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难忘的夏季,烈日,高温统治着世界,一切都在这个季节来临,一切又都在这个季节失去,固执的辜负着人们渴望的眼睛,我的心在干燥的空气中脱水,眼泪没有味道。许久的沉默后,昨晚,雨终于来了,带着痛快淋漓…
七月的校园,炎热的天,却让你我感到是在严寒。在今天,最后的合影留念。在路边,没有昔日的吵喧。唯有泪迹留在脸颊边。以前,你我总说分别遥遥无期,今日便永远的各奔东西。我明白,今日一别,便是明天也无法团圆。…
汽车驶进无名的车站。这是终点的车站。她有些疲惫的拖出自己的行李。等着领队的老师的谈话完毕,她也跟着其他的人一起涌进了宿舍里。低矮的楼显得有些可怜。她住在了南边最后一间屋里。房间有些潮湿。窗户里透进气若…
耳麦一遍又一遍的唱着《七月七日晴》。这是一首很感伤的歌,也是她最喜欢的歌。如今歌声依旧,只是她已远去,在歌声中缅怀过去有过的那一段情,在歌声中渐渐清晰已被时间尘封的她的笑脸,在歌声中恻恻作痛的是那已成…
一总以为我们的相聚,是浓缩在试管里的晶体,不会挥发成扩散的分子。枫叶渲染的八月,校园里来了无数双北国的瞳孔和南方的黑眼。蹩脚的普通话,讲得费劲而口吃;但,心与心感应的电流,毕竟穿越了时空的界限。林荫道…
她们回到母校的操场去散步。有樟树的地方已经盖起了一幢新的楼。安生说,这里曾经有非常刺鼻的清香。她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下。似乎依然是站在浓密的树荫下面。可是她已不再是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光脚的女孩。会轻灵地…
安生。深夜的大街上,七月听到自己绝望的声音在寒风中发出回声。她走了太多的路。找了太多的地方。她在后悔和焦急中,觉得自己面临着随时的崩溃。她在路上蹲下来。家明把她抱起来。他说,七月,对不起。家明,你爱的…
整整6年。七月想。许许多多的深夜里。安生在黑暗和孤独中,已习惯了抱紧了自己。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在七月的怀里痛哭的少女。23岁到24岁。七月毕业,分到银行工作。安生离开了上海,继续北上的漂泊。家明毕业,留在西…
又过了两年。大三的时候,七月参加学校里的辩论比赛。休息的时候大家聊起余纯顺,又聊到徒步或骑车环游世界等行为。一个男生轻描淡写地说,这些人都很矫情。表面上洒脱自由,其实内心软弱无力。他们没有适应现实社会…
七月,我要走了。安生对七月说,我要去海南打工,然后去北京学习油画。秋天的时候,安生决定辍学离开这个她生活了17年的城市。她说,我和阿PAN同去。阿PAN想关掉BLUE.是那个长头发的男人?七月问。是。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