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运的笛,总是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这是席慕容的《乡愁》,一个女子渴望亲近故土时所写的思乡的诗。“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酒一样的长江水。醉酒的滋味是乡愁的滋味……”这是余光中的《乡愁四韵》
红薯作为一个时期乡村生活中的主要食品,回忆起来会牵连出许多人生的酸甜苦辣。我出生于豫北农村。孩童时代,家里一年四季顿顿饭离不开红薯。可以这么说,自从我断奶之后,红薯就代替了母亲的乳汁,塑造了我的体躯和生命。我的骨骼里、肌肉里、血液里、眼泪里,直至头发里,都蕴含有红薯的魂魄。不要以为母亲没有文化,不懂
“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这是宋代著名词人辛弃疾的名句,意思是说城中娇艳的桃花李花,最害怕风雨的吹打,而田野溪头的荠菜花,却星星点点迎着风雨开放,原来春天正留驻在这里啊!我近期出版的散文集《散落的花瓣》,共分五个部分,每一部分的标题是一种花,第二部分写故乡的叫荠荠菜。对于荠菜,我有着深深的
已是仲秋,秋阳照着,但仍有丝丝寒意。我和从山东远道而来的朋友张学明等一行4人,一路颠簸,七转八拐的来到遐迩闻名的枣乡后河镇的李庄村,找到了在县文化局工作的朋友李纪发,让他领我们到采摘园摘枣。在村里,我们看到农家小院房子建筑新颖、漂亮,有不少户是两层小楼,家家户户门楼讲究、气派,枣红色的门,庄重吉祥。
我喜欢夜晚读书,每天总是由书香伴着慢慢进入梦乡。夜晚,窗外明月皎洁,星光闪烁,清风徐来;屋内灯光柔柔,环境优雅,寂静无忧。此刻,我捧一本书,以半躺的姿势靠在床头,让劳碌了一天的疲惫身心放松下来,很快就进入了书的世界。我和书里的文字私下亲密地交流,思想便和文字融入在了一起。读到兴致之处,如痴如醉,精神
俗话说:“人过三十不学艺。”已过知天命之年的我,却迷上了电脑。电脑像热恋中的情人,已达到须臾不可离开的地步。我是2006年5月走进网络的,最初,用了亲戚的一台二手电脑。初学电脑,我就上了瘾。一次电脑“住院”了,害得我像得了相思病似的,一天竟给修理部打了3次电话,催得人家很不好意思。在岗时,单位给我配
在我的书房里,挂着一幅字画,是俺常妮叔赠我的一首诗:乐把俊秀献他人步裁缝店有感·赠侄子国存伏案屈指如鼓琴,韵律伴着脚步匀。精竭力惫终无悔,乐把俊秀献他人。俺常妮叔在县计划生育服务站工作,和我工作的计生委同一部门,因此,对我的工作情况了如指掌。他说,一次在街上散步,路过一裁缝店,看到裁剪师娴熟地舞动着
我写的散文《在“一亩心田”耕耘》在原创文学网站《古榕树下》发表后,文友恺鹰写下这样一段评论:“读罢此文,想起一位年长的老师当年留给我的一句话,‘敞开思想,观察别人,感悟自己,再用你精致的诗的语言,加上朴实的乡村情感,你的文字会闪光。’这句话,仿佛出自老师你的口中。因为在这“一亩心田里”,我见证到了这
升入小学三年级的女儿,开学的第一天就发新书了。我在文具店买来五颜六色的塑料书皮,给新书穿上花红柳绿的衣裳。爱美的女儿煞是喜欢,高兴得又唱又跳。我故意少买了两个书皮,对女儿说:“这两本书让爸爸亮亮手艺,给你包书皮好吗?”乖巧的女儿眨着小眼,点头应允。我找来剪刀和旧挂历,趴在桌上为新书“量体裁衣”。先展
六十华诞国运昌,巨龙腾飞太空翔,莺歌燕舞气象新,尧舜盛世乐无疆。
随着网络文学的蓬勃兴起,我也和着时代的节拍,赶起了时髦,加入了写手的行列。2005年5月31日,我以一帆为笔名,在原创文学网站《古榕树下》,建立了个人文集——“一亩心田”。在一亩心田,我“心作良田笔作犁,一生耕耘乐不疲。用笨拙的笔写出心中的喜怒哀乐,把想要说的话流向笔端,诉诸于文字。”我尽管自幼酷爱
清晨,散步于街头,偶遇一卖蝈蝈的乡下妹。蝈蝈两元一只,带笼子。看着多年不见的蝈蝈,唤回了我的童心、童趣。我随手买了两个,挂在书房里。听着蝈蝈的鸣叫,让我飘然回到小时候那一片欢畅的蝈蝈声里。蝈蝈,是我后来从书本上知道的名字。在我的老家农村,叫这种灵巧可爱的小虫子为“蚰子”。记得小时候唱的小曲儿里就有“
蝉,农村老家叫知了。有人把蝉声叫聒噪,意思是吵闹烦躁。可我爱听黄昏的蝉鸣,因为它有种奇异而神秘的美,把乡村宁静的夜晚一下子激活了。在乡村生活过的人一定不会陌生,那声音,是一种天籁之音,美妙得噬人心骨,荡魂夺魄。白天也有蝉声,可白天的蝉声淹没在白天的喧嚣里,被白花花的太阳蒸化了,被绿油油的清草覆盖了,
我从乡下跑到县城,一转眼20多年过去了,其间,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大多都模糊了、淡忘了,唯独对家乡的思念和眷恋与日俱增。我自幼酷爱文学,是家乡广阔的天地给了我生活的积淀和创作的灵感。上世纪70年代,我被大队党支部、村委会选拔到村小学当了民办教师。在教好所任学科的同时,我坚持读书写作,笔耕不辍。后来,调到
2009年4月8日,对内黄人来说是刻骨铭心的,有着共同记忆的一天,是值得载入史册的一天。这一天,远去的黄河荣归故里,人们翘首期盼的引黄入内工程已梦想成真。内黄,地处黄河故道,并因黄河而得名。母亲河的滋润,使内黄成为先民们的聚集地和文化的滋生地。因为黄河,才有了人文始祖颛顼、帝喾的垂青,在这里繁衍兴业
改革开放30载,流金岁月30年,小小餐桌像一张晴雨表,折射出时代的沧桑巨变。30年前,填饱肚子是一代人的集体梦想。一些饥饿的碎片沉淀在人们发黄的记忆中,叠成心底的苦楚。我是改革开放30年巨变的见证人。上世纪70年代,还是生产队时期,餐桌上的窝窝头、能照出人影儿的玉米粥和咸菜印记在我的心灵里。我村是全
古人云,人到四十不学艺。我不赞同这种观点,认为还是徐特立先生说得好:“活到老,学到老”。已到知天命之年的我,虽工作上退居了二线,但在读书写作上却比过去更勤奋了。我以书为伴,笔耕不辍,常有文章见诸报端,并于去年加入了省作协,受到不少朋友的艳羡。我一向笃信天道酬勤。如冰心所说:“成功的花,人们只惊慕它现
“四大件”,也叫“三转一响,即手表、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那是上世纪70年代家庭富有与时髦的典型象征,如果谁家“四大件,基本上相当于现在有高级轿车一样荣耀。那个年代买手表、自行车,缝纫机等要凭工业券,可工业券是非常紧缺的。我家是从1979年起才陆续添齐“四大件”的。那一年,我到距家1。5公里的邻村
夜晚,赶写完一篇文章,我感到饥肠噜噜,想吃点夜宵,于是走进厨房,打开天然气炉,蓝蓝的火苗轻舔着锅底,几分钟就做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鸡蛋面,真是方便极了。此刻,我不禁想起一些用火做饭的变迁。我生于上世纪50年代,从记事起看到的是用风箱烧火做饭。家乡是平原,柴草少,大多时间是烧煤。烧煤生煤底时需格外小心
现在好多人都不知道钢板、铁笔了,但我对其却记忆犹深,因为它在我曾经从事的工作中起到过举足轻重的作用,亲密地陪伴了我多年。上世纪70年代,我当上了民办教师,走上了三尺讲台。那时,学习资料匮乏,除了课本几乎没有什么课外读物。为了丰富学生的知识,开阔学生视野,我经常给学生印一些复习资料和范文。自此,我与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