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生起,此时的初夏格外的活跃,斑驳的星空到处闪烁着光点,像是稚子的眼睛,透露出对这世界无限的惊奇与向往。我呆滞的望着天空,久久伫立,来回抚摸已在我肚子里呆了将近8个月的宝贝,思绪良久……生命是一个奇妙的始端,精子与卵子间的相互结合,便构成了一个小小精灵的载体,当我体会着它在肚子里一点点变大,由安静变得肆无忌惮的来回跳动,于是我真实的感受到,我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身份——妈妈,这是我叫了二十几年的称
2018年6月2日,钻石王老五邓非在他34岁的时候终于结婚。现在的年轻人太有自己的主张,临到结婚的前几个月,我们大人还在为他操心着急,给他托人介绍,牵线搭桥。他却不声不响。突然一天,他说,老爸,我要结婚!结婚?跟谁结婚?他说,我早说了,您不要瞎操心,该来的一定来。这家伙,闪电术搞得人措手不及。他说,老爸,一切我自己搞掂。结果,除了请朋友外,策划、订酒店、落实菜单、婚庆等一系列事务,我都没有插手。结
初夏的季节,炎炎烈日把人烤得懒洋洋的。窝在病床上的妈妈时常问我:外面天气热不热啊?这天中午,我的同学老滕发来微信说,他在火车站附近开了一家旅店,让我有时间过去坐一坐。我正想出去透透气,于是换好了衣服,临走的时候,传来了妈妈的声音:“早点回来啊。”金州火车站,不大的地方,我很快找到了他说的那个旅店。两位老同学唠起了家常。老滕问:“我知道你有哥哥和嫂子,怎么从来不管你妈妈?”我说:“今年春节的时候,哥
难以释怀的亲情(上集)史淑芹我已经退休两年了,但在我的记忆里却有一位难以忘怀的朋友,她就是我们上野县汶水乡39岁的幼儿教师刘嘉英。刘老师有着天使般迷人的微笑,超强的亲和力,满腔的工作热情,最大的特点就是乐于助人,有求必应!人们争相传颂着她的事迹,孩子们跟着她上不闹腾。凭着对幼教工作的热爱和孜孜以求的精神,嘉英经常查资料、学舞蹈、看视频,学习手指操、武术操至子夜凌晨。她所在的幼儿园上了沧州市教育年鉴
端午时节,大雨如注。感谢苍天善解人意,为我们带来了绵绵不尽的夏雨,这场夏雨既是我思念父亲的悲痛泪水,更是我为父亲墓前郁郁葱葱的松柏浇灌的滴滴甘露。每一年的端午节,我们兄弟姐妹都会齐聚父亲墓前,清水洗净碑上的尘埃,素手除去冢前的杂草,稚嫩的菊花送去无尽的思念,点燃的香火衔接心灵的沟通。虽然阴阳两界,尽管天地不同,我依然相信,父亲您没有走,您的音容笑貌与我朝夕相伴如影随形,您的谆谆教诲随时在耳畔叮嘱有
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和母亲从广州挤上了傍晚五点开往长沙的列车。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陪母亲坐火车,我让她坐在窗边上。这是南国的春天,大雨密不透风,弥漫了前方的路,弥漫了我的眼睛。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硬汉,可事实证明,我简直比一颗柿子还要软!当我把母亲回老家的车票一订好,我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想起又要跟母亲长时期的分别,眼泪就流个不停。算起来,这次应该是我长大后和母亲相处
妈妈常说这样一句话:“我要能走,早出去溜溜了,我不能在家里坐着。”有谁能体会一个在床上待了好几年的老人的心境啊?我每次出门总有人问:“你妈妈现在还在吗?”是啊,以前总拄着大拐杖在街上行走的老太太,忽然好几年看不见了,不能不让人往坏处想。阴历四月的天气变化无常,连日来的大风大雨终于停下了。这天上午,太阳拨开了乌云,露出了笑脸。我来到超市买东西,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位老邻居老岳正坐在路边的凳子上。“你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当我们感慨韶华易逝时,不免生出几许华发变苍颜的喟叹。时间是公平的,无论富贵贫贱、兴衰荣辱,刻度上都是等长的。在逐渐失去的时候,我们也在慢慢收获。2012年6月10日,已经植根于记忆的深处。在妻子经历了巨大的分娩之痛后,儿子终于向这个世界宣告了自己的到来。看到小家伙精致玲珑的身体,向来含蓄的我恣意地、毫不掩饰地释放自己的喜悦。在感谢造物的同时,也更加感谢妻子。孩子、妻子、我,最小
亲爱的孩子:今天很高兴和你一起,参加学校为你们高二年级举办的成人盛典。虽然你离18岁还有3年半,但在这一刻,我同样非常感动。时光荏苒,四季轮回,你用灿烂的笑容迎来了你人生的第14个春天。当年和你一起入学一年级的小朋友,他们还坐在初二的教室,而你,已经初步完成高中的课程,即将出征下个月的高考。亲爱的孩子,妈妈非常感谢生命中有你,在抚育你的过程中,妈妈似乎又重新回到生命的原点,再和你一起慢慢长大,是你
抖落积淀的尘埃,回眸大半生的过往,我由衷的感谢母亲,是她老人家,每每在我人生中最为关键的时刻为我做出决定性的抉择,也恰恰是这样的抉择,为我未来的人生一锤定音,受益终生。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安新县正处于文革后期,派别之间争斗日趋白热化,武斗升级,无政府主义严重。很长一段时间里,人心惶惶,学校停课,商店关门,工厂停产。那一年我十五岁,因为无学可上,无书可读,无事可做,只能闲赋在家。十五岁,正是渴望了解世
话说淑蓉把钱借给育成,要不回来。她一见到妈妈就长吁短叹,“我当初为什么不听你的话,把钱借给他呢?”妈妈也多次打电话,让育成早点还钱。过了几年,妈妈又提起这件事,淑蓉立刻打断:“钱还啦!钱还啦!”我看见她这个样子感到气愤,她怎么不想一想,还钱的经过是怎样的艰难?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只听淑蓉说道:“我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育成了。”我忽然插了一句“育成死了!”淑蓉咬牙跺脚“育成没死!没死!”看来他们的关系并
粽子又是一年端午节!雨,下了一整夜,滴在房檐上的声音,匆匆又响亮,我在睡意朦胧中,听到雨声急急,老天恨不得把百里之内的倾盆大雨灌溉给大地,以慰屈原在天之灵。雨声越来越清晰,关于屈原的故事,在我脑海里瞬间掠过,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惆怅。雨声彻底把我唤醒,往窗外望去,树木层层似麦浪般翻滚,极力扭着它的身躯,向我点头又摇头,花儿在狂风暴雨的洗礼中四下飞散,雨,密密集集,雨点清晰可辨。天,一片阴沉,一股莫名的
孩子,我们不会落下你七雄街道夹滩村是我们单位的挂钩村,属于拆迁安置村,村民大都暂无定所,租房生活,这给我们大走访带来了不便。我走访的一个女孩叫魏莹莹,初次见面就是在她的学校里。见面之前,村干部给我们介绍了她的情况,她的父亲在外打工期间不幸去世,她的母亲因不堪忍受贫困,离家出走。她只能和80多岁的爷爷奶奶相依为命,家庭十分贫困。我们知道后,很是心痛,一直想见见这个孩子,看看如何帮助她。临近放学时分,
大多数人小时候都过得很苦。最幸运的是物质上过的苦的。这样看来,我母亲算是苦难孩子中幸运的了。母亲小时候学习很用功,但是外婆患病,家里经济条件很差,她和其他两个小姨都主动辍学回家帮忙务农。外婆重病中借了钱给她交了学费,她也去退了回来,给家里买了一个暖瓶。那时暖瓶三块二毛钱,学费十元钱。我母亲十一岁。村里的人都姓黄,算一个家族村。家家户户之间关系不是纯血缘,但毕竟都一个姓氏,欺负人也要一致排外的,才算
儿子的脸色用手比较脸庞,明显手的颜色要细腻而健康,所谓的气色神韵。而自己的脸庞却是阴郁发暗,这可不仅仅是饮食和休息的原因,不仅仅是肝气郁结,还有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吧。成人固然如此,孩子遇到这样的情况,表现则更为突出吧。昨天儿子学校运动会,他一大早就起床了,衣着鲜亮,精神昂扬。中午回来说,下午要参加一个60米的短跑赛。我便很支持的缩短了午休,中午给他改善饮食,临去之时多加鼓励。下午下班之后,我还在忙
因为淑蓉在家里排行老大,妈妈有什么事情,或者哪个孩子发生什么意外都通过打电话跟她沟通。家里原本就不和谐,一个个扭曲了,变态了,没有规矩,人伦颠倒了,说不听道不听的,无法沟通,他们甚至连妈妈的电话都不接。这样一个苦难的家庭怎么也得有一个调解矛盾的人物呀?妈妈左右为难,实在没有这样的人选,只能是淑蓉了。可是当家里出事的时候,淑蓉嘴上说,“我找他(她)”然后就没有下文了。有一次,淑蓉借给育成一万二千块钱
母亲是一个极其脆弱的人,“丁点儿”的委屈常常使她泪奔。她的脆弱也许是与生俱来的,也许是后天诸多的不顺摧残的。在我看来,母亲的脆弱如同腊月里冰冻的小草,如同三九天房檐下的冰棱,脆弱得哪怕轻轻触碰,也会脆脆折断。她的脆弱伴随着她的一生,也在我的心里刻着深深的烙印。在我十二岁那年的暑假里,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母亲的脆弱。那时的我竟然是有些嘲笑母亲的。我的老家地处偏远的农村,我出生在那个物资比较匮乏的年代。
嘀——嘀——嘀母亲的手机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微信提示音,这个声音是弟弟所在高中家校沟通群的专用提示音,弟弟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手机,看看学校是否又下达了新的通知。受疫情的影响,全国各地的学生都被迫宅在家里上网课,弟弟当然也不例外,一部手机成为学生与学校沟通的唯一纽带。这部手机还是去年弟弟考上重点高中我给他买的,算是奖励他的礼物。母亲当时是极力反对的。她认为高中生买手机肯定是考不上好大学,甚至可能荒废
阳春三月的滨城小镇,尽管已经到了春分节气,但是持续低温的春寒天气,北风依然强劲。道路两旁随处可见的是人们已经废弃的口罩,车辆、行人经过路口都要出示“健康通行证”。这天下午,我从外边回来,发现家门口多了两双鞋。淑惠在我的房间站着,看见我,赶忙问道:“我想找插座给电推子充电,没找到。”。我一边告诉她插排的地方,一边走进屋里,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的户外棒球帽,和白色的防护口罩
2003年,我在一个县武警中队当司务长,经朋友介绍,认识了我老婆。通过接触了解,老婆是独生子女,学医的,当时在一个药店里上班,平时都与父母住在一起,不会炒菜、不会洗碗、不会做饭,不打扫卫生,但她人美、心善、性直。2004年,我们正式领了结婚证。部队是全封闭式管理,一个月也就只能休息一至两个周末。我在家的时候,被子要我叠、床单要我铺。平时我在家的时候也很少,她与父母住在一起,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