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2日柳街镇七里村油菜花节开幕,携妻儿乘兴回乡观感。)平野徘徊,春踪随驻。金花烂漫群芳妒。长天竞染共一色,香醉七里人无数。柳镇花开,游人信步。深深春色藏小路。高台极目天地远,心痴一片留春住。
在川西坝子,人们常称祖父母叫祖祖。我的祖祖是我外公的后母。自打我能记事起,她就常常陪伴在我身边,此时祖祖的丈夫已去世近四十年。祖祖的容貌,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到她去世,几十年都是那个样子:银丝满头,皱纹如蛛网般的爬满脸庞,身体稍佝偻,一年四季身上都栓着补丁上又打补丁的蓝布的围腰帕。小时很怕她。每年放暑假都到外公外婆家里找表弟玩,玩的声音稍大一点,她就要嚷我们:声音小点,不要闹麻了。还有,她的房间我是
新月如钩挂,苍穹似盖圆。槐花袅袅轻风漫。金麦碧秧玉豆蛙声澜。孟夏农忙起,田家夜不闲。但忧明日雨相连。割麦耘田下种笑欢颜。
林木青黄叶伴风,误疑三月烟花中。蝉秋袅袅熏人醉,蝶舞夭夭戏懒蜂。
临窗远眺景全收,为躲寒冬闭户愁。忽见庭中海棠树,枝枯叶落鸟鸣悠。
犬吠溶溶月,霜染淡淡风。尽深值守夜,冷暖不言中。
中午,久违的太阳又出现在天空。虽是冬至过后,但依稀能感觉到阳光的些许余温。在封闭、温暖的办公室呆久了,也想鼓起勇气走上办公区走廊,到运动场去晒晒太阳,舒活舒活筋骨。打开办公室门的刹那,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寒颤。今年南方的冬天,让我感觉比北方还冷。北方是干冷,南方,特别是成都平原是湿冷,是那种弥散在空间的任何角落,不管是屋内还是屋外,甚至在被窝都能感到的刺骨的冷。我还是毅然走上了运动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