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楠楠说他心情不好,想一个人走。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在自己的心情不好的时候,最不想告诉的是至亲的朋友。我没同意,因为正是因为是朋友,不想他一个人“享受”痛苦。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紧紧地跟随。他好像在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生在一起,他们聊得很好。那个女生应该是八年级的,因为我看到他们在看八年级军训
走出办公大楼,我仰起脸看着雨后明媚的阳光,深呼吸,希望清新的空气可以赶走萦绕在心头,那淡淡的忧伤与难过。如果我是那名女子,会不会在寂寞中,学会坚强的快乐,哪怕无人的角落,疼痛令人窒息,也会依然带着淡然的微笑?“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再也不能看到你的笑……”文中的女子在这首忧伤的旋律中,微笑着,只
都说军人就是要服从,因为他们以听从命令为己任,可平常百姓呢?接受。听过一句很好的话:生活就是问题叠着问题。既然生活就是这样,我们便乐意抛弃那些无谓的抱怨和不甘。忽然间,很不喜欢四平八稳的生活,虽然好久没有了。自己忙碌了很就,可还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不管是挫折还是琐碎都将生活的角落填的满满的。一切
那是个没有阳光的中午你和另两个人说笑着迎面走来你脸上干净明朗的笑把我从漫天阴霾里捧出轻轻地放在了海南岛阳光明媚的沙滩上阳光从你嘴角的酒涡里溢出漫过蔚蓝的大海洒了我一身你越走越近我的心越跳越快我的身上着了火被我踩过的地面烫出了火红的深坑噢,我的天使!幸好你没发现我不然,我可怎么办啊!我在海南柔软的沙滩
今天在给酱子的信里,我说了一句话:“在我伤心的时候,是不哭的。因为一颗干枯的心,是流不出一滴眼泪的。”不是吗?再上一集里我说到的发泄,没有一滴眼泪。放学时,给楠楠说了这句话。他很平静的告诉我:“如果一颗心真的干枯了。总有一个人会给他浇水。这颗心在他的照料下,会慢慢萌芽,开花。每天,花上会有露水,谁能
在一节体育课上,楠楠告诉我:“他说,以后你在缠着他,他就和你绝交。这是他的原话。”楠楠说的他,是一个月前被我吵了一顿的X。一个月前,我带着楠楠和X一起走在放学的路上,一句话没有说和,他慢慢退了一段路,正诧异,车子猛摇了一下,楠楠说,是X撞了一下车子。我很生气,他到来了劲,又撞了几下,本来我会下车扁他
《雨〉这个专辑已经作了4集了,已经介绍了3个朋友:妹妹,楠楠和裴雯。在雨中,他们和我共同经历了许多事情,而文章中,流露出的似乎只有伤感,痛苦和挣扎。今天,我要说一些快乐的事情了。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很在乎楠楠的一句话,一个微笑,一个动作,希望看到他笑,不要看到他担心。于是,我开始渐渐隐藏自己的痛苦,不
在他走的7天里,我的心情极度失落,每当做操时,看到对面的一片空地,看到那里不再有她的熟悉的身影,我都在想,他这时在做什么?军训苦吗?她那较弱的身体能承受吗?一切都是未知数,一切都使我失落,担心的源泉。我的眼中不再有幸福的光闪现,只有失落的晦暗。楠楠在他走后的第2天发现了这些,他问我:“你怎么了?没精
有了两此次在雨中伤害别人的经历,我疯狂的害怕起了雨,看到空中的雨点滴落,我就会想起那两件事来,想起妹妹的摔倒,想起楠楠的感冒,我的情绪会异常低落,每一滴雨水落在我的身上,无异于是一颗颗石头砸在我的心里,剧痛无比。渐渐的,我发现每一场雨,到意味着我在无意中伤害了一个人,一个至亲至爱的人。我把这一场雨当
生活中并没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虽然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在盼望,只有时间才会忠实的见证爱情,还没有体味过恋爱的滋味,也不知道怎样才算是真正的爱一个人,只是在对以往的事情渐渐淡忘,在以往的人们慢慢地淡出脑海的时候,心中仍然有一根丝,依旧牵连着那段思绪,忙碌有时候可能可以将其暂时掩盖,但突然有一天思绪被挑起的
当浩瀚的大海给予江河一个支流时,它有了超出生命的意义;当平静的湖面荡起一个涟漪时,它又有了一个不寻常的波动;当直流的小溪激出几多浪花时,它又有了生命的一次飞跃。总是想尽善尽美,却总是在寻求美中一次次迷惘。划时代的背景一超出了这个界限,昏暗的霓虹灯下又多了几个无奈的表情。就这样走着,看到川流不息的人群
傍晚,我一个人坐在地下通道肮脏的地面上,发呆。我知道外面也许有星星和月亮可以看,也许有略微好一点的空气可以呼吸。然而我习惯了地下通道的昏暗。我知道自己可以躲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地盘。而通道外的一切,即使是不如白天那样刺眼,躁动,也是充满了让我压抑的纷乱,多余的光线和声音让我感到恐惧。明天,我会离开这里
在日记本里不停的说着自己的悲伤,写一些绝望的文字。看见别人为我掉眼泪就开心了。以为自己本事了。以为自己的文字可以带动他们的感情。其实只不过我把自己的伤更加的夸大了,让他们同情自己,心疼自己,现在呢?放下了日记里文字的枷锁,觉得是那么可笑。是自己把自己关在记忆里不肯抬头。和别人说讨厌什么人,讨厌别人的
以前在乡镇工作生活,迎来送往的都是熟人,左邻右舍,十里八乡,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第一次擦肩而过陌生一些,多遇见几次,自然就熟了。自从搬进小城之后,这种情况却荡然无存。小城确实其实不大,也就苏北的一个县级市。不敢说多富裕,但人多却是不争的事实。本地人本来就不少,再加上一条陇海线,一条大运河,送来了那么
8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了,我判给了父亲。不久父亲再婚,后来他和继母有了一个孩子,我和他们的关系更加疏远。一天下午放学,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教室,只有我和钱慧仍然在补作业。六点多的时候,钱慧要去厕所。是初冬,天已经黑下来,我只好陪着她去。厕所在教学楼后面,是十年前最普通的没有门、半封闭的那种。我和钱慧
有位朋友曾经对我说过,“你这辈子活的太亏了,只守着一个男人。”当然说这话的人肯定不会有一个男人。所以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并不足为怪,当时,我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因为我并不觉得一辈子守着一个男人,就是亏待自己。亏!什么是亏啊!又不是做生意,买东西,赔了叫亏了。这是生活,难道就看你一生中有几个男人吗?
这天,楠楠和梦在一起,我一个人走。有一点失落。我对自己说,要不要见他一面?最终,我故意绕远,放慢速度,果然像我预料的一样,在转角处,我遇见了他们。可是,我不明白,在那一刻,我加速了。有一些哽咽,有一些迷茫,有一些痛苦。那一瞬,我们擦肩而过,那一刻,我们迷失。我不知道我是否要放手,我不知道我是否想放手
电视剧中有一个女孩,外出打工,屡屡碰壁,经历无数次冷遇之后,她依然在求生的路上辛苦奔波。当女孩形单影只出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心头一热,感觉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亲姊妹,离乡背井,艰难闯世界的身影。女孩无论走到哪里,总在背后拖着一个小小的皮箱。我猜里面一定是简单的行李。但
这件事过去了1个多月了,我再没和妹妹吵架。我觉得不配,她在我们都受伤的情况下没想着我。现在开学了,我有了一个新朋友——楠楠。我几乎每天中午送她回家。我们很愉快。可是——“雨好大!幸好我拿伞了!”楠楠说。“没用的,风很大。”我沉着地说。等等,这段话……好象……一种模模糊糊的预感袭上心来……我愣了。“那
一年前,我和表妹还在学书法,每天中午我就会送她回家。07年的8月13日,我永远记得这一天。这天的中午,天下起了阵雨。因为今天是练粉笔字,下了雨就被迫提前下课了。“雨好大!幸好我拿伞了!”“没用的,风大。”我沉着地说。表妹说要去找妈妈,原因是就给妈妈送伞,没用也送!人之常情么。我应了下来,说:“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