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市一位著名摄影家的书房里,我被刚刚冲洗出来的一张照片感染了——一袭风衣的我微笑着从一棵枫树后走出来,脚下是流动着金色光影的青草,身后是橙黄金碧的枫叶,我的黑风衣衬成了棕色……这是我最成功的照片,人与树的和谐洇漫出诗意的温暖。与树的情缘要追溯到童年。小时候常去乡下的姥姥家,那里有树有水有庄稼。一个
喧嚣四起的尘间,是否还有人热爱深沉、庄重的倾谈?喋喋绕耳的噪声里,谁还衷情于温婉、清丽的交流?匆促、快捷的沟通里,谁在追忆从容、隽永的意境?也许我的古典气息太过浓郁,我喜欢那古老的文字交流方式——书信。“驿寄梅花,鱼传尺素”,那是多么美好而浪漫的表达!无论是“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的乡愁,
秋空下,疾风里,黄灿灿的银杏叶飘坠如急雨。我视那全盛的黄叶为金秋之花,而它在风中翩飞如蝶,是那有鲜润生命的蝶。再想一想,更像梦幻的花雨。在铺满落叶的空阔的林中走,踏入梦幻的感觉洇漫于周身。我是走在油画的静谧里,走在宋词的清凉里。往昔,我不愿看到树叶的凋零。每到暮秋时节,面对苍灰的天空,面对秋风疾扫的
遥远的岁月有一首清婉曼缓的歌——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诗中咏叹的是古代一个痴情女子的等待。而如今的女子依然要等待青春的花开,等待
广袖翩翩舞斜阳当我身着红白相配的纱制的蒙古族服饰亮相在教室门口的时候,教室里欢腾起来。学生们没有意料到我能在他们渴盼已久的新年晚会上带给他们如此的惊喜。《雕花的马鞍》那激越昂扬的前奏响起来了,德德玛那草原暮色般浑厚悠远的歌声开始了河水一样的流淌。我的身心融进那条涌荡的长河,刚柔相济的舞姿幻化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