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锄头一张犁从祖辈传到爷爷手里数不清迎来了多少次朝阳送走了多少次落日晨雾模糊了他的眼睛霜花染白了他的须发粮食收了一茬又一茬沉沉地压弯了爷爷的背爷爷老了田垄也建成了大厦他的梦里没有了金黄的麦谷布谷鸟的…
小河浅浅,微风拂过,泛起粼粼波光。这就是家乡的骄傲——养育游子的母亲河啊。难以忘记儿时夏日的乐趣,光着屁股的孩童在芦苇丛中嬉闹,却不经意地惊起胆怯的翠鸟,像箭一样飞翔。笑着在水中追寻鱼儿的身影,搜索贝…
称呼惯了打工仔打工妹打工爹打工妈还没人叫你一声打工爷爷每天都看见你可每天都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告诉别人别人也不问你知道你住的地方见过那间小屋它远不如城市的厕所气派每天晚上你都怎样入睡你可在梦里看见了奶奶和…
窗外,不是朗朗的蓝天。初升的太阳的青色的微光,在东方弥漫开来,而薄雾像挂在空中的待染的白纱,缓缓摆动着,太阳像总也摆脱不了薄雾的束缚,就像我总也摆脱不了"玩"的念头。太阳想用光茫普照大地,而我想用知识填…
2007.3.3正月十四。晚上九点五十。家中电话骤响。我与父亲面面相觑,像是已经感应到什么。果然,叔叔在电话里说,老爷子已经去了,就在刚才。虽然已经是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依然心情沉重,一时无言。此爷爷,并非…
时间荏苒,即使最完美的演绎也免不了终止,到那时,也就只能留下一片深深的回忆。盛开的花朵人人都觉得很平常,当花儿都谢了的时候,我们就会遗憾花的调谢。人也不过如此,一个人还在的时候别人对他就没有什么遗憾,…
木鱼声声花何在泉水丁冬锦衣来不知鸿雁几时去却道蓬莱霜降…
爷爷的粗布长衫对襟着日月星辰映着退潮的浅色蓝均匀细小的针脚缝制着奶奶的寄托碾印着岁月的沧桑肩头扛着生活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撑着希望天空蹒蹒跚跚的脚步劳作的路短了又长踏路的老茧默默收藏抽一口希望的旱烟匝一…
爷身别我已四载,床头贤句依徘徊。悼品《增广》忆童趣,万屡恩情破墓来。…
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个人来,他就是我的邻居,大家都叫他阿纪公,印象中的他好像有讲不完的故事,他家里总是会聚一些爱听他讲故事的人,当然女人会多些,搬把凳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听他一一道来,“昨天讲到林黛玉进贾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