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收获的季节,我还是先掰玉米棒大半袋一次,扛到通往城里的道上,拉了三车玉米棒,一车黄豆和小豆到我叔家,先把玉米棒上的叶子剥掉,再晒上几天,就可脱粒加工,剥玉米的时候,叔的邻居都来帮忙,西邻的王喜和大伯,东邻的于天福于大爷,还有肖大爷和肖大奶,大家有说有笑,都知道是我种的粮食,也知道我母亲去世后,生活艰难,现在终于好转,猪养得好,粪积的多,菜种的好,每年卖菜,编筐,养猪,把日子过得很像样子,对我
我们村子由于是县里包的点,先安上了电灯,村里的电工是包云庆,比我大两岁,和他一块干过农活,人长得漂亮帅气,聪明伶俐,学什么也快。虽然安上了点灯,我晚上学习,还是用洋油灯,电费太贵,洋油灯便宜,再一个新换的电灯,也不知怎么,灯泡好坏,十多天就烧坏了,灯泡还不好买,还是经常地点洋油灯。有了电村里冬天打场也用上机械,打稻子,不用人脚蹬了,电动机带动的大稻车子功力很大,黄豆也有大圆桶,电动机带动,人往里送
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去年过年没有杀猪,今年不怕了,夏秋之交时卖给国家一头了,还是大的一头,二百多斤。还是早一点把猪杀了,还省些饲料喂两个小的,还避免出来什么状况,就又找包大姐夫来帮忙杀猪。第二天,大队的头头派人来叫我父到大队。我父吓得很慌张,我安慰他说,没有什么大事,可能是杀猪的事,你就说粮食不多了,人要紧,要干活就得吃饭,别的事你就说不知道,我就知道干活,事情都孩子做主。就这我父赶紧放下饭碗,去
又到了冬季,该给弟弟妹妹们备好棉衣、鞋。二弟的棉袄和棉裤都不行,毁了一下给小弟尚可,二弟长得太快比我都高了不少,给买了新布求我婶子把做给二弟棉花送到叔家让二天后去取。给妹买了新花布送到老姨家,求老姨给妹妹做上衣,套在棉袄外面,给二弟和妹妹卖了新鞋,我割一捆蒲草,选用根部柔软结实的部位,用水润了半天,劈成宽窄差不多,用萝卜刻上鞋楦子,编了两双我自己穿的草鞋,把底用厚布包上,四周边用麻缝上,就这样糊弄
我的医学学的差不多了,重要的都背下来,每晚都默默背诵2遍,达到了熟练。我在等待,弟弟妹妹还小,再过个两三年后,他们能撑起家的时候,我就出去闯一闯,争取闯出一番天地来,虽然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都不成熟吗,所以还得耐心地等待,我并不气馁,反而信心倍增,因为有梦想就有希望,有了希望,就有动力,有了动力,就干劲十足,虽然身体有残疾,长的比同龄人矮了半头,但是通过这些年的辛苦劳作,增加很大的体力,能扛一
在给我叔还车时,碰见了六叔,六叔很热情叫到他家去,我说我叔等着使用车,赶紧送去为由,就没去六叔家,但我最佩服敬重六叔,和六婶,六叔的二哥,我们都叫五叔,在我母去世的三年前,五婶因患恶性葡萄胎流血去世当时五叔家有二个儿子,老大长我二岁,老二和我同岁,生日比我小半年。六叔立即把他们哥俩接到他们家抚养,上学,找工作,娶妻成家,都不用五叔管,并且还给五叔在食品公司找了临时工的工作,由于五叔工作认真肯干,吃
元旦过后,供销社接到上面指示,今年生猪收购任务没完成,在年前必须要完成,抓紧收购生猪,今年没有卖一个猪,就不准杀猪,必须够留各半,我家由于去年开始我的背部重又压伤,小妹他们也不会喂猪,生病死了一个吗,一没钱买猪,二也没有人喂,就一个将就喂下来,到我好转看着喂时,猪才长得快又胖了起来,现在听到信后,很多家都强行的杀了猪,我家就不敢怕给父亲惹来大麻烦。等着吧,刚过两天,县里收购站就来人,四个人,经理是
这时候已是初冬了我也能做饭了,喂猪还不行,只能妹妹或弟弟把猪食拎到猪圈,我在后面跟过去,然后趴在猪圈的杖子上,一瓢一瓢地喂,由于去年冬生病了,没有好好养猪,以致买的二个猪崽都长六十多斤了,生病死了一个,现在能有七八十斤,大猪也没喂,现在也不到二百斤,我就看着喂,希望长得快一些,长得胖一些,因为大猪挺瘦的,通过精心地喂养,大猪胖起来,今年吃的粮食不是很足,因为生病,菜少种了一半,加之妹妹太小,又不会
二弟和父亲拉推车到河东乡永安诊所关大夫那去求医。诊为风理,并无一点效果。把二弟累坏了。我看着满脸汗水的二弟,心疼极了。二弟虽长得高、但岁数还小。由于我病倒,二弟刚念完6年就参队里劳动了,我家老二出的力是最多的。看着外面一天天的绿了起来,小溪边的柳树都翠绿成荫了,柳絮随风飘,如棉似雪,燕子双双飞来飞去,我斜倚在炕上望着窗外,又是一年芳菲时,心里很是难过,写了一词:蝶恋花:春来飘柔寒已尽,芳菲四野,看
在经历一年半的文革,到了六七年末,人们干活的劲还没有造反的劲足,造反只是喊口号,也不累,也能挣工分,不能白喊啊,真的干起活来,农活哪有轻松的,就只有冬季打场,不是很累,也是看你是不是真干,晃晃悠悠,自然就轻松一些,往年这时差不结束了,可是今年不行了,进度慢,有的出工不出力。玉米棒子堆在露天地上,一个人能分四五百斤玉米棒子,还要挑出一部分好的交公粮,送到县粮库。在给各家分玉米棒时,我用小筐往大筐里装
随着文革越来越深入,我那同学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休息了,家里人都很惦念,也不知城里的文革到什么程度了,还得闹多久。家长让他们的大儿子想办法去城里看一下,有什么事情。老大安慰家里人说,远喜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都放心吧,但是后天,我到公社开会,传达指示,会抽时间去趟学校,学校我也熟悉,我也是在那读的中学啊,又说起了文革的事,他家老大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搞这个文革,据说中央毛主席搞的,咱们下边只
我在休息没和他们说笑,在村下风凉处,用草棍在地写一些医学的术语,那里有多的生字为了加深记忆,每天都这么写着,写了后记得更牢固了,喝了一肚子凉水,勉强坚持中午收工吃饭了,回来一看,才九岁的妹妹站在板凳上,盛饭,心如刀绞,热泪盈眶,赶紧过去拿着把饭盛到了盆里端到里屋放到桌旁,大家吃饭,那饭吃的我太难受了,这么小年纪,长得又矮小就和大人一样,真是苦了她,那管再过三年也行啊,又要读书,又要做饭,太难了,我
倒出的厢房就卖给老魏家,主人叫魏国贤,三十多岁,瘦弱身体,大骨节,走一步一摆一摇,但人很好,挺好学,经常拿个生字问我,我基本都给他念出来,并解释字意。生了四子两女,我就叫魏大叔,其妻挺胖,体格健壮,挑一担水不费力,经常都是大婶挑水,大叔挑一挑水,左晃右晃到家后只剩半挑。他们夫妻,为人处事都挺好,没有坏心眼,从不落井下石,从不说别人坏话,从不做害人之事,别看是农民,一生面朝黄土背朝天,起早贪黑,累死
要想改变我们自己在全村人们眼中和心里印象是很不容易的,这是多年来积累下来的,是自己把自己与人民隔开的,是自己没有和人民没有很好的沟通,不能触入人们的群体内,自己把一切问题都看反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要是不会与人相处,不知该怎么说话让人听着顺耳,在人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样的帮助,怎样让人信任你,不讨厌,怎样让人感觉你够朋友,值得信任,值得交往,和你相处,有一定的安全感,这样才会融入到人民中,不再有
第二天没太亮,我把饭准备好了,两个面袋,一袋一块,中间一系,放肩上扛着,大块在后背面,小点的那在前挂着,就奔向乌吉密,到了乌吉密,太阳也一杆子高了,天很冷,风像刀子一样,走道时由于背着重物,没觉冷,一停下来就冷的受不了,身上出了汗,更凉更冷。等着看哪个火车头部发出鸣的声音,和排大量的雾气时,货车开始缓缓而动,我快速地爬上去,钻到车厢里,还好是空货车,车很快到了一面坡,刚停了下来,我爬下了火车,从站
很快春节将近,猪胖的蹀蹀躞躞走一步,颤颤的,肚子没喂。食都鼓鼓的,身上的皮肤都快撑开了,晚上不喂了,肠胃空了好收拾肠子。明天早上请个人帮忙,这个人姓包,直爽大方,不拘小节,好说笑,为人和气,身体健壮,因为猪大,一般力气的人弄不动。怕他答应别人,所以吃过晚饭,我就去到他家跟他打好了招呼,他的大儿和我同岁,同班,他叫包相清,也是身体健壮,性开朗,好说话,一看到我就让我进屋,问我:你从来没有来过我家,这
粉条捆绑好,在外晒二天,防止发霉,那样就不能卖了,人吃了是有害的,二天后,粉条干的脆脆的了收到仓房内,等到傍过年时,背到一面坡去卖。开始摘面瓜和角瓜,边摘边往家里搬运,今的瓜长得好,大而成熟的多,搬到家一看,好大一堆,比去年多了许多,因为种的早一些,所以基本都成熟,邻居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看我们几个。我的心里也很甜,终于我们在人们的心目中的形象有了一些变化,我想这是开始,以后我会继续发扬光大,把我家的
接着又开始在老地方割苕条,到山顶一看暮秋时节,天高气爽,白云一朵朵在天空飘动远近都是黄色,粉红,鲜红,桔红还夹杂着一点点的绿色,真美极了,秋风微拂,金浪起伏,忍不住写下了,蝶恋花暮秋气爽云淡淡,野草枯黄,岭上一片片,橙黄粉红绿相伴,斑驳错落相夹杂,枫叶如花红艳艳,秋风神奇,展开长卷,画上了一年一度,绚烂美丽的画面。割了两周的苕条,烧柴够了,还能编些筐,还能卖些烧柴。开始起晚土豆,今年本打算多栽些,
八月初一了,天气由热也转凉了,庄稼也快成熟了。我先到乌吉密一带转一下看看,有没有我计划买的猪,要一百多斤,瘦瘦但精神没有病,眼睛清亮有神,鼻头湿漉漉的,叫声响亮,行动敏捷,有力,吃食快,不挑食,转一大圈没有钟意的,天色已晚,就往回急走,到乌珠河边,河水很宽,水挺深,如果绕道走,天黑前回不了家,怎么办呢,只有趟过去,一下去四五步,忽然一下子,够不到底了,心一慌,脚乱登,手乱划,好容易抓到了对岸伸向水
接着有准备的卖菜,铲地,已到端午了,我起早,天还没有亮,把二弟叫起来,我把猪后腿拴上绳子,打开圈门,把猪赶出了村子,我俩一直赶到城里,富贵桥附近大舅家,我表姐和姐夫都上班去了,孩子也上学了,只有大舅在家,我烧了一锅开水,把猪按在桌子,放好盆,一刀下去,血喷涌出来,一会就断了气,把猪放正拖到院子边上排水沟那,用盆盛开水浇在猪身上烫,一边烫一边用不太快刀子刮,锅下火一直烧,防止水不够,毛褪净了,就开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