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洗苍穹雁掠江,日映玉兰雪上烧。暴雨突至心神扬,风载明昔榜上疆。
泰然举望人尽空,伞飞树折淹轻舟。不明是非立檐下,雨滑碧瓦作瀑流。
晨光初绽未缠绵,千里云屏掩青天。不识何愿轻烟来,湛空作海浪为烟。
“岁月是一把刀。为顽石题文,为古路刻痕,为老树雕衣。如同刀刻般的岁月的印记,留在了时间的年轮里,刻骨铭心地在记忆中雕花,仿若深入生命的江河中,却寻得归路。它为年轮所成的石碑送去了“常将久挫独自伤”般的坎坷经历,但同时,也为它染上生命的色彩,就如刻刀可以用来铲颜料一般,与时间的流水掺合,从而得以为生命画出其该有的模样。尽管面对那长河的逝去仅可叹一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却也总会有当下该去做的事情
江南十月秋萧瑟,血枫零落碎红澈。怅立栏侧掩光泽,久徊亭间碎影褶。长逝不现渐淡色,促望方闻铃响彻。忙走墨阑道者谁,铃缓风静月皓明。方见容面临月沐,半城灯火皆暗黜。笔瞬坠地泣无声,竹知此乃故人赴。两处茫茫可相见,钟鸣铃晰步拥簇。方忆前年断肠时,沾衣染尘杨花稀。繁星复返江水明,华灯初上城阙清。浮露天降淡雾弥,玉珠入水情深谊。漪漾远水横东逝,百年一梦再度连。友别天涯燃心照,肝胆通连沫竹声。相拥无笙却各知,
远望剑池淡避色,静观石泉深无测。遥忆春秋江南柱,池水封留吴王墓。阖庐独怜宝剑珍,扁诸鱼肠葬三千。却逢当今仍无路,仅止崖壁题书犹。
江南腊月末归寒,东风刺骨携雪来。瑟瑟冬雨啸衣衫,零零白雪湿发冠。抬见霜梅迎风盛,转顾众花已凋残。步现傲竹冻不翻,街旁树灌尽摇沾。仅识楼外风雪狂,怅立窗前寒雾殇。屋瓦枝头皆尽染,胜过春来花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