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带着最后一缕阳光悄悄的逃了课我思量野鸭划过低空的弧线该调上什么色炊烟慌张奔逃带走了主人的苛责我随口吟唱的诗歌,打断了夜的诉说风带着河水淡淡的腥味挑情的嗅上树梢的长发露着半体的瓦房搂着人们熟睡的酣声躲…
唱支歌儿进深山画眉不叫妹不作声画眉不叫是出了窝妹不作声是已出村唱支歌儿进深山花儿不语哥不作声花儿不语是结了果哥不作声是已出山唱支歌儿进深山妹妹是那金凤凰哥哥是那梧桐树只因父母嫌家贫一对恋人被拆散唱支歌…
(一)、每年种麦的秋、冬之交,黄、白的菊花就漫山遍野的迎风自醉。田垄边、山脚下、荒地畔,浓烈而又热闹,一簇一簇,一片一片,灿烂到恰似烟花在空中的绚烂一样味道的寂寞,喧闹至忘却了时间与阡陌的荒芜,没有人…
我看到她把罪孽赎尽,坐于宁静的家门看到她把那贫困熬到了尽头看到她已结婚生子,紧拥那婴孩企盼后代子孙离自己远去我看到她的眼光平静如当初那少女看到她衰老,枯萎,如熬干的那油灯看到她家园败坏,田亩荒芙看到她…
夜已很深我习惯地往窗外望去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你的灯火却还亮着揉和在这山村的宁静时常听人赞颂教师的伟大那时我只一笑而过冷漠地讥讽自己的老师也冷漠地嘲笑自己的未来人生便在糊乱中流淌曾为那首《丁香花》而伤感…
松树上面的雾气还没有完全的散开,雾气把那和针一样的叶子也染成了白颜色的。学校大门口那颗唯一的歪脖子柳树刚发芽,现在已经被霜打成了墨绿色。春天已经快过半了,但是还冷得要命。教室上的瓦片冉冉升着一层层薄薄…
回忆流逝的岁月,就是在找寻逝去的歌谣。小时候,只要一看到家家户户院落里和小巷旮旯里堆放的柴草,不用看空中是否飘着雪花,就知道冬天来了,因为柴草是冬天烤火取暖必不可少的。那时候的冬夜,冷得出奇,呼啸的北…
一、理发师清晨,薄雾飘缈,早睡早起的鸟雀在滴露的枝头啁啾啼鸣,柔婉脆润的欢唱着乡村的晨曲。玉叔提着小木箱,不急不徐,穿过一路轻纱漫笼的氤氲,来到了老屋组。“剃脑噢,剃脑喽……”清晨的浅梦中又传来玉叔漫…
——怀念我的祖父一年纪大了,总爱做梦。在梦中重温旧时明月,回味那渐渐远去的许多故人和往事,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昨夜,我又梦见了我那瘦骨伶仃而又饱经沧桑的祖父。年迈的祖父是在上个世纪的1964年9月去世…
那时候,全乡就那一部电话机。每天下午,各村的喇叭里总会传来乡广播站播音员的声音:“下面播送电话通知,唉,三组的王大喜与明日上午十一点接电话,六组的李明远明日中午十二点接电话……”各家各户都竖着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