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离开机构这几天,我还真想念肖博霆他们,肖博霆这个曾经自高自大的少年,是否会放下一切成见去看望生病的奶奶,我听说他奶奶已经出院,在家养病,人上了年纪,再加上身体不好,不知道现在过得怎样了。我是人在外面心系机构,身处机构又忍不住担心这担心那。于是我去找杨建飞。杨建飞得知我要带肖博霆回家,也颇感无奈:“胡老师呀,你还真是要把居委会大妈的精神发扬光大啊?如果你不嫌累,那就去吧,肖博霆我是交给你了
第四十九章:接近九月,天气不再燥热,不过傍晚的气温却令人不敢恭维,虽赶不上寒冬的冰冷,但给人的感觉是刚沐浴过白天的阳光,转眼就要面对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温度,确实让人有些措手不及。还好,在我开门迎着风打了个喷嚏的时候,老爸递来一件厚厚的夹克:“晚上凉,添件衣服再走。”我接过来会意一笑:“谢谢爸。”正要走,老妈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小易,好好上班,别惦记家里的事。”老爸也附和说:“是呀,有我在,我会照顾好
2018年1月,我从网络上得知:凡是个人缴纳劳动保险的下岗工人,能领到一定的补助。我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育成,但是接电话的是彩凤,我只好硬着头皮把这件事说了出来。没想到,彩凤说:“这件事你跟大姐说吧。”。淑蓉和育成两口子的关系就是这样铁,成了育成和彩凤的全权代理。当天,淑蓉跑了很多地方,社区、街道、人才市场。末了,她累得有点叽歪,对兄弟媳妇不敢表现出来,回家对妈妈说:“你养个儿子,我倒霉啦。”。淑蓉自
二叔二叔去世的很意外,我们根本不相信。那是五月份,正是农忙的季节。那天一大早,二叔赶着水牛到村后那一片水地准备犁地。后村的老李走过来,请二叔去帮忙,先把他家的二亩地犁一下。二叔是个热心肠,二话没说,就去帮忙去了。很快就犁完了。老李很难感激,就挽留二叔休息片刻。他们就坐在树阴下唠家常。二叔把水牛丢在了田埂上任它吃草。不觉就到了晌午。老李叫了几个老相识,几个人围坐一桌,喝起了啤酒。没有多大功夫两扎啤酒
妈妈因为身体不好,42岁就办理了病退。其实,正常情况下,应该在1985年才能退休。就在那一年,国家出台政策:建国前参加工作的职工退休待遇按照工资的百分之百发放。妈妈九岁作为童工参加工作,1949年因病休息了几个月,等到再次登记入厂的时候,之前的五年不算啦。由于这个原因,妈妈没有享受建国前的待遇。从那时候开始,妈妈频繁到厂里找领导交涉,因为档案问题,最终也没有办理上。像妈妈这种情况,工厂还有上百名。
妈妈瘫痪在床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一个姑娘来家说:妈妈,我给你洗洗澡吧。为此,妈妈打电话给淑蓉,淑蓉把自己当成局外人了,“我叫淑惠回来给你洗,不过,你每次要给她六十块钱。”。听起来好可笑,妈妈从小养大的孩子,年老体弱的时候要求孩子给洗洗澡,结果老大攀老二,还帮着要小钱。还有更加可笑的事。有一次,妈妈住院,淑蓉送了几次饭,淑美知道了,对妈妈说,“俺大姐给你送饭,你得给钱。”。从我手里,就给了淑蓉三次
小刚在沈阳某驻军部队工作,每年只有一次探亲假。孩子主动要来看望姥姥家,每一次淑美都陪着他。妈妈疑惑不解:“外孙都30岁了,来看姥姥,你怎么还跟着?”。后来,淑美解释道:玲玲去看望奶奶,她奶奶说淑蓉坏话,淑蓉再也不让孩子去啦。我一听,原来淑蓉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淑美。淑美也有同样的担心,但是小刚一直坚持要来。2018年大年三十,育成来医院病房,和妈妈聊天。妈妈说:“淑蓉的女婿,那么大干部,那么大能耐,
婆婆我和老公是前年十月结婚的。由于县城的新房还未装修,放假的日子我和婆婆在农村住。家里公公早逝,三个姐姐和我老公都是婆婆一人拉扯大。因为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他们受教育的程度都仅限于初中毕业,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为人谦逊有礼、热情正直。客观地讲,同村好些青年比不上老公他们姐弟四个。有些人因为犯法被送进了监狱,有的人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撒网,靠啃老维持着入不敷出的生活。而他们有出息多了。大姐开了家超市,二姐在工
2017年是我家最艰难的一年,从年初到年底,妈妈一共住了九次医院,辗转了五家医院,从普外科,骨科到呼吸内科都住遍了。在病房里,妈妈已经坐不起来了,每当她秃噜到床下半部分,我都招呼对面病房的病号帮忙把她拽上边。晚上我睡在一张简易的折叠床上,也睡不安稳。每次遇到熟人,都说我瘦了。记得妈妈出院的那天,淑蓉来医院帮忙。淑蓉说,妈妈用卫生纸太浪费了,让她用报纸。我说了淑蓉几句,淑蓉甩头就走。一个病友听见我在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说这句话时,可能有很多男士会反对,因为他们可能不同意我的这种说法。他们会反问:“有妈的孩子是像块宝,有爹的孩子也可以像块宝的呀!”是的,有的父亲对孩子很好,不舍得孩子受苦,把孩子当宝贝一样的疼爱。先不争论这个话题,我们来看看实例。她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三、四岁的样子。三、四岁的小孩本该是上幼儿园的年纪,可是,她却没有上幼儿园的机会,因为她的母亲没有足够的钱供她上幼儿园。说到这里你
前几天回老家,搭乘一辆出租车。当司机听到我的目的地时,一脸兴奋,原来我们是一个村的。于是,聊天的话题,就从哪个组,是否认识自己熟识的某个人。最后,竟然意外的发现,他是二姑的小学同学。他不无感慨的谈到二姑的种种往事,当然,还有那个逃不开的话题,关于二姑的死。是的,二姑死了。这是整个家族都不愿再提起的伤心往事。今天突然被人提起,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好了。二姑,一个多么亲切的称呼啊。可是,她已经不能再指代某
我的孙女,前天,我第一次目睹了你们两姊妹的迷人的面容,在之前,看到的都是你们的母亲怀孕着你们两姊妹的身影。你们从你们母亲的身体里来到了这个世界,让我看到你们的面容后的心充满了感激上苍的情怀。这种感觉,让我回想起当年在你们的父亲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也是一样的那么激动和期待。我的两个孙女,爷爷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今后你们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对待,我也不知道在你们两姊妹的生活道路上,到底是什么样的路途和什么
三字经语: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周末,我们带着孩子出去游玩。在水上公园的桥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在天桥的最高处有两个乞丐比较显眼,年龄五六十岁吧,他们坐着的,衣衫褴褛,满脸苍凉,面前各放着一个破烂的茶缸,里面盛着少数的角币和硬币。每看到人过来,就抬起头,用两只皴黑的松树皮样的手端起茶缸,无神而求助的目光看着行人,嘴里低声说着:给点吧,大姐,大哥。多数人眼皮不眨谈笑风生走了过去,也许人们
妈妈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有一次她到市场,对买鱼的小贩说,“俺家有个小猫,你们有没有卖剩下的不要的鱼给我,我喂猫。”。她把鱼拿回来,炖好,自己吃完剩下的喂猫。后来,她身体不好,不能上街了,但是她总是嫌我买的菜贵。这方面淑蓉和妈妈比较相像,即使市场上最看不上眼的水果,烂的,干瘪的,淑蓉都能买回来,我经常看见淑蓉吃些烂的只剩下半截的桃子、梨什么的。故事还得从十年前说起。一天,妈妈打电话给淑蓉,“你家跟前
那天,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妈发了很大的脾气。那是2017年的冬天。那段时间,雪下得很大,气温很低,就是呆在家里或是穿棉袄也感觉很冷。晚上下班,坐上同学的车,准备去吃饭。和同学正在聊天,一声电话铃响,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看到是妈打来的。我接了电话,”喂,妈“!可那边半天没有声响,我又说了声”妈,有什么事吗?怎么不说话?“我的语气明显已经慌了。因为,儿子放在乡下读书,长期是妈在家带他。我和老婆长期在
2016年春节过后,妈妈连日来咳嗽不断。我打电话给淑蓉,电话那边告诉我,住院就到县中医院,距离她家近,她去送饭方便。没办法,我只好听从淑蓉的安排。淑惠得到消息,礼拜天上午赶到医院。她告诉我,晚上就回大连了。我说,“你不能住两天再走啊?”。我回到家里收拾卫生,然后包了一锅发面包子。眼看快四点了,淑惠的电话开始催我了,我临走的时候,留了个心眼,把两个房间都上了锁。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妈妈自己,
父亲生于1919年农历9月21日,今天是老人家的百年诞辰。我能活到此时,有机会纪念和缅怀慈父,是做儿子的一大幸运。父亲的生日跟我很接近。我的生日是按阳历算,10月20日。今天是阳历10月19日,我的生日跟父亲只差一天。我特地查了一下,有许多年份,我和父亲的生日差不了几天,有的甚至只差一天。还有两个年份,我和父亲的生日是在同一天!这是1970年和1989年。1970年,是我们家处境最艰难的时候,母亲
沙河堡通往九眼桥十二路公交沿途,穿插若干大大小小的工厂、学校、部队、医院、街道、农田、河流,直到龙舟路三岔路口,一方看得见闻名遐迩的望江楼、府河,另一方望得见轲峨壮丽的九眼桥、川大学府、连绵不绝的住房、商铺、行人、车辆,方才体味得到人喊马嘶川流不息的都市氛围。即便如此,站在龙舟路公交站台一幢千疮百孔青砖黛瓦楼舍一角,依然看得见阡陌纵横的麦田、菜畦、农舍、庭院。这段只比我出生早上几年的柏油马路,一年
曹欣:我的女儿!今天是你24岁生日,也是你自已在异国他乡过的第一个生日。爸爸祝你生日快乐!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你已经24岁了。回想24年前那个粉嘟嘟的小毛孩如今已脱变成了一位婷婷美少女。许多的联想,太多的思绪,在感叹流逝的岁月之中,我更要感谢你——我的女儿,24年来,你陪着爸爸走过风风雨雨,感谢女儿一路带给我的欢乐与欣慰,感谢女儿点亮了爸爸生命中最灿烂最精彩的那一页,感谢你哦,我的女儿!曹欣
母亲是一个知识女性,解放的时候刚刚毕业于县立女子师范学校,然后就开始了她热爱的后来的几十年教书育人的工作。自我有一点记忆的印象中,母亲的母爱无时无刻不呵护和关爱着我。记得大概是在我三岁左右正是三年粮食关最困难的最后一年,后来听母亲说她们每一个月供应的口粮只有十几斤,大多数时候都要靠吃红苕叶南瓜叶来打发肚子,甚至还曾经把黑桃话捡回家用开水烫漂过后拌入细米糠吃。仅管这样,母亲还是坚持把节约下来的大米,