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九年快要到下半年的时候,大概是在六月份左右。我二妹招工到了区供销社的代营店工作。 所谓“代营”,就是代为全民所有制经营。这种既不是独立法人,也不是有自主经营权的单位,是一个“几不像”的单位。
与我自己一道招工到清水区食品站参加工作的一共有十八个人,其中与我一样当过下乡知青的有四个人。 那个年代被全民所有制企业招工的事,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大家都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因此工作上都非
大概是在一九七七年五月份的一天,那时候我又抽调到黑龙滩工程工程东风渠指挥部清水团部当炊事员。除了每个月有十八块钱的补贴外,生产队还会记一个劳动日的工分。 那天团部的所有人员在政委朱觉先的带领
在唯成分论盛行的年代,一个家庭成分的家庭成员,为家庭成分不好的那种负罪感和自卑心,成为这样家庭成员的一个枷锁一样,牢牢地套在心灵上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因而母亲每一次说起和探探我们三姊
我从舅舅家回到母亲教书的杨柳小学家,将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向母亲作了一遍陈述,母亲听了之后沉默了许久,然后抬头看着屋顶上的那一匹玻璃亮瓦说道:“红儿,我是啥子办法都想到了,可是都走不通。看来你只有
大概是一九七五年上半年的有一天上午,我在红石坎团部接到母亲的打来的电话,母亲在电话里给我说,我光宇舅舅联系好了那家唱戏的老两口,说是赶快去一趟。 回到家里,母亲简单的给我交代了一些注意去见那
听了母亲的话之后的我,看不到我自己的脸上的表情,不知道的我自己当时的脸上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但是我的内心确实是万般无奈和心痛母亲的抉择。 尽管母亲只是一个师范毕业文化程度的人,是一个小学
我的三十三岁的父亲,正是年富力强的时期,可是因为一场胃穿孔大出血,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就扔下也只有三十二岁的母亲和我与两个妹妹,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去了。 死亡,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极其痛苦的事。
母亲节这一天又到了,这是我知道有“母亲节”这个日子的第三十三个年头。也是我过的第三十三个没有母亲的母亲节。日子过得飞快,恰指一算,我的妈妈,我的母亲离开这个世界就已经是三十三年了。没有母亲的母亲节,是
父亲夜已深沉,别无它音。斑斓的夜色浮映着红黄的灯光。白天小雨凄凄,时已立夏,昨又苦冷,远处莹莹白色覆不住满眼惹人的绿,但那样的绿,似有谷雨飞舞着西北小城别样的清凉。西北的天空总映衬大漠的苍凉,伸向远方
邻居,年满六旬,与我同姓,依辈分得喊他叔。 可他有时就没有当长辈做叔的样子,譬如他多年前就挖孔心思的栽在我家宅基地交界处那根大白杨树。 作为地基房界参照物的白杨树,刚长成树苗时,反倒没
妈妈八十多了。妈妈年龄太大了,我便时常去陪伴妈妈。妈妈经常吓我。我有时看电视看到半夜,妈妈怕我听见,把鞋子脱了,一手拿着,悄无声息地来到我旁边。“你还没睡啊!”一声断喝,吓得我连遥控器都掉了。才到重阳节
母亲的品格 清晨,手机响了,我一看是父亲打来的,就立刻点了接听图案,电话那头父亲喊着我的小名,用惋惜的口吻说:“你姆妈的记性越来越差了,昨天她吃了中饭还不到个把时辰,就忘了”。听了父亲的话,我
新年的礼物:七天一《七天》,这是儿子设计剧本时的一个构思:第一天是婴儿的诞生,几乎无任何体验和记忆的赤子,然后是经过土、木、水、火、金的五天,分别为冒险、错误、后悔、挣扎、解放,第七天是重生,是涅槃、
记忆中,妈妈总在烟雾缭绕的厨房忙碌。 儿时的回忆已经模糊,对“吃”的感悟大概是从高中时候开始的。每次过星期,妈妈总会想法设法改善生活。偏远的乡村,自然没有大鱼大肉的隆重,但就地取材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天使那一准长得像我女儿一样明亮的眼睛,银铃般的声音有着“花仙子”那样欢快纯美的笑脸第一次听到你稚嫩地叫我“爸爸”刚烈的心顿时化作柔肠枯燥的生活改变了模样你魔法般只轻轻冲我一笑就已经俘获
姜老头初冬暖阳的光缓缓爬进卧室的窗户,旅经摆着些许杂物的床头,在姜老头油亮的额头驻扎,将他大半的短碎白发圈占。姜老头一如既往地躺在床上,伴着轻微的鼻息,记录了沧桑身世的双眼时张时闭,进行着一天当中为数
找妈妈 因为总是睡眠不好,我住院了。昨晚,我吊完水从长沙市四医院回家了,晚上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我起来上网到半夜过后,感觉很疲惫了,想睡觉了,迷迷糊糊中我做梦了,我又梦见了妈妈
九十多岁的母亲就像幼儿一样,晚上睡前总要吃点东西才肯睡。她喜欢看电视,尽管看不懂。她没进过学校门,一字不知,只要看到画面上有人、有声音,她就能津津有味地看着,精神好时可以看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可以接着看。每天晚上都要看到十一点左右还不肯睡觉,我去关电视机,还叫我莫关还要看一下。我不会听她的,到了这个时间点必须关机。每次关掉电视机,母亲还不情愿去睡,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在生气。这时我要像哄小孩一样哄
母亲今年95岁,从去年七月,她老人家就来到我租住在灶市的家中,至今有一年多了。之前,因为孩子小又要读书,我一直无暇顾及母亲,都是其他姊妹在照管。我从去年的八月份从广东回老家,也是因脚有点小毛病不能上班了才辞工回来,因此才有幸与母亲作伴。与母亲作伴的这些日子,让我对母亲、对上了岁数的老人有了更多的了解。母亲早几年就失去了记忆,之前的,现在的都记不起了。她的智力大概与一岁左右的小孩差不多。刚才母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