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老家邻居的桑树作别已十年有余,但它还清楚的在我记忆中着绿飘摇,风儿吃过,树冠微微摇摇头,也摇出阵阵清香,很是可人,很是亲切,让我难以割舍之间的情愫。老家干旱缺水,树种稀罕,仅有杏树、梨树和桃树。老屋的东、南、北面有三个果园,园里栽植百余棵果树,规模不大,棵棵枝繁叶茂,很是茁壮,尽是杏树、梨树和桃树。花开时节,红润润的杏花、桃花和雪白的梨花交相辉映,如花海,似仙境,满目春色,满鼻清香,甚是壮观。
在农村,挣扎了一辈子、拼搏了一辈子、劳作了一辈子、辛苦了一辈子的父亲母亲,没有休息期,没有退休期,没有养老期,越发像炕头的钟表,只有哒哒哒向前行进,方可证明自己的存在;宛若滔滔不绝的长江水,唯有不停息、不干涸,才能凸显自己的博大和无畏。农村,儿子儿媳外出务工,家里家外都有老人照管。老年人是钟表,是晨起的铃声,东方出现鱼肚白时,就醒了,他们知道雄鸡啥时叫头遍,啥时叫二遍。第几遍起身生火烧水,第几遍给
母亲是我心空的一颗星,最亮晶,最耀眼,照亮了我的过去,照亮着现在,还将照亮我的将来。母亲是欣慰的,也是无怨无悔的。母亲是我心中的一棵参天大树,最无私,最朴实,最厚重,包容我的无知,包容我的过错,包容我的不孝,包容我的自私,为我遮风,为我挡雨,面带悦色,从容不迫。母亲是乐观的,也是阳光向上的。母亲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心在农村,志在农村;经历在农村,受苦在农村;青春奉献给黄土后还在农村,我们都飞出了农
他孤独的走在夜灯中,心里空空落落的,身如秋叶,飘忽不定。孤身伴独影,走在宽宽阔阔的大道上很不协调,人已到了巷道口,影子总跟不上,还在大街的路灯下摇晃着。过往的车辆碾压着他长长的身影走过,他的心便随之震颤着。夜晚的天气格外的冷,冷的出奇,冷的寂然,哈出的气瞬间会在眉上凝固。其实天气也不是太冷,而是他的心太冷了。走进屋子,他依然感觉到很冷,身体不时打着寒颤。他伸手摸了摸暖气片,热的烫手,但身体始终冰冰
月亮圆圆满满实实的,悬在树梢上,清清亮亮静静的,一切显得颇为平静,只有他的心在咚咚的跳个不停,像是成心在跟自己作对,越是在乎,越加跳的猛烈。头顶的星星眨巴着眼睛,嬉皮笑脸的,似乎猜透了他的心事。她要走了,就要离他远去了。时间在分分秒秒的走过,他与她相守的时间在不断缩短,滴滴答答的声响在敲打着他的心房,每走过一分一秒,他的整个身体就会下意识的震颤一下,烦躁和无奈一阵胜过一阵,一波强过一波,不肯罢休。
丈夫是乳,妻子是水,只有相好,处好了,才能达到交融的程度,结出幸福的果实。家庭是两个人的组合体,需要恩和爱的浇灌,包和容的忍让,奉和献的支撑,无视对方的存在,幸福是找不到、寻不见的。热恋中,恋能持续升温,皆源于距离。相处中,相尊互重,坚守着自己,维护着对方,你,我界限分明,不敢逾越雷池半步,约会的点是踩了又踩,考察了又考察。每每逢面,礼让三分,察言观色,说话捡着说,动作挑着做,使出浑身解数,亮出独
群众自发组成秦腔自乐班,见天在广场露天自娱自乐,一展技艺,围观的群众里三层,外三层,格外热闹。时日一长,竟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县上有个戏剧团,一大帮子人,器乐、声乐个个专业,专唱秦腔。县、乡、村每每有喜事,或逢年过节,皆邀请县戏剧团搭台唱戏,少者两三天,多着六七天,白天唱了,晚上接着唱,场场爆满,场场惊喜。一半人为戏迷,多为年老者,戏还未开,早早自备了板凳座在戏台下等待开演。戏一
家有盆花数种,从未细细品味领略过它们的风姿。偶然的一天,逐个看了看,个个身姿不凡,很引人注目。曾记得有一盆花,叫不上名字,叶片由块茎顶部生出,花形呈心状,叶片绿而肥厚,叶缘有细锯齿,具有白色或灰色晕斑,叶背绿色或暗红色,叶柄较长,红褐色。因多日未曾浇过水,一日,叶片全部蔫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无精打采,没了一点生机。原本打算扔了了事,后又想还是先挽救挽救观其变化再说。先是浇了水,施了花卉营养液,
夏末秋初的一个艳阳天,我携着儿子随同朋友踏上了前往青海的路途。搭乘长途客车,舒适、自在、惬意。上车后皆选择了临窗的座位,沿途风光一览无余,尽呈眼球。一路流经祁连县、门源回族自治县、大通回族自治县和互助土族自治县。县与县相隔甚远,皆颇为辽阔,平阔的草原与低矮的群山疏密有致,旷而不单调,连绵而不拥挤。绿茸茸的青草覆盖着无际的沃野,也覆盖了群山,碧绿碧绿的,洁白的羊群和牦牛点缀其间,为寂寞的草原和连绵的
连续两天的沙尘天气,直逼的人睁不开眼,张不开嘴,细细的沙尘,劲劲,急急的,扑打在脸面上有些许疼痛,像个顽皮的孩子,变着法儿捉弄你,嬉戏不休,纠缠不停,让你没了安宁,搅得心里直发毛。沙尘一阵胜过一阵,一次猛过一次,敲打着窗玻璃“哐哐”作响,极像个迷路者,这儿敲敲,那儿撞撞,不泄气,不倦怠。尤其是晚上时分,风儿呜呜作响,阳台的窗户啪啪响过,阴台的窗户哐啷哐啷复又响起,楼顶呼隆隆的声响不绝于耳,大有掀不
秋天的雷声脆响脆响的,直吓的人不敢相信是在打雷。入秋后的第五天下午,天气阴沉沉的,云层浓而低,地面潮潮闷闷的,像在蒸笼里,又如在桑拿房里。内衣里湿漉漉的,总有汗水在不停的渗出,令人产生些许的困倦,打不起精神来。四点的光景,天空飘起了零星的小雨,雨丝细而轻,不定睛看是寻不到身影的,不用心去感觉是聆听不到声响的。地面太干旱,微微的雨丝飘落下来是难寻足迹的,尽管如此,但还能约略感受到呛人的尘土气息。街道
上小学的时候,上学放学皆要经过一个杏园子,那里是我们嬉戏耍闹的乐园,留下了我们童年纯真的快乐,也留下了我们的天真和笑声。杏园里有杏树百余棵,疏密有致,不给人拥挤的感觉。老的树,跟我的爷爷一个年龄,树皮脱落的厉害,表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年久风吹日晒,有的主干上竟裂开了尺把宽的缝子,下雨天,雨水直往里灌,天气放晴,毒辣辣的太阳晒得不罢休,缝儿与外面相连处是两个界面,不像一个整体,里面装满了风风雨雨和
某一日,一妇人牵一条小巧时髦名贵的狗,在街上遛了一圈,之后,街上的狗多了起来,狗从此有了身份。狗常在农家院落、农林牧场看到,负有看家护院的责任,大都体壮身健,凶悍勇猛。临近者,无不惧怕,无不胆怯。稍有动静,狂吠不止,贼盗闻声不敢前来。很是敬业,很是爱岗,很讨主子的欢心。农人出门务农,挂锁无忧,狗会照管好安全的,即使是夜间深睡不醒。一狗在院,安全无忧。狗通人性知人情。主子给了骨头,先摇尾答谢,尔后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