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歌悲欢,又岂会不欢而散。当艳阳归西,又岂会望门欲穿。你曾为世俗烦忧,一身傲骨!却又木叶尽脱,北燕南飞。而残傲的傀儡就像利刃,虽是无力攀附,却如猛虎爪牙般刚坚。君非闰土、汝非白莲你在雪待冰融中盛放而我却仍是悲歌朝西无江南韵景,无欢肠相惜纵使接受旁观无尽的谩骂又岂会在乌云稻草中苟活你,不如风一般矫健却如同带刺兵戈,一寸一寸剐在我的身上我撕裂的喊叫那是剥骨般的疼痛如果生活,只留下我自己请留下我狂傲的
所有的一切就像梦一样没有诠释心声与宿命如梦幻泡影没能坚持追寻与终结如零碎凋叶是何处传来的声音?让我把一切寄托在枯城疆土,斑驳的活着那不羁的我却仍然马革裹尸任凭风吹雨打在即将留下美好记忆的途中奔走!奔走!那些散碎的记忆如半壁江山扣押着我全身仅有的银两那是方才听到了内心的召唤我漫步在无人的公路把最珍贵的留在山野把最蹉跎的留给自己时间煮雨,方才我听见了你最完整的你最真实的自己。
如果走过,又在何时山涧苦等。叹息决绝,又在何时满目疮痍。你不曾留下利剑斩痕,却又蚀骨寒风矫健不留缝隙。如果走过,是否赤心不移。我眼中、无放荡、无娇纵,只剩忘语末归,瀚海依旧呈现,你不懂,我不懂。那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