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幼时,我常独自一人抬头仰望天空,印象里,天应当是近如咫尺的。调皮的我探出稚嫩的双手,企图触摸一下苍穹之姿。当我渐渐长大,有一天,我却突然有种天空很远的触感,伸出的掌心似乎什么也抓不住,即便透过身体那一扇子的光影,也是留不长的。冬色装饰下的清晨,恰逢卯时途径,颇有几分渗骨的凉意。晨曦连同光明把尘埃领入大地,剪接的春梦如同雨后笋儿,竟也直溜的冒出,大抵是要欣赏下这醉世的冬景,才肯罢休。我伸缩着剩些
我难以割弃的东西还有一些,骨髓里驻扎的忧愁,未尽消除母亲,你忘了告诫我:纵使是清色的晨曦也带着尘埃的气息。你我本是一体,我是你血液里和另一种元素的分裂结合血泊里,辗转十月的历练,我冲破子宫的温床,呱呱坠地。生命似乎总偏爱与坎坷相伴,带着孱弱的病躯,我一路跌跌撞撞你让我在骨髓里就与愁绪结缘,我怎知拔出这可怕的“双生之花”。即使惊讶于你孕育胚胎的过程,生与死的边缘也刻画出承重的印记血液里躲藏着与生俱来
我思虑我来自水乡的故国我思虑血液里脉脉的江南柔情我思虑秋浦河畔客舟的烟波何时遗落我思虑,梦里西子的一湾清眸泛诸的一叶扁舟常萦绕我梦里的眼眸忆着“秋浦长似秋”,“客愁不可度”那时的秋浦人家,那时的客舟烟波西子的眉眸,我已不敢直搂可这千年的思愁,千年的柔作我无从辩驳,也找不回旧容是谁?搅扰了这客舟的烟波只留下徒添的感愁,要我何处喧守我似一束青色的烟柳,随风摇曳弥留从不曾思量,那水的忧愁我是一株嫩绿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