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负能量挺大的。压力来自于方方面面,尝试过和朋友诉说,出去玩,喝酒。可都不见其效果。有时候一个人呆着呆着就哭了,那一刻特别想回家。回到妈妈身边,回到属于我的避风港。我多想什么都不管不顾,什么都扔了,放下所有,回到父母身边,听爸妈的话,结婚生子,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可是事实却是,我放不下身边的一切,甚至从来对家里都是报喜不报忧。我看透了这个年纪的感情,看得太透,导致我不在相信任何的感情。我看
《秋日物语》文/宋雨桥北方的秋天,一早一晚已经没有了夏日的酷热。只是中午依旧阳光充沛,将停在广场上的车辆烤的滚烫。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已经下午五点半了,估计又没有了准头。前两天被毛毛抓了一下,上午去防疫站打针,防疫站说,第二针耽误了,还得从头开始打。毛毛是一只金毛犬,有几个月大。第一次与毛毛相遇,它就似乎认定了我,一路上扭着屁股跟着我走了很久。每次毛毛见到我都十分兴奋,而我总是心生愧疚——没有足
午睡醒突然在脑海里出现一句“不欲久居人间”,反反复复想起这句,我觉得不欲改成不胜似乎更恰当,前面加“我本质薄体弱”又觉得多余,就这样的孤句,似乎是自白又像是书中的断句残章,可是在百度上检索也没有答案,是谁把这个想法放到我脑海中呢?“我本质薄体弱,不胜久居人间,所以寻隐士,采灵药,练铅汞,修金丹,求飞升之道。”似乎是求道故事的开场白。两个在一起久了也可以分开地像从来没认识过,不再有消息和问候,只是心
冬天,午后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暖暖的阳光,转眼就日落西山了,瓦蓝瓦蓝的天空渐渐的暗淡成灰白色。一切都变得温顺起来,大地整个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静卧在那里。繁乱的星星缀满了天空,不急不慢地等着夜的浓;月光拉长了多情的树影,宛若一个冷艳的绝代少女,伫立在冬夜的寒冷中,美得逼人;袅袅的炊烟隐了身影,只有淡淡的烟味,还悠闲地弥漫在村庄的上空;藕池河水,仿如凝固的音乐,停止了流动,枕头一样
姬芮躺在床上静静的听下雨的声音,听天籁之音向远处延伸。不时天空中划过一条一条闪电,撕破了一个整体的黑色的夜空,才看清,冲刷一夜的大地比心灵还要干净。睁着眼睛静静的想,为什么水的源头,雨水的源头取之不尽呢?蚊子躲在黑夜里面伺机袭击,其实哪个时候都不可能安静,涅槃的再现也不过是瞬间的安静。安静了就好了,就好了!但是在经营中掩饰了好多心事。因为高血压的缘故吧,压力限制了脑细杆脑细胞的思维出口。思维总是局
燥热毫无保留的在空气中弥漫,使得人不会莫名其妙的烦躁,知了叽叽喳喳大概会延续一整个夏季,不会明白它为什么会这么卖力地歌唱,它自以为的把整个城市的人们当作了它的听众。可忙碌的人们无暇停留脚步,听赏,他们忘记了即便行色匆匆,耳朵也不会闭合上。不是心灵窗户的错,那么小的一只,多么浓密的叶子,不是眼睛选择了视而不见,也不是心脏没有跳动,它原本是纯白色的,被我们常知的鲜红的血充斥满后(对了,鲜红的血也不是单
今夜我又无眠,思念无数次绞痛着我脆弱的心脏,多年的逃避依旧戒不掉那个得不到的你,无数漫长的黑夜犹如可怕毒品腐蚀摧残着我内心的底线。前半生的失去都可以用后半生的努力夺回,而你注定成为了我此生无法挽救的遗憾,最近喜欢听一首歌,看着你慢慢消失的背影,我也将你无法挽留,仿佛为我量身打造!当初的我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带着自卑自负让自己越陷越深,直到失去一切磨灭了自己仅有的自尊,最后爱你变成了奢侈。多年来我一
我知道,我病着,我却不能承认自己生病,因为我还要去医治更多的人。我的病与别人不同,与别人也就格格不入,我自己知症结所在,却不愿与他们苟同。他们认为我是有病的,我的言行,生活方式都与他们不同。比如说:他们卖药,是为推出去更多的药,只要一时半会儿不出人命,他们就会把想卖的药强加于人。我也卖药,我要问症状,药物的相互作用以及……老板认为我是多此一举,我却始终改变不了我的臭脾气。又比如答应别人的事,我会尽
常常想,我前世是否是一棵树?不然,为什么如此冷淡,甘于孤独,只想自己默默地生长?很小的时候,记忆里总是树。门前有山漆树,有点让人怕。那带红的叶子,有一种神秘又邪恶的光;假香椿树(是我这样叫的,因为我不知道它是啥树);一蓬小灌林,怎么高,不怎么大;但我躲在里面,足够。我似乎常躲在里面,大人们以为我们躲猫猫,但我知道,我是在躲自己的尴尬与寂聊一一因为她们,不怎么愿意与我玩。仅仅因为奶奶父亲是地主,天天
今天下午睡觉被阳台打电话的同学吵醒了,我很生气。记得前两天在自习教室自习,被另外一个同学狂点鼠标的噪声激怒了,我气愤的整理着东西,离开教室的时候,摔门的声音很大。在马路上骑车,看到逆行的人,我疯狂的鸣笛,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不长的一段路,一个又一个逆行者逐个攻破我的防线,“正义的人”似乎在接受着来自“局部正义”的审判。我也在反思,为什么自己最近这么容易被激怒,被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甚至有点
天空流泪了,我也流泪了。天空流泪了,是因为太阳的离别,我流泪了,是因为任务完不成,此时的我们同病相怜,相视而泣。乌云碰着闪电,暴风雨无情地敲打着地面。整洁的街道,一下子变得恶水肆流,一滴一滴如汤圆般大小的珍珠,从天上掉下来,堆积在一起,充满惆怅与挂牵,那些花儿还来不及低头,便已成了落英片片。玻璃心与落英缤纷在同个画面里出现,极不协调,没有美感。晴朗的天空没有一点儿要下雨的征兆,乌云好象是瞬间聚集起
你特别想的东西。你就会找一种方法来对付。如果这种方法凑效的话那就成功了,如果这种方法不凑效的话或者是反的话,那么你的胆子就相对大了。所以说你在意什么什么就扼住你的七寸,也就是弱点让你难受,说去说来理想问题又变成了一个心理问题。有时候能够看得清楚容易出来,但由于工作原因,你干这个工作的员工你容易陷进去,虽然也出得来,但又会陷进去。当奋斗者的激情被打死之后,安享之乐来自于平和心态,什么成就感,体面面子
在这个感性又理性的自己面前,大概触景生情的时代已经过去,往往闻曲忆昨,更是我的作风吧。在友女的推荐下,我也听了这首——《下辈子不一定还能遇见你》,刚看到歌名的时候,我还笑嘻嘻告诉她,这首歌有点伤感哦,她说其实并不伤感。后来我才明白,歌词写得真实,让人觉得这点伤感都被盖过了。突然感觉人生本来就很短,转眼,半生已过。要遇见的人都会遇见,不会遇见的,也都不会遇见了。今生能遇见的人,不是恩赐就是教训,下一
雨夜滴答……滴答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传来,似雨声也似钟声。钟声早就告别而去,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手机的实时显示,腕表、怀表都失去激情,变得默默无语。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在耳边响起,自玻璃窗外传来。滴答……滴答,春雨敲打着玻璃,滑过屋檐,最后汇入地下的水渠。在这凌晨三更三点,谁能借我一点光和热,让我驱散这晚春的寒冷,把生活点亮,让黑夜燃烧所有关于悲伤、关于痛苦关于那一些不愉快的记忆。化成云烟,化作不可
在如花的岁月里听雨声滴答,春天如此美好,你怎舍得错过?所有的结束,都不过是另一种开始。所有的开始也是上一段缘分的结束,我不想重新开始,我只想和你继续。所有的话都想讲给你听,不管是开心的还是忧伤的。我知道你愿意,所以,我毫无顾忌。很想听到你的声音,却不敢打电话给你。我怕接通电话的那一瞬间默默无语,又怕开口之后无法结束。总有好多好多话想说给你听,总有好多好多事想让你知道。我怕手机欠费,怕一不小心手机电
写下这个标题,迟迟没有动笔,因为这个“发热”一词,没有个时间概念,小时候头脑发热,青春期头脑发热,年过古稀也同样可以头脑发热,关键是主语还是一个第一人称“我”,这就十分尴尬。虽然我一向提倡忘掉过去,追寻未来,可是自己经历的那点事,闭着眼睛如数家珍,骗自己是相当贱的,贱得矫情,贱得露骨,所以不难看出——我很贱,很善于骗自己。对于这个无法用时间界定的头脑发热,说过去显得晦涩,说未来显得渺茫,那就谈谈眼
我有一个朋友,有一次我俩一起喝茶聊天摆龙门阵时,说他曾经遇到过的一件事情。事后让他心里很不爽。朋友说的事是由于他在单位工作很努力很认真,分管领导很是信任和喜欢他。当然,他也很是喜欢他的分管领导,因为凡是他向分管领导提出的建议意见与工作安排问题,绝大部分都能够得到那位分管领导的同意和支持。因此,我的朋友说他很喜欢他的分管领导,他认为分管领导给了他一个十分宽松和良好的工作环境与氛围。当时听了朋友说的话
坐在这个老街咖啡馆,落地窗把夕阳狠狠的丢在我的面前,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你离开以后,清晨的太阳和傍晚的太阳都显得格外的大,大得像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点了一杯‘浓情一夏’,那是你曾经来这里最喜欢点的,红红的大草莓,像一颗着了火的红心,更像极了一滴滚烫的热泪,你曾经说,你喜欢夏天,喜欢一切都火燎燎的,就像你喜欢我,就像你吻我。而那些时候,我却钟情于这家老咖啡馆‘四季物语’中的‘冬日恋歌’,胎白的咖啡加上
小时候,村庄的黑夜是被煤油灯点燃的。夜的帷幕才刚刚拉开,家家户户的灯光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钻石般闪烁了。那一窗窗灯光在硕大夜空的笼罩下,泛着清幽细微的光芒,透射着最为纯粹而原始的光泽,静静地散落在村庄之中。我时常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夜路,磕磕绊绊地在无边的黑夜中穿行,大地已经沉睡,冷落的乡村小道寂静无声,我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和喘息声。害怕,对黑夜的害怕,让我时不时的往身后看,以为有人跟在身后。脑中还不断
想到将来有千千万的迷路,走步金茗的后尘,他就没有不说点什么办,特别冲动,又到了那疯癫的地方拐带遗害他人。走过的结果,才能更深层次的体会到成长,这一低层次的酸甜苦辣,人的最终后果一样,但过程的起伏实时映射着许许多多的意外。曾经酣畅淋漓的事故,一时可以无名的转化为失落,尽管这失落的影子里面留下了对前生的眷恋的身影,但是性质怕是早就是另外一回了。不刻意的追求什么,更不敢弄易忘形,哪怕未知是一场一帆风顺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