的凄美故事,就在万人空巷为才女孟丽君出殡以前,临安的另一颗明珠,江浙总兵的女儿皇甫长华和母亲尹良贞在全府抄没后,与仆人丫鬟被押入囚车,抛头露面,走了大半个临安城,两位全副戎装的将军,一位官服威赫的钦差大臣,还有近一百的持刀兵士,缓缓经过闹市,十足的正气凛然。尽管押的是朝廷钦犯,依然有人来到囚车前,或送水、送吃的,或送衣物,陪她们走
那日少华被刘奎壁带走,一进临安便被一块黑布蒙了眼,当时就感到不妙,记起那次被黑衣人追杀,就明白这刘奎壁是想私自扣押钦犯,自己绝对不会活着被押送大都。这一路,他凭自己的临战经验,死死记着左右转身的次数,记着沿途的声音和味道,不过被绕来绕去,还是迷糊了,最后是一阵桂花的暗香,还有流水的声音,终于被他们带到了像迷宫一样的地方。说是迷宫,是因为他被推着转了几处走廊,又进了几道大门,才被扔进屋子,关在了里面
在廣德和临安之间,有一座小巧秀丽的山峰,不高,却是松柏遮天,竹林青翠,山下是清澈的河流,水来自山上的众多泉眼,一条瀑布如白练碎玉,腾起的水雾似仙境云烟。山崖绿树掩映下,寺庙、道观同居此山,香火不断,游人如织。山下的客栈也是小巧玲珑,引泉水而砌的水池,青莲碧绿,金鱼摇曳。四周是两层楼的客房,环境十分优雅,君玉已在这儿住了多日,却非是为了美景。君玉自那日离了慈恩寺,本欲回城,因为急于要找到少华,已顾不
看海归来沉沙碧水淘尽,赤脚轻轻留痕。远帆摇落孤影,云天霞染碧波。浪花拍醒船客,海风吹醉游人。归来余腥缈缈,入梦涛声阵阵。忆秦娥叹风云风骤起,猎卷江水分东西。叹伤逝,家国沧桑,徒累遗恨。星移斗转数百载,苍生把酒醉蓬莱。酹江岸,看潮涌落,祈如磐石。
少华离开鲍府,在干爹那儿未找到大顺他们,说是被熊府接去了,便直奔熊浩的庄园而来。原来,熊浩携妻子归来,听说了门房告发的事,断定这王华就是皇甫少华,狠狠训斥了张勤,打发他回了老家。并派人四处打听,只找到大顺他们,便接过府去,却始终不知鲍府在哪儿。看来鲍硕在这儿只是临时居住,行动十分隐蔽,不得已只在家中等候。少华叩开大门,开门的还是那个小厮,一见少华就惊喜道:“公子终于来了,我们大爷早就在等您了。”少
刘奎壁确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追捕皇甫少华,自从皇甫被定罪,各省各府画影缉拿,连个少华的影子都没查到,最着急的就是这刘捷父子。刘捷多次上奏,终于让奎壁拿到追查的圣旨,并暗自授意,将皇甫少华就地除掉,所以刘奎壁明着张榜盘查,暗着跟踪,隐匿了官兵的行踪。上次接到熊府下人的密报,马上就要成功了,却叫三个不明身份的人给搅了,白死了这么多人,他也没想到如今的皇甫少华这么难对付。刚刚有人来报,说解救皇甫少华的那三
许是太累了,三人这一夜睡得很沉,根本一点没察觉。还是吕忠觉少,他一睁眼便发现,远处四周有许多人在向他们走近,他吃惊的喊着:“快起来,醒醒,”边推醒两人。醒来后才明白,是他们睡得太死,已经被人包围了。只不过少华奇怪,远远看着不是宿卫军,也不是地方官兵,这些人皆是一身黑衣打扮。黑道?江湖?又都不像,自己是朝廷通缉的钦犯,不经审讯,难道是想偷偷杀了不成?他迅速看了一下,这个树林不大,几乎全被围住,只有东
离临安不远的廣德附近,有个挺大的庄园,庄主姓熊名浩,字友鹤。祖上是武状元出身,曾在宋朝为官,传至熊浩,也是一身家传武艺,今年二十一岁,娶妻徐氏。虽家有千倾良田,两个典当行,怎奈无有出仕之路,空有一身抱负不可施展。熊浩在这一带声誉很高,喜欢扶危济困,仗义疏财,颇有孟尝之风。因近日妻子怀有身孕,便陪她去了太湖的娘家小住几日,临行时嘱咐管家,严守门户,若有贫困之人上门,务必相助。再说这熊府的门子张勤本是
君玉听了小师傅的话,真的住了下来,当然也不全是因为那叔侄俩。她因找不到少华,走又不甘心,竟拖了下来,总觉得墓地是见少华的唯一机会,每天与荣发都会去几次,又都是失望而归。少华头天喝了君玉开的药,第二天总算见了效,已不再烧的那样厉害。两天后君玉又给他把了一次脉,这次少华可清醒多了。他靠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位俊俏公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他熟悉的,但又想不起来。因为在他眼里,现在的君玉,多少还带点君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